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救我——左伊!”
无名麻痒比实质疼痛更可怕,它终于摧毁了裴铭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力,令他好想跪地求饶:求陌生人给予他亟待夹风而来的痛斥,甚至是惨绝人寰的鞭笞也好,谁来……
“你可算醒了。”
裴铭发情的笨拙狼狈模样引得面具男哈哈大笑,他再度气定游闲地挤出一坨透明的胶状物,探手重重地涂抹在花穴四周,尤其照顾到格外敏感的阴蒂尖,反复涂了好几层,湿漉漉的手指离开时特地到挺立乳尖上抹擦几下,末了,把那柔韧皮肉当作臭抹布擦手一般,嫌弃地咂咂嘴。
裴铭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股难耐的、不自然的灼烧感从下至上、由外至内蔓延开来,花穴口的每一条褶皱,每一寸嫩皮都叫嚣着瘙痒,尤其是顶端的肉头小球,不知被施了什么法术,竟然奇痒难耐,他只能在小包皮的磨蹭下不断紧缩去缓解这种奇痒。
当然,敏感的乳珠也被“照顾”的好好的,面具男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蕾丝乳花夹在挺立坚硬的乳头上,黑色大丽花随着大奶子的乳摇而震颤,顿时,雄厚的胸乳就在视觉上变得格外有冲击力、异常的淫靡。
他正浑身赤裸着、被尼龙绳捆住了手腕吊在卧室阳台的晾衣架上!
浑浊月色下,健美如健身杂志封面的完美胴体被夜幕笼罩上一层黑纱,微风透过朦胧的雾气吹拂在裴铭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光滑的蜜色皮肉顿时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裴铭来不及咀嚼恐惧,就被下身那不容忽视的异样占据了。
下面也像发洪水似的,情动的白沫争先恐后地涌流出来,泥泞的洞口熟软可欺,湿润的一塌糊涂,但也让裴铭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难受的不得了。可耻的眼泪鼻涕口水一齐流下来哗啦啦地布满整张阳刚的脸,顺着坚硬下颏和性感突起的喉结流到棱角分明的锁骨窝里。浑圆的乳肉随着裴铭的挣扎,两朵花竟飘飘欲仙,抑或是摇摇欲坠,伴随着裴铭的阴茎有节奏得晃悠着,像个不知廉耻偷汉子的荡妇。
他下意识地缩紧那肥厚多汁的阴阜、以防更多的冷空气侵犯内壁,但一紧一缩之间却让更多的水汽进入了去,还带出不少情动的花汁。
因为左伊喜欢健壮的男人,所以裴铭才咬牙坚持了下去。以至于后面习惯了,也就当上了健身教练,算是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裴铭不断挣动尼龙绳想要解放双手,好去抚慰那寂寞的穴肉,可面具男捆绑技术高超,那结实的尼龙绳纹丝不动,只有他的肉躯在空中不断晃悠着,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就无济于事。裴铭“呜呜”地喘息着曲起肌群泾渭分明的腿肉,企图用发达隆起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摩擦鸡巴下面那嫣红绽放的女穴阴唇和磨蹭露头挺立的阴蒂,但饮鸩止渴的效果并不明显,反而惹得裴铭更加热切地期许更加强烈的、直接的性刺激。
裴铭徒有一身壮肉,实则是健身房练出来、蛋白粉铸造的假模假样,花把式罢了;再者他心地懦弱意志也不坚定,虽说锻炼身体不仅能强化体魄,还能影响内心,可是——就连健身这件事都是左伊逼着他做的。
“啊……嗯……”
,刚刚哭过的眼睛滑稽地瞪得溜圆溜圆,不可思议地瞪着恶魔男人。他的面具都在邪笑,他的四肢都伸出触角一寸寸爬过裴铭的身体把他绞紧,直至危险的迷黑窒息。握着他大臂肌肉的手像两个滚烫的烧火棍,烫得他马上就要被点燃了……
“女性快感凝露。怎么样?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哈……”
面具男发出恐怖的狞笑声,无机质的金属银在纯白空间无限回荡着,如同魔音穿耳般刺激裴铭的耳膜和心脏……正当裴铭的恐惧阈值上升到极点时,梦境被疼痛打破,一双桎梏住裴铭的手像铁钳般坚硬,比起梦境中那股滚烫力量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他被这恶魔所制,竟然被吓破了胆,浑身僵硬得连如何反抗都忘记了。
下面那口湿润的小穴长期隐藏在宽大的四角裤里不曾见过世面,微风顺着汁水四溢的穴口往肉道深处钻去,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像冷血蛇蠕动扭行,强迫吸食穴心处的熟红花蜜一般,让裴铭十分不适。
无机质的金属音,邪魅蛊惑的花纹面具,窈窕曼妙的身段,正是那恶魔!他静静抱着手臂看着裴铭,便引得汉子石破天惊的慌乱。
“你放了我吧呜呜……求、求你了
蒙面人啧啧称奇,围着裴铭左看看,右悄悄,竟然一改之前的猴急模样,光看着裴铭陷入情热的漩涡中但毫无作为,除了在裴铭挂满汗珠的丰腴臀肉作乱的手之外。
不明所以的裴铭在半梦半醒之间,连恐惧都大打折扣,他模糊的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绝不对劲。自己刚刚明明是在沙发上……咦?!
“呵呵,这么快就想要了?真是贪吃啊。”
四个月才稍微显怀的孕夫已经完全消失了之前苦练的腹肌,软绵臃肿的肚皮阵阵沉坠,裴铭大口大口的呼吸,口鼻并用,像一只离岸溺亡的鱼。
“你给我、用哈啊,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