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他的,他的辛夷花。
“皇叔……”他抿着嘴,支吾了一会才道:“你最近好喜欢笑。”他悄悄瞥他的脸色,怯生生的,柔软的眼睛里却又带着一些明晃晃的期待,像是小鹿一样。
可看着他眼中那么饱满,那么充沛,那么拥挤,几乎将他的一颗心完整地包住的感情,他的胳膊就下意识箍住了他的腰,用一种极度束缚的态度抱着他,让他无法挣开自己的怀抱。
傅谨严剥掉了方才自己亲手给他穿上的里衣,露出他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皮肤,手掌轻托着他受了好一番责打的小乳儿,拇指按着他的肿胀的奶尖,不过轻巧地拨弄了数下,就激起他一阵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
他猝不及防地被颠了一下,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又被他结实地搂住了,感受到屁股下火热鼓胀的东西,登时面颊生晕,连连摇头,怯怯地,乖巧地看着他的眼睛。
被厚厚铺了几层的被褥的床铺几乎是瞬间就让他们陷了下去,将他们包裹了起来。世界好像一下子缩小了,周围被绵软的布料棉花充斥着,傅辛夷的嘴唇被吻得发麻,舌头却还要伸出去,急切而忙乱地去追逐他的舌尖,索取他饱胀的爱欲和涎水。
傅辛夷急促地喘息着,手指费力地往后摸去,勾着他的脖子,湿漉漉地回应他的亲吻。
“嗯。”他又吻了吻他的耳廓,瘦削的身体便被奇异地安抚了下来,“本来想给你这张小嘴开苞的,但现在看起来你是受不住了。”
“看见你就想笑。”傅谨严抬起手,看起来又想捏捏小皇帝的鼻子,可看着他微微发红的鼻尖,举起的手最后还是放下了,把勺子递到他唇边,“看见你就心中欢喜。”
修长的手指在阴唇上鼓起的肿痕上摸了摸,然后又继续往后,轻轻按了按那肿得嘟起的穴口,就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害怕地颤了起来。
他们彼此对视,眼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他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痴痴地看着他。
一顿饭吃得他坐立难安,却又心口发烫,时不时就去看傅谨严的眼睛,可看到了又匆匆转过头躲开,偷偷抿着嘴笑,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在他身上换了无数个姿势。
“不是!”他慌忙摇头,“喜欢的!”
“皇叔……”
傅辛夷登时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脸颊热得能够煎鸡蛋,散发着腾腾热气,让他连喉咙都发干,只得匆匆喝下粥,装作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
“怎么?不喜欢我笑?”
“嗯?”
傅谨严又笑了,他也一时又怔住。
他早就硬了,或者说他硬了一天,在被这个男人勒令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开始,他的阴茎就硬得开始流水,后方的花穴也发浪似的往外淌出淫汁。甚至不需要傅谨严做些什么,他就会有极大的反应,而在疼痛下他似乎会兴奋得超乎想象,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且骚浪。
终于,在他又一次看向傅谨严的时候,被一把捏住了尖尖的下巴。
“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他,滚烫的嘴唇落在他的发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他略微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像是想要证明他的存在,他是真的,是活着的,是确实存在的,迫切地亲吻他,手指摸向他湿漉漉的花唇,下腹一下下往他翘起的小屁股上撞,寻求他的回应。
只觉得脸上发热,一口喝下了勺子里的粥,连是什么味儿都没吃出来。
他压着他贴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地问,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面颊越来越红,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柔软娇嫩,惹人怜惜。
四瓣嘴唇忽地又黏在了一起。傅谨严带着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这个来月他清减了许多,本来就细的腰肢更是瘦了三分,被他一摸一揉就软了下来,轻哼了一声,瑟瑟颤抖着承受他的抚摸与疼爱。
男人的眼神深邃幽暗,像是能将人溺毙的湖水,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抵着他的胸膛,“皇、皇叔……”
傅谨严心中生起奇异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傻得冒泡,怎么那么多年还会看不出傅辛夷眼里的爱,又觉得他好傻,怎么就会喜欢像自己这样一个恶劣而过分的人。
而今天一整天他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疼吗?辛夷,疼不疼?”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傅谨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床铺里,略施了巧劲让他背对着自己,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拧着脖子和自己接吻,灼热的手掌顺着柔韧美好的身线摸了上去。
“唔嗯,嗯……”他被压在床榻中,脸颊都被挤得变形,不住地摇头,脸上红得厉害,就连眼角都染上了浅浅的绯色,眼中盈了一汪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疼的生出的泪,朦朦胧胧地透过粘连的睫毛去看他,眼神也软得仿若春水,含着说不出的脉脉情意,只要与他对视一眼,就能感受到他那么多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