漫山的桃花盛开,纷飞的花瓣像一场别致的花雨,四处飘零。
福青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半山坡上,和那日思夜想的张二郎依偎在一起。
平时十分反感的阳光竟也觉得明媚,没有不适的感觉。
青青,来,吃一口我给你剥的橘子。
福青青很自然的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撒娇道:不嘛,酸溜溜的,人家只想吃些甜的。
张二郎的手修长而晶莹,只有粗大的骨节显出男性的特征,拿着橘瓣的手势在福青青眼里像是某种剑诀。
那张二郎也不生气,满眼都是她的身影,嘴角挂着福青青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看得她心都化了。
小声妥协道:那就吃一小瓣哦,剩下的你自己吃掉。
张郎并不答她,塞了一瓣到自己嘴里嚼碎,伏过身子就吻上了她的唇。
福青青睁大了眼,脸蛋红的像火一样。
他的嘴里还含着橘子的汁ye,福青青本就是仰卧着的,顺着唇齿的相接,自然有些许涌进了她的嘴里。
福青青不再觉着酸,贪婪的迎合着,吮吸着,只觉着怎么也尝不够。
那张郎的手也不老实,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抚过她的淑胸,一点一点的向下面滑去
福青青绷紧了双腿,夹住,又慢慢松开
无边的快感chao水般涌了过来,她再也抵不住,弓着身子娇呼出了声。
公子!!!
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怅然若失。
小姐小姐
怎么了,做噩梦了嘛。
那丫鬟从外屋里进来,点燃了油灯,看见一张香汗淋漓,面色chao红的秀脸,还以为自家小姐做了什么噩梦。
许是小姐老是sao扰张公子睡觉,梦里被张公子打屁股了吧,小丫鬟在心里暗自猜测。
福青青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躺在自己的床上。
大抵是知道刚才只是一场春梦,脸上悄悄一红。
不过,自己不是应该在那张郎的床边嘛,怎么就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拉过丫鬟一问,才知自己是被那张二郎抱出房的。
好你个张二郎,姑娘抬举你,你居然这般对我,真是个木头疙瘩!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味着梦里的欢愉,福青青更是心里起了落差,咬牙切齿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顺滑的锦被被她揉成一个长条,八爪鱼般抱在怀里,恨不得当作那人活活勒死。
她还不死心,撑起身子一脸认真的问起丫鬟。
那他抱我来的时候,我的衣衫可算整洁,身上可有奇怪的味道?
丫头一愣:什么味道?迷香的味道吗?那可不曾留意到的。
福青青见丫鬟呆呆愣愣的模样,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忍着害臊道:就是那种味道啦!
见丫鬟还是反应不过来,直接伏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也不知是怕谁听见。
丫鬟听她说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才知道自家小姐在期待些什么。
无奈道:你才进去不过片刻,那张公子就抱你出来了。那张郎乃是修道有成之士,再怎么也不可能如此不济吧。
见丫鬟说的直白,福青青再无侥幸,蜷着身子一个人生闷气。
丫鬟开慰道:那张郎住在府上,旁人哪敢与小姐争,还不是早晚是小姐的入幕之宾,何必急于一时呢?
那他跑了怎么办?
跑了就追呗,小姐飞得辣么快,他还逃得出小姐的五指心儿?
福青青被她逗笑,脆脆生敲了她一个头栗,笑骂道:人家可是修炼有成的金丹修士,就是我爷爷都不见得追得上他,你叫我去追,是想累死我嘛。
丫鬟可爱的摸摸脑袋,转移话题道:那张郎可是使了什么手段,把小姐魇住了,在梦里还呼着他的名字?
这话把住了福青青的脉门,她不愿实说,支吾道:也算不得什么噩梦,只是
丫鬟好奇道:只是什么?
福青青恼羞成怒,呵斥道:梦里的事情,我怎么记得清楚,不准再问三问四的,惹人心烦。
丫鬟只能闭嘴,两个手捂住小嘴,无辜的看着发怒的小姐。
这一看,让她看出了几分端倪。
丫鬟虽不是犬狗之属,到底是Jing怪出身,耳鼻自然是比寻常人更加敏锐。
这一凝神,自然就嗅到了几分小姐身上带着的不同寻常的体味。
她皱着鼻子一顿猛嗅,脑袋也往小姐身边靠过去。
福青青见事情败露,反倒没那般羞恼了,只是调皮的伸出手按着丫鬟,不让她凑到自己身上乱嗅。
丫鬟自然不依,非要凑上去找个源头不可。
两个人一攻一守,自顾自的玩闹起来,倒在床上滚做一团。房间里充满少女的嬉笑,和隐隐的,少女体ye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