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出来。
「怎麽这麽容易就射了啊?」杜宇阁问着,手指就进到常禾的裤子里面去了,常禾头都不敢抬,任凭杜宇阁将沾了他的精液的手指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他才会说因为杜宇阁亲他身体的时候自己就受不了了,最後再揉那麽几下简直雪上加霜。
杜宇阁见常禾没出息的样子大笑了起来,半抱着他去了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沙发上铺得垫子变得太乱不禁皱起了眉头。等一下洗完澡出来一定要把那垫子拉直掖好,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家里混乱的过一整夜。
洗澡的时候杜宇阁用手指探了探常禾的後穴,常禾还是没习惯这种探入,忍不住皱了眉头哼唧一声。
「还疼吗?」杜宇阁问他。
「还好。」其实疼倒是算不上,是不适应才对。
杜宇阁让常禾漱了嘴,然後才去亲他嘴唇,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就不做了,等过两天你养养再说,哦对了,明天有空去买两个给你後面戴着的东西。」
「都听你的。不过,要买什麽?」
杜宇阁刮了一下常禾的鼻子,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又抠弄了常禾後面几下,给常禾弄得直哼唧才把手指拿出来。
洗澡的过程中,常禾在杜宇阁的教导下有用手给他弄了一次,之後杜宇阁心情畅快的给常禾裹上浴巾让他自己出来,并嘱咐他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坐着,自己就开始哼着歌收拾浴室。
其实也就五分钟的功夫,常禾坐在那里就已经睡眼朦胧了,後来耳边响起嗡嗡的吹风筒的声音,他一下子就清醒了,杜宇阁收拾好自己的头发又把风筒对准常禾的,胡乱拨弄几下,头发便已经半乾。即使风筒的声音有些吵,但常禾也听见杜宇阁对他说:「以後我们俩的私事就少跟祝冰说,那家伙今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们是不是上床了,这让我有点不开心,不过和我在一起让你一时间无法摆脱单身的状态的话,这点我也能理解。」
「不是的。」这话对於常禾来说是有些委屈的,他今天刚好在学校遇见祝冰,是他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印记才这麽问的,他又没那麽活分的脑子不知道要怎麽找藉口回答才好,於是就承认了。「我以後不会说了。」
风筒的声音停止了,常禾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杜宇阁,又由衷重复了一遍:「我以後真的不会说了。」
「傻帽,不是不让你说,而是有些私事不需要让他知道。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有什麽委屈,不开心,觉得和我说不出口,这些你可以和他讲,当然直接跟我提出来也是可以的,虽然我不一定能够改。但是隐私啊,我们两个上床这种事就不需要说了,知道吗?」
常禾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并没有把理由啊,藉口啊讲出来,而是直接回答说:「嗯,我知道了。」其实他也觉得,说这些事确实很难为情,可谁让祝冰问了呢。
杜宇阁上了床,拉着常禾躺下来,又转身关了灯说:「好了乖,我们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