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盈不知道自己被魏康抱到了哪里,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不行,想脱掉身上的衣服沐浴。
明黄幔帐衬出她皙白肤色,如珍珠宝玉般有光泽,一件件衣衫被撕烂从幔帐内丢出来,shi透的小裤上,能看到明显的女子浊ye,顷刻间便被束出雪胸的衣裳盖住。
她听见压在她身上的魏康说白天药对身子好,但副作用太大,他会帮她上新药。
梁盈睫毛沾着汗珠,双手都被轻轻放在枕头上,只觉呼吸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她以为他又要用手指,但等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挤开时,梁盈的眼睛慢慢瞪大,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他的手掌放在她膝盖中,掰开她细直的双腿,在几乎要全部进入她时,又慢慢扶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让她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交合处紧紧连在一起,粉嫩的肌肤在他的对比下,越发白净。
她闷重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都不敢再睁开,只靠在他的怀里颤颤发抖,这个动作让他们间越发贴合,梁盈脸涨红,指甲紧抓着他的背脊,忍不住的舒服在四肢蔓延,她感受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探动,就好像真的是在上药一样。
还难受吗?魏康问她。
梁盈想说好些了,但她出口便是声轻yin,又闭紧了嘴。
魏康的下巴蹭着她的脸颊,闷笑出声,他低声道:盈儿当真可爱,朕在自己的那物上涂了药粉,你身体太热了,热度会化掉这些药粉,但你忍着些,一定不要流太多水出来,否则前功尽弃,朕还得再来一次。
梁盈越发羞赧,只觉他高估了她。
魏康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把她的身体压向他,又顺她的背说:不要紧,朕先试一试,若是没有问题会帮你堵住,你的腿夹紧朕的腰,朕会扶住你,若是害羞,便不要出声。
梁盈胸ru的空虚难耐,又不敢跟他说,只能听他的话,在不经意时用自己ru儿蹭住他结实胸口,只是这么几下的功夫,他便重新把她放回枕头上,手搂住她的肩膀,在梁盈还未注意时,他便如如猛虎般迅猛在她体内进出。
她的脑子都像是炸开了花,纤白的手只能抱紧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的劲腰上,紧紧咬住唇,被他猛烈侵占,愉悦终究还是忍不住,她只觉爽快得快要哭出来。
她胸口不停的起伏,体内的东西也越发胀大,她的双腿用不上劲力掉落下来,魏康又狠狠一下直接冲进花朵最隐秘的绽放点,堵住从她体内流出的所有东西。
梁盈喃喃喊着姨父,难受,魏康就好像懂她的心思,咬上了她的椒ru,男人在大口大口吞咽,温热带来无比的乐趣,梁盈浑身发颤瘫软,像是要被他吞入腹中。
她不太接触房中之术,却也知道自己和皇帝这是在做什么,她曲着腿,混沌的脑子想没事的,皇帝只是在帮她治伤,和白天的那种不一样。
老太监服侍皇帝有几十年,早早把其他人赶出去,没成想皇帝也没让他在跟前伺候,只得站在月洞门外守着,但女子娇媚哭泣的声音仍然勾得他忍不住朝里偷偷望。
屋内的蜡烛明亮,是皇帝走之前吩咐的,就像是为了看清女子身子的每一处,在老太监这里,他只能透过余光看到皇帝伏在女子身前,架住她的腿,一次又一次狠狠深入,伴随的是女孩娇媚哭喊,还有那几声几乎听不见的姨父不要再检查了。
老太监看得心惊胆战,宫中伺候的,都知道皇帝天生巨物,在宫妃侍寝时少有尽兴,大部分是草草了事,圣上这般对盈姑娘,倒也不怕伤了人家。
梁盈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已经被女子的第一次欢愉锁住了脑子,全身都被男人舔了一遍,汗水浸透她的发丝,他的舌头好大,吸咬她的胸ru,仿佛那里能吸出ru水,她身上早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汗水什么是涎水,但心里的那股空虚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梁盈刚满十三岁没多久,皇后为了看她是否好生孕,特地宫中嬷嬷为她查身子,她们拿着细细的Jing致圆木棍在她身子慢慢探,等她快要把那根棍子全部吃下时,几个嬷嬷都小声嘀咕起来,随后才轻轻弄出了那根沾满女ye的细棍。
她只依稀听到太子殿下不如陛下,倒是可惜,但可惜什么,她不知道。
那天在皇后寝宫沐浴时便被来找皇后的皇帝撞见了,他也喝了一点酒,似乎以为她是皇后派来侍寝的宫女,把她光裸身子抱在怀里,宽厚手掌捂住她的下身,后来察觉到不对劲时,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微微探入吓懵的梁盈身子。
他脸色大变,之后梁盈就不再叫他姨父,现在在他怀中继续这样叫他,却又格外亲近,她累得睡过去时,他的东西还堵在她身体。
只不过梁盈隐隐约约听到他说这药效副作用太大,日后他会为她在体内藏一件东西遏制住药效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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