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短须,不长却长势喜人。
“怎么?不认识了?”喜子盯着黑衣人看,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师父?”试探着问。
“傻小子!”那张脸大笑,露出白色的牙齿来,面色柔和起来。
师父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用力的捏捏,然后右手握拳,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喜子呼吸一窒,几乎就要往后栽倒,硬生生的撑住了。
师父未等他站稳,就拉着他的手,到柴火堆前坐下。
那只大手正是之前伸入密穴的那只手,眼下被他握着,暖暖的,心里流过一丝异样。
师父拿起地下的酒囊,大口喝了起来,然后扔给喜子。他接过,也学着喝了一口。
烈酒入喉,引起一阵咳嗽。可是不一会儿,那股凛冽顺着咽喉流到脏腑间,瞬间就暖了起来。驱散了周身的寒气。
“师父,你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喜子问道。
师父看了他一眼,眼神落到他的裆间的那块湿迹上。喜子难为情得并拢双腿。
“你不用难为情”师父哈哈一笑“刚才我之所以让白如雪连射两次,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功力”
喜子一听,瞬间就释然了。
“那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还藏身在这山洞之中?”
“我正好路过此地,发现你的气息,虽然时间久了,有些改变,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你。结果发现你正在冲破玄关的紧要之际,所以就没有立刻叫你!”
“原来如此”喜子知道当初从师之时,就听师父说起过,修习本门武功,内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可以查知人的气息的。
“师父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徒儿甚是想念”
“为师本来就是四海为家,自然是东游西荡,到处乱走。恰似扁舟入海,我也记不得到底去过哪些地方了”师父拿过酒囊,又痛饮起来。
“这次能够机缘见到你,为师分外高兴”师父看着喜子,满脸都是笑。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机缘安排,当初我教你们兄弟功夫并没有想到你会有今日”说得喜子摸不到头脑。
“你可曾记得多年之前我和你说过关于本门的起源么?”
师父这一派历来无名无姓,从来只是深藏在市井,一不去争江湖地位,二不求名利。每代只传收一个弟子,传授基本的入门功夫之后,修行全靠个人。
但是喜子却知道师父在江湖上有个很响的名号,叫作柳叶飞。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清楚了。
当初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所以被父亲请入府中教授武艺。本来府中的师父就多,可是单单这柳叶飞对他分外的好,所以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喜子还是清楚的记得。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门历来只收一名弟子,而且不准在江湖上扬名吗?”
喜子自然是想知道的,可是向来沉默寡言又极具威严的师父,从心底他是怕的。
“因为我们这个门派的创派祖师是一位男妓”师父淡淡说来,喜子却震惊非常。
“这样的身份自然是被世人所轻贱的,但是祖师爷却也绝非寻常人。他在孤立无援的龙潭虎穴中苦苦求生,最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就了一代宗师。可惜英年早逝,只在有限的生命里匆忙间找到另一个男妓作为自己的传人。所以最开始的几代祖师都是出身娼寮。见惯了人情冷暖,自然就学乖了,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我的授业恩师也是一位男妓”师父陷入往昔的回忆里,双目看远一点,似乎旧日就在眼前。
“我一出生就被卖入娼寮,长到十岁,所见所闻都是人间欢爱和无情,从未尝过一点点人情的温暖。是我的师父将我救出来,传授武艺”言语之间感激不尽。
“你或许会奇怪,我讲了这么半天,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出生巨族豪贵之家,什么勾栏娼寮,不过是你寻欢作乐的地方。要你去理解他们的不容易,恐怕有些强人所难“师父看向喜子。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的功力能进展到这番地步,也许你会成为我们这一门里杰出的宗师也说不定呢“师父大手拍打肩膀,喜子还是一头雾水。
“那你可知道当初为什么为师只是看了你一眼,就决定入府教你功夫吗?”喜子摇头。
“因为你这一双桃花眼,眉目之间全是风流”
喜子记得以前师父的确老是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说这眉目生得好,可是具体好在什么地方,却又避而不谈。
“你现在已经能够听淫声浪语就达到自我高潮了,对吗?”师父如此直接的问出来,喜子木然的点头。
“淫声浪语的好坏真假你应该是能够分辨了,可是今天你只看着我拍打白胜的肉臀就射了,对吗?”原来师父早已察觉了一切,之前的扭捏之态瞬间就烟消云散,喜子坦然起来。
“的确如此,师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男女欢爱也经历过,可是却只喜欢听这淫声浪语。因为在家里待不住了,所以就想着出来到处闯闯。上一次和师父在这里见面后,一直没有离开。心里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