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 手大包大揽的搂着他的腰, 惊讶的抬起头, 就这么被压着他都睡得那么香, 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侧着头仔细看着枕头边的剑书, “真是个美男子。” 暗自低估, 浓密的眉, 高挺得鼻子, 轻抿的唇, 沉睡的剑书没有平日的冷然。 不自觉地悄悄摸了摸他的唇, “就是这个嘴, 差点让我休克了。” 划过英气的脸颊来到紧闭的眼, “就是这个眼, 让我稀里糊涂了。”…… 在他的脸上指指画画, 突然, 一双深幽的眼含着清晨的清明, 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好像有人大清早就在赞美我。”
她的脸唰的发烧, 停留在脸上的手慌乱的不知放去哪里, 剑书的黑眸随着以宁娇羞的红脸泛起痴迷的激情, 浅浅的粘上她的嘴, 安静的房间里, 浅析的吮吸声逐渐加重, 耳边的呼吸声呼呼紊乱得让她心悸, 慌得闭上眼, 喉咙干的要命, 那只自由的手象要抓住依靠似的圈上剑书的后背, 挽救着似要下坠的自己, 他蓦然一紧, 整个身体压上去, 隔着毛巾被也能感觉到灼热。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内心焦躁起来, 一寸寸感应着他的嘴唇移动, 当温热落到柔软的耳垂时, 她莫名的低哼, 那声音怪异得自己听着都羞怯, 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拱, 毛巾不知滑到哪去了,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放肆在身上游走, 她的脑海里浮上好多年前, 这双手在黑白的琴键上颇有韵律的跳动, 而此时正在自己身上青涩的舞动, 从后背来到胸前, 挑开了衣襟, 小心的如同珍宝般轻捧, 揉动, 以宁随着他的指动, 迎合的扭动, 清凉的身体被火热包裹, 对初次的期盼与恐惧, 让她矛盾得既配合又拒绝, 合着低咛的婉转, 更加挑起了剑书的热度, 完全超过前天晚上, 不耐的向温柔处寻找冲泻口, 终于寻觅到, 当冲入的那一瞬间, 那种撕裂竟让她痛得”啊”的叫出声, 泪水顿时湿了眼帘。
以宁的痛楚迫使他停顿了律动, 压着情欲担心的低问。
“痛吗, 对不起, 我很难过, 忍不住。”
感觉到他的异常兴奋, 此时的停滞只能让他更加的难过, 这不是自己和剑书长久以来走到今天的必然结果吗? 为什么会如此疼痛难忍, 为什么要哭, 仅仅是身体的里的痛, 还是因为什么终于再也不会有了而哭泣。
“剑书, 吻我, 抱紧我” 她闭着眼喃喃低祈, 希望他的吻能减轻一些疼痛, 希望他的拥抱让她心安, 剑书紧紧贴着她, 汗津津的没有空隙, 体贴的亲她, 错落的唇在脸颊, 嘴角, 耳垂……
他久久停在她的左胸侧, 以宁清楚自小那里有个红色的痣, 她的身体很白, 一颗痣很明显, 而且还是颗红色的, 他怜爱的吻那颗痣, 舒缓了痛, 渐渐唤得她酥软, 无法等待的唇含住胸前的红豆, 柔情万种辗转挑弄, 霎那间她所有的渴望带了出来, 伴随着刺骨的疼挺身迎上这个深爱的人, 毫无意识的喊着,”剑书, 剑书……” 在她的呼喊中, 他的汗滴顺着鬓角落在她的脸上, 混着她眼里的晶莹一起浸入兰花枕头上。
……
中午在饭堂吃饭时,何家辰无意中发现以宁与往日的不同,一大堆人坐在长条桌前,有说有笑,她如平日一样听多说少, 但嘴角挂着隐约的浅笑, 晶亮的眼睛里藏着千许柔情,思绪完全没有在眼前的那碟饭菜上。他暗地留意过,没有加班的需要,一到周末,她就往广州跑,听说过她的男朋友在那里,看她心不在焉的情形,关系已经非同小可,莫名其妙的何家辰心生怒气,饭也没吃完就负气回了办公室。
“张燕,今天约了镇里的王书记吃饭,他喜欢唱歌跳舞,你找几个会唱歌跳舞的女同事陪陪。” 他心烦气躁的摁下连接秘书张燕的电话。
“何经理,我们生产部女同事没几个唱歌好的,你看是不是去其他部门借。”
“你看着办,总之,我要求不要到时不见人。”
好大的火气,张燕吐了吐舌头,给这个主做秘书真是需要心脏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呢,好的时候很好,说变就变的,好好吃了顿饭就变得肃杀。 不想了,她摇摇脑袋,还是抓紧时间将晚上的活动安排好,公司里有这样的先例,如果外来领导部门来公司,需要“三陪”会在总部范围内找些女孩子相陪,所谓”三陪”是陪吃,陪唱和陪跳。 这样的差事多半是落在外地来的同事身上, 本地的女孩们下了班踩着摩托车”呼”就走了, 谁稀罕吃这个饭。 只有外地来的, 反正当有人请吃饭何乐而不为, 刚开始还挺有市场的, 可久而久之, 大家都反感了, 陪吃要陪酒, 如果轮到自己头上不喝是过不了关的。 陪唱还得陪心脏, 有的跑调跑得十万八千里还操着杀猪的腔, 没有承受能力得昏过去。 陪跳得陪摸, 给个陌生人搂着, 而且多数是喝了几杯后的醉舞, 碰到规矩的还好, 碰到不老实的除了闻酒气, 多少得给人赚点便宜去。 所以这饭越来越没人愿意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