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软糯的乳头又吸又吮,直嗦出“啾啾”的黏腻声音。
粗糙温热的舌面每舔一下乳头,郝徍就感到胸部里面生出一股浓烈的酥痒感,不知不觉胸脯抬得更高了,像是主动把奶子送进老农的嘴里似的。
老农吐出那只奶子,只见微微鼓耸的雪峰上立着颗被嗦得湿漉漉的绯色乳粒,茱萸似的点缀在莹白软嫩的胸脯上,比方才更红更艳了。
不止是这处香肌玉肤发生了变化,小美人浑身都似乎浮了粉,覆上了一层薄薄香汗。而他的阴道终于不再神经质地抽搐,缓和之余还有了些湿润的迹象。
老农开始慢慢耸动腰身,急抽浅插一会又放慢速度,双手掐住身下细腰缓缓深顶进紧致的花道里。
“……呃嗯!”破开下体的异物感令郝徍猛地弹动身体,臀部抬起,像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发出失神的呻吟。
他阴道生得短,花心也浅,一下子就被捅到了底。老农跟傻根说:“把鸡巴捅到最里边,肉肉的地方是子宫口,捅开以后再把你平时撸出来的那东西射进去,小媳妇儿就能怀孕了。”
想了想又补充说:“暂时先不要捅进去,小东西刚开苞,别给捅坏了。”
傻根还在研究手里的小奶包,拨浪鼓似的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随着老农的深入,小美人饱满的花户被撑得更加圆润,直向两边鼓起裂开。郝徍感到自己的阴道被填得满满的,肉腔酸胀得要命,紧贴着柱身的黏膜仿佛要被烫得化开了。
他眼皮掀了掀,紧闭的眼睫轻颤,表情终于松动,从喉咙里发出像是紧张害怕的细细呜咽。
“嘿嘿,小媳妇儿有感觉了。”老农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他盯着郝徍的俏脸,享受着小美人脸上因情动而发生的细微的表情变化。想到双儿只要得了趣就不愁不听话,便加快了速度和频率,最后打桩似的摆动粗壮腰胯,在小美人还在不停蠕动的肉穴里紧锣密鼓地冲刺捣弄。
崎岖不平的肉冠和肉筋将穴腔里的褶皱都推平,黏腻的体液被捣成浅黄色的白浆,细细密密地堆在屄口。
每次鸡巴都直插到底,往那娇嫩的宫口撞,每撞一下小美人就抖一下,不自觉地抬高臀部。那感觉并不疼,反而令花穴生出痒意,不一会儿郝徍就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
“唔嗯……嗯嗯……”他脸上还带着泪,却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杏眼半眯半睁着,蒙上了层烟煴水汽。
看到小美人眼梢似乎染上了情欲,唇上鼻尖尽是细密的薄汗,老农心底生出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也不管郝徍被堵着嘴,自顾自地跟他咬耳朵:“小媳妇儿,公爹弄得你舒不舒服,嗯?”
带着浓重口臭的吐息喷在耳朵和颈子里,郝徍的杏眸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冷淡,脸颊却红了一片,红霞似的一直烧到耳尖。
老农一边耸动腰胯一边低头啃咬面前雪白的秀颈,破旧的木架子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他忘了自己刚才交代傻根的话,龟头不停钻凿着绵软水嫩的宫口,试图进入更隐蔽的温柔乡,在那令人神往的地方撒下自己的种子。
环状的滑嫩软肉撞得频频凹陷,发出亲嘴似的“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尚且稚嫩的子宫大约还未做好被侵入的准备,被戳得又红又肿才勉强张开一点缝隙。
小美人似乎被碾得疼了,眉心颦起,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老农开垦了半天也没捅开那块可以为他传宗接代的地方,但处子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足够让他濒临射精了。
他把身体伏得更低,胸膛贴住身下人儿柔软的胸乳,最后捅的几下像是要凿穿这具年轻的肉体似的,与其紧密镶嵌。
脸红脖子粗的庄稼汉像耕牛一样喘着粗气,在郝徍耳边沉声说:“小媳妇儿,公爹先射给你,好不好?”
郝徍噙着泪水摇头,却感到体内肉棒胀得更粗更大了,不等他反应过来,那肉瘤便突突跳动着抵在子宫颈上喷射出了一泡又浓又烫的液体。
龟头尿眼大张,正对着宫口,老农浓厚的子孙液不偏不倚地通过了被凿开的缝隙,一滴不漏地浇进了郝徍娇嫩的子宫里。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注入了精子,郝徍瞪圆了眼睛,旋即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从被射精的地方传来,像是有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心跳陡然加快,脑海出现了片刻空白。
老农喘了一会才从郝徍身上下来。可怜的花户和腿根被撞得一片通红,那口鲜嫩的小屄已经合不拢了,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一张一吸,能看见里头的嫩红肉壁上黏连着丝丝浓浆。因为射进了子宫的缘故,那汪又臭又浓的精水大部分都留在了宫腔里头,将小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