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今天晚上被好友硬拉到暮春楼吃酒,不胜酒力,最后是被好友用马车送回来的,虽然醉了,但也没醉到意识不清,这不,刚到门口,就看见自家那位眉头紧皱,焦急地在门外等着了。她突然想戏弄他一下。
她装作烂醉如泥的样子,满口胡话,也没唤他的名,任由他半扶进卧房里。
“唔……我的……酒……酒呢?给本姑娘……拿拿过来!呃咳咳……”
“阿秋,阿秋,你怎么样,不能再喝了。啊!”
少年说到一半,突然被女人捏了一把腰间的软rou,吓得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嘿嘿嘿……长得真俊,好看嘿嘿嘿,你叫什么……呃名字?”
“阿阿秋,你醉了……”
“你多大了?啥时候进楼的?”
“……”少年的心被提了一下,阿秋去的不是酒楼吗?怎么像是……像是……“啊……”
女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顺着腰线一把抚上了少年的屁股,揉了一下,啧,真翘!
“阿秋,别闹了,”少年的声音明显地低了下来,一边拿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我去给你拿醒酒汤。”说罢,转身欲走。
秋华见此,连忙上前按住房门,把少年困在自己与门之间。
少年被吓了一跳,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心中又气,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你放开!”想去拉开挡门的手,没想到秋华突然低头舔了一下他滑腻的耳垂,少年感觉一股邪火自脖子往上窜,脸的透着薄红,烦躁不已。
(然而我们的女主玩得正嗨,刹不住。。。)
“小郎君叫什么?今晚在暮春楼咱们算是有缘,可否与本姑娘共度春宵啊?嘿嘿!”
少年心里又酸又涩,心想果然就不好放她和那群小姐出去,去的都些什么地方,见了那些个鲜嫩的小倌,回来觉得他老了?还是嫌他在床上不够有趣儿,腻了……越想越气,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长长记性!
于是,少年忽然勾轻笑,问道:“多谢小姐抬爱,既然有缘,那奴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小姐莫要嫌弃奴不洁之身……”
这,秋华愣住了,阿栖这怎么?头脑里顿时如野蜂乱飞,半天接不上一句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少年强行拉往床边,她本就喝了酒,力气本也不大,刚才一折腾,更是任人宰割,少年拿出一根缎带,轻松地将秋华的两只手绑在床头。
秋华这才反映过来,阿栖生气了,连忙陪笑道:“好阿栖,我错了,那是和你开玩笑呢啊,放开我吧!
少年像是没听到一般,脸上挂着媚笑:“小姐说笑了,奴不是阿栖,只是个暮春楼的小倌而已,今天晚上,奴会好好伺候小姐。”
只见他褪下亵裤,着中衣,曲着nai白的玉腿坐在床上,腿间的风光隐约可见,幽暗中透着粉……看到这里,秋华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右手缓缓伸进衣襟中,摸上自己的胸口,手指在衣服后面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少年口里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呻yin。
“嗯……嗯啊,……小姐,好舒服呢!”他一边捏着自己的nai头,一边紧盯着秋华的神色,只见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胸,似乎要用眼神把衣服扒开。
这样的她让少年心头一紧,手不自觉地捏重了,“啊呃!……哈……哈……”
看得到吃不到,秋华心里苦,心中好像千万蚂蚁在爬,下体躁热,似有shiye流出。
接着,少年的左手伸进了双腿间揉捏,不一会儿,腿间的玉jing便弹跳而出,生龙活虎,顶端泛着shi意,他一边用手撸动棒身,一边搓揉着胸rou,搓着搓着,好像有东西喷出,胸前衣襟shi了一片……
他满面chao红,浑身酥软,却依然未消气,定要让她为今天的事后悔。
于是,少年将右手拿出摊开在她眼前:“小姐请看,这是nai哦,奴的胸ru可以产nai。奴之前只有过一个客人,她可爱死奴这副胸rou了,每次来,都会将奴这里吸得干干净净,还一边吸,一边干奴的菊花呢……嗯……”说着他伸出舌头,看着秋华的眼睛,将手上的nai汁舔尽……“唔……好甜,小姐想尝尝么?嗯……”
秋华被他这一番话sao得身下YinJing泛滥,花蒂也在抖动不已,这种状态真是太难熬了,她快疯了,
“阿栖,好阿栖,我也想喝,你……”
“不行呢,奴刚才是说笑的,奴之前那位客人啊,原本说好只要奴一个,可是后来又看上了别人,呵,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喜新厌旧,奴会再让其他客人碰我了,但是今日你我有缘,那就请您用眼睛好好看看,奴家的身子有多美……”
秋华绝望了,不如让她去死,她实在难忍,便艰难地用下体磨擦床板,没想到将欲火越点越旺……
少年又将手伸进衣襟摸了一把,将沾满nai汁的手抚上自己的玉jing,粉嫩的玉jing上被涂满了nai水,秋华似乎都能闻到那nai汁混着Jing水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