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 架没少吵, 以宁和剑书也没少做和事佬。
“要赶我走了, 你再和他吵架可没人劝架了。” 干脆将她的军, 果真为容放弃了。
“好,好, 我说不过你, 找个人来说你, 看你还这么安稳。”
以宁以为她开玩笑呢, 哪去搬救兵, 等救兵真来了, 她傻了。
高高大大,颇有点阳刚之气的乔子洋插着裤口袋在厂门前晃悠, 以宁意外的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两天为容还说搬救兵, 不会是他吧。
“林以宁, 你哪根筋出了毛病, 李为容说的是真的吗?” 拧着眉, 清俊的眼睛闪着疑问。
“你就是她的救兵呀。” 以宁笑开了, 印象里子洋好像从没说服过自己。 “多大事, 还惊动你放下手头的生意过来。”
“少跟我这里胡说, 我问你呢, 你真让高剑书一人出去。” 讨厌她的插混, 心想你不说我说, 看你怎么逃。
“是, 他先出去, 我要留下来做项目。” 躲不过只有直面了。
“他要跟人跑了, 把你甩了怎么办。”
“不会。”
“我说林以宁, 你脑袋懵了? 一个女人瞎折腾, 什么项目值得你老公都不要了。啊。” 他提高声线不管光天化日之下吼开了。
“子洋, 你胡说。” 大门口人不少, 子洋的高声吸引了惊异的目光, 瞧着这一男一女争论, 个个眼光都是暧昧, 她恼怒低叫。”什么老公,老公的, 这么难听。”
“呵,现在知道怕丑了, 他不是, 谁是, 我吗?” 以宁脸面的绯红止住他的冲动, 忍不住他的不羁, 顺着口说, ”这样也好, 他走了, 我有希望了。”
“乔子洋, 我看你怎么这么无聊, 大老远来就说这些没意思的话。 你来我很高兴, 胡说八道就算了。” 以宁作势扭头走, 子洋混说让她招架不住, 现在不是火上添油的时候。
“别, 你别走呀, 好了, 不说。” 子洋立马收住信口开河, “你的事自己拿主意, 总之要好就OK。没有说还顾忌那么多的。”
子洋认识错误的及时, 让以宁不再计较, 微笑的对着他, “我知道你替我操心, 难得来, 我请你去吃饭吧, 别瞎操心了。”
“我这不是着急你嘛, 就是我, 也会要公平竞争, 否则胜之不武。” 他在后面小声嘀咕。
“什么,你又说什么。” 以宁转头瞪眼追问, 吓得子洋连连否认, 什么没说, 快吃饭去吧。
认识的朋友都觉得以宁剑书这样一个东一个西不行, 可是以宁正年轻, 青春的资本使她颇为自信。 剑书起初很是犹豫, 最后以安说服了他, 一个多小时的长途电话, 以安详细细说几年在异国的经历, 告诉他, 如果不想自己最爱的人跟着忍受这段磨砺, 就放她在中国, 始终这是黄皮肤人的土地, 这句话打动了剑书, 怎么样他都是不想以宁挨苦日子, 最终点头顺从, 相信跨洋的分离过后将是两人美好的明天。
那时出国留学或移民简直成了一种风尚, 很多很多人都因此奔流而去, 以宁自问不是随波逐流的人, 但此后的日子, 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那时就那么执意的要出国, 大概自己与剑书的人生经验实在是不足以掠过光环看到内里的无奈, 其实人生中很多平淡的”真”是那个年龄无法体会, 就算象以安那样修炼成功的, 或许有意无意忽略曾经的惨淡, 但经历是一定艰难的。
剑书的条件真好, T大毕业, 英语水平好, 工作经验足够, 提交申请, 到通知体检, 没多久结果下来, 眼前真摆着那张”纸”时, 以宁的心直插到谷底, 恍惚得象马上要失去挚爱, 她的失魂使剑书痛彻心扉, 牢牢地抱住她娇小的身体。
“我不走, 不走了。”
“别, 别这么说, 很快我就可以去会合你, 要不你赶快读书, 快点回来。” 打起精神, 挤出干蹩的笑脸, “这么多人想都想不来, 多好的机会, 我不想你还在这里混日子, 你去上海读书我们不也是分开的吗?”
“不, 那不同。” 他执拗的摇头。
那个晚上, 剑书和以宁在一起非常激动而发狠, 再不是以往平和的剑书, 滚烫的嘴唇停留在那颗红痣上, 停留在所能及的一切柔软处, 重重低呼着”你是我的, 我的。 你等我, 一定等我。” 让她止不住心底和身体的痛, 她的剑书真的要走了, 一走一定是一年半载, 她害怕时间的流逝, 害怕抓不住剑书。 害怕此时的温暖变得空虚, 可摸到胸上方晃动的水晶星, 心甘情愿接纳他与那种痛, 甘愿承受这种相思的苦。
九七年七月一日, 香港回归中国, 整个广东大地都洋溢着欢乐喜庆, 随之大批的香港人移民海外, 其中尤以加拿大为多。 大批的移民中也包括了来自中国的高剑书。
他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