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车了,覃卿柔便把后座的隔断升起。
胀到极致的硕乳滚出一片白浪,最后在女人销魂荡魄的一挺中,涓涓细流的奶白乳液猛地喷出数厘米。
“啊啊啊!太快了,别……啊啊~卿卿嗯……老公,嗯……啊啊……”
“!!!”
“代表莫夫人?”
“怎么啦?需要我出席……”
肩头的脑袋纠结地点了点,然后继续道:“我好像真的不在乎她了。”
奶尖被吃住狂吮,对方赶时间的举动让莫江朵又是羞愧又是情欲高涨,饥馋的逼肉被狠厉快速地摩擦,正好满足了她最迫切的需求,一时间她爽得更加泪流不止,摇着细腰往女人的手指上套弄。
“什么时候订的?嗯?”
“啊啊——老公……呜呜呜要死了噢——要被操死了……啊啊……”
覃卿柔拿着平板看新闻资讯,抬头叮嘱她,“穿漂亮点。”
酮体绯红的大美人一脸被玩坏的下流表情,白眼微翻,唇角流出一丝涎水。
覃卿柔再次插嘴:“年轻漂亮,身材又那么好。”
丰美痴肥的阴阜撞在女人指节上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小逼却喷得更厉害了,浑浊淫液哧哧往外乱溅。
“别……老公,啊……”
娇滴滴的俏模样,好似十几岁的少女,实则是被覃卿柔调教了七年的独属于她的绝色熟妇。
未开春。
不太好的娇娇老婆。一边思索,一边剥来女人内裤腿心的布料,修长的三根手指在里头疯狂蛮横地捅。
可那是玩笑话!!因为不想被代代担心。此时莫江朵被
莫江朵夹住双腿,峨眉紧蹙,红唇抿着,不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泪莹莹地擦干小穴和身体,准备穿衣服出门。
旗袍美人一脸依恋又静谧的姿态,一副完全失去了自己生活的能力的模样。大腿的侧扣解开好几个,覃卿柔的手就在里面肆意乱摸。
“不,我想看。”
说旗袍的事呢,秾桃夭李的面庞一慌,大美人挣扎着要下去。
莫小姐的阴道虽然又小又紧,但整张逼是真的硕大淫肥,能埋下覃卿柔半张脸的样子。
莫江朵慌慌张张地藏进她怀里,心口怦怦乱跳,整个人羞耻地绞紧被盘摸抽插的熟穴。
晕晕乎乎的美人最后是被抱进浴室里的,头发挽起,水柱不断冲刷她娇嫩汗湿的肌肤、舒服许多的大奶子,莫江朵熟练地偷懒,扶着把手,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水柱洗她的潮吹后的硕大肉花。
往常这么洗洗也没事,今天初乳后,下面也不对劲了。
莫江朵被插得赤红肥逼高举朝天,而对方的手也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往逼里捣,她的两条腿受不住让人疯狂的快感,在空中无力地踢蹬。
莫江朵听到熟悉的言辞,猛地抬起头,羞耻又震惊不已,只见女人饶有兴趣地点点头道:“上次你跟代代打电话,我听到了。”
覃卿柔恶劣至极,因为正经旗袍开叉在小腿,她便一手揽起她的两条小腿,一手卡在臀尾摸她的鼓胀逼穴。
“况且我……”
非常适合跟女人磨逼。
“就是……嗯,”莫江朵紧搂住爱人的脖颈,慢吞吞陈述道:“…突然意识到,旗袍也是一种选择,以前不是因为,妈妈总穿,我就下意识觉得这……”
这样的姿势,也能摸到潮热湿软的逼肉,当即惹得莫小姐身子发软,红唇发出嗲人的呻吟。
大美人又羞红了面庞,这么多年了,依旧扛不住对方这样直白的要求。每每都让心花烈烈怒放。
看到一袭嫩绿丝绒旗袍的大美人款款走来,覃卿柔瞬间便觉得春意扑面,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莫江朵瞬间慌乱地看她,却又无法抗拒地被牵引着坐到对方腿上。
她的爱人却毫不怜惜,“啪啪”打了两下更为饱满挺翘的臀瓣,催促道:“快去洗澡,今天带上你去上班。”
“没说错。”覃卿柔肯定地点点头。
裹着丝袜的小腿缠在一起,高跟鞋里的脚趾头都蜷缩着,莫江朵心悸地挣扎着往外爬,不一会儿就逼花濡湿,奶尖饱胀。
“呜呜呜,你讨厌,”她抬起两条胳膊向后勾住女人的脖颈,一边哭一边扭臀,半推半就时散发出诱人幽香,“要湿了……不许摸噢——”
漂亮女人撒着娇藏在西装革履的女人怀里,头枕着肩,炙热红唇紧贴着女人的脖子上的筋。
司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里面早就湿透了,汁液填满肥嫩花唇的沟壑,又和布料黏在一起,被覃卿柔的手指分开时都发出了撕拉的水声。
她猛地扬起雪颈,隔着极有质感的厚厚布料被戳穴的滋味又钝又难熬,被极具性意味地干了几下大肉鲍,莫江朵啜泣得更娇媚了,“卿卿,不要嘛……呜呜呜,我说噢!”
穴里面更是嫩肉涌簇,成千上万的火热小嘴贪婪吮吸着覃卿柔的手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