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的心沉了下去。他低头,默了半晌,嘴唇动了动,声音干哑微弱:“连姬,我没有被她碰,你信我……我只想要你……”
纪瞻小声道:“我帮你亲亲。”
纪瞻挺秀的眉头皱起,控制不住地喘息:“连姬,给我,让我进去。”
卫连姬来了兴致,轻笑打趣:“怎么亲,坐你脸上?”
纪瞻眼里渗出细微血丝,唇色也越来越苍白,可面上仍平静规劝:“华阳如何,我心里自有分寸,无需玉清公主多加置喙。我被她强迫,我心甘情愿。还望玉清公主莫要因一时冲动,伤了姐妹和气。”
他一下抱住她,脸埋在她柔软的雪颈里,嗅着她熟悉的甜媚气息,喃喃道:“连姬,我错了,可我真的……不行了,我想要、想要你……”
“我没她那么讲究,也不在乎你清不清白,只要你往后能伺候好我就行了。”
门“哐啷”一声被人撞开了,卫连姬带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到纪瞻倚在案几上的憔悴虚弱姿态,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就狠狠甩了卫持盈一巴掌,扬声大骂:“玉清,敢抢我的人,我看你是想死!”
卫连姬很少见到这样的纪瞻。
卫连姬摒退下人,纪瞻紧绷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摇摇欲坠走向她,口中轻唤:“连姬……”
房内的催情香已经灭了,他身体里的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卫连姬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只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他望着她的目光,热切的要将人灼伤,腰腹下的那根巨物,坚硬又滚烫。
卫持盈笑容愈甜了,看着纪瞻自顾自道:“我华阳姐姐最爱干净的东西,你被我弄脏了,她肯定就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去我府里,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卫连姬还在继续道:“我不用你做烂好人,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他面颊绯红,唇瓣苍白,鸦色长睫微颤,在眼睑下投出一抹孱弱阴影,是凌乱而破碎的美。
卫连姬也不与他客套,全身脱得光裸,赤着一身雪肌,大大方
纪瞻头脑已不太清明了,话也听得模糊,但听到她说下次不管,那这次就是要管他的。
“你比我府里那些乐伶生得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他们活好?”
卫连姬身子一错,叫他扑了个空,她眉目冷静,嘴角紧抿,明艳不可方物,却又冰冷不可触摸。
卫连姬神情柔和了些,但依旧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喝她的茶?怕给我惹麻烦,你觉得我会怕她?”
卫持盈不屑一顾地冷笑:“真有骨气,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纪瞻痴痴地望着她,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她的纤腰近在咫尺。
卫持盈生怒:“你!”
他只想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握住她的腰,将昂扬的欲望塞进她体内肆意冲撞。
纪瞻低低地回了一个“嗯”。
滚烫的阳物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他渴望到了极致,目露欲色,小声哀求:“连姬,给我……求你啊。”
“我知道你跟她,也是被强迫的,她脾气大,你呆在她身边,估计受了不少委屈。”
纪瞻不理会卫持盈的一番疯言疯语,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平平地道:“我不会与你苟合。”
末了,软了声,引诱道:“纪瞻,不要拒绝我,我能带给你的快乐,不会比华阳少。”
“哈哈哈……”见卫连姬吃瘪,卫持盈爽极,笑声尖锐张狂,潇潇洒洒走了出去。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洋洋自得,意带挑衅:“你来得倒挺快,我好事还没成,不过也不算亏,纪瞻都被我摸过了,很粗很长一根,我很满意。希望华阳姐姐早日玩腻,转给妹妹,让我也尝尝滋味。”
卫持盈猝不及防,被她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站起来,双目瞪得滚圆,不甘示弱道:“华阳,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别以为父皇偏向你,我就会怕你。”
“你心里有她,她心里可不一定就有你。不信可以试试啊,你若脏了,你看她还会不会要你,她只在乎你的这副皮相罢了,根本不会管你心里怎么想。”
她的言辞声色皆是不甘和恶意:“我和她一同在岐王府看上你,我先进宫表态,意欲求亲,可父皇偏心,华阳要你,他立刻就下旨把你赐给了她。”
可偏偏他还喝了有问题的茶水,使不上力气。
卫持盈挑眉轻笑:“你还要为她坚贞不屈,守身如玉?”
“我还不是很湿,你怎么进呀。”她音色娇脆。
如新婚夜一般,她骑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衫,指尖在他的胸膛下腹游移,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我父皇偏心也就罢了,你被她强迫,居然还这样向着她!”
卫连姬牵着他,走到榻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纪瞻坚定补充:“我心悦华阳,除了她,我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