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乐沉思，等到那个时候，他恐怕已经吃避孕药吃的不孕不育了。
江卿乐问了两个错误的问题，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戚怀果然又哭了，他头疼地去抹他脸上的泪水：“不哭了，都过去了。”
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戚怀补充道：“你其实是我挑中的，他们都说你看起来不好养，但是我说，我好喜欢你啊。”
黑暗中，江卿乐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戚怀就睡在他旁边，他能通过床铺的下陷感觉到对方翻了个声，偶尔压抑的啜泣提醒着他，他还在哭。
“会的。”等出去再说吧。
江卿乐一时间不知道他和自己哪个更可怜，自己至少是快快乐乐地活了十八年，难道老天爷是看他太不满足，竟然连爸爸要二胎都耍小孩子脾气才有此一劫吗？
江卿乐给他画了一会儿饼，就开始问他话：“戚元是生下来就这样吗？”
“别……等一下。”
江卿乐又问：“那你的妈妈呢？”
戚怀抱紧江卿乐，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所以卿卿哥哥，你能不能稍微更喜欢我一点？”
他这样弄的江卿乐更内疚了：“没有生你的气，睡觉吧。”
“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江卿乐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小傻子。
这份喜欢，未免也太沉重了。江卿乐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他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是一想不是他也有别人，就释怀了。
江卿乐觉得真神奇，他们竟然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戚怀答应的很乖巧，手却放到了他的身上，碰到了他的胸，他不信对方没有感觉到。
果然是个小孩子，喜欢来得快，去的也快。
“只是我一个人的时候这么想，我不知道哥哥们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从我记事起，无论是爸爸还是哥哥们，他们都更爱四哥。”
戚怀整个身子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来，脸上红扑扑地，一脸希翼地问：“真的吗？”得到肯定的答复，他又不好意思起来，半张脸钻进被子里，只留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两年，不，一年就好，你等我。”
江卿乐心里天人交战，被上这么多次，他其实已经麻木了，他也并不是没有快感，如果他逃出去，遇见一个跟戚怀一样的人，他也未必不会接受对方。但是如果可以选择，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愿意。
戚怀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眼泪簌簌往下掉：“原来哥哥也不喜欢我，谁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说完就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自从他来到这里，从来没有人问过关于他的事情，在这个晚上，他的倾诉欲得到发泄，他有点开心：“当然，如果我们在外面的话，现在就可以一起打游戏了。我们会尝遍各色美食，我们可以去看电影，泡温泉，去滑雪，去蹦极，可以做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而且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劳作，我有很多钱，我会养你的。”
2000块钱，把这笔钱还给大哥，到时候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最喜欢你好不好？别哭了。”
“为什么？”
江卿乐冷静下来，他就知道是有条件的，2000块钱以他这个情况得攒多久？但是他没想到戚怀竟然真的会想帮他，无论真假，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时候，对方竟然答应了。
“你不能这样想，你妈妈付出了宝贵的生命，肯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看他没有反应，那双手慢慢上移，轻轻摸着他的胸。
“那2000块钱你要攒多久？”
“那我们在外面会比现在还要开心吗？”
戚怀的脸色不太好看：“小时候暴雨，他跟爸爸在山上砍树，泥石流撞到头了，爸爸也不在了。”
况且，如果戚怀是真的喜欢他，他也不想给他太多希望，如果是假的，他也正好可以将计就计歇一歇。
江卿乐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听见戚怀在他耳边说：“卿卿哥哥对不起，好不容易我们在一起，我不该任性的，我给你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戚怀从他怀里抬头，眼泪汪汪地去亲他。等到江卿乐被扑倒才反应过来，他以为今晚不会这样了。
他们洗完澡躺在床上，戚怀搂着他聊天：“卿卿哥哥，你出去以后真的还会要我吗？”
江卿乐尴尬道：“我不太想。”
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说话时，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底下硬邦邦的鸡巴也贴上了他的大腿。
“没关系，我已经不太记得爸爸长什么样子了。”
“我喜欢卿卿哥哥，想和卿卿哥哥做爱
江卿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故事，内疚道：“对不起啊。”
“其实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要是没有我就好了，那样哥哥们也不会没有妈妈。”
“因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