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腮帮子,竟然有几分痞帅的感觉,眼睛弯成月牙儿,伸手轻轻揉着被打肿了的脸,声音倏地一冷。
“那我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乔婉听得浑身一僵,猛地挣扎着想逃离,双手被藏蓝色的领带绑在床头,接着听到皮带扣开的声音,顿时心慌了,忍不住尖叫着大喊。
“不要!不要碰我!你这个恶魔,魔鬼——”
顾曜冷酷着俊脸,皮带轻轻抽打在手心,看着身下拼命挣扎尖叫的女孩,猛地抽了下去!
“啊!疼,好疼……”
有质感的皮带抽在了乔婉那柔软脆弱的乳房,很快呈现出一道鲜红的红痕,疼得她浑身颤了一下。
顾曜将那两条雪白纤细的大长腿折成M型大大地分开,又是皮带狠狠抽了下去,顿时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喊声。
听得他整颗心都在滴着血,疼得全身都颤抖,可一想到这该死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些混蛋话,气得大脑都是热的,心如石头般连续抽打了几下。
“啊!啊!别打了……啊啊好疼,我疼!”
乔婉那具完美无瑕的雪白娇躯上,满目的红印子纵横交错,没有一块是完好的,触目惊心。
顾曜一边心疼着,一边心狠地从裤裆里掏出粗长的阴茎,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乔婉那娇嫩的女穴里,掐着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乔婉被迫承受着巨大疼痛的粗暴侵犯,没有前戏,没有足够的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接纳了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疼得娇艳小脸扭曲痛苦,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她张嘴想喊疼,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又疼又干,好像快要裂开了一般,身体不停上下耸动着,那根阴茎玩命似的往最深处顶撞着,耳边是顾曜恶魔般嘲笑声。
“姐姐,疼吗?疼就喊我的名字,求我对你温柔点……”
“叫啊!”
顾曜冷笑一声,眼眶红了,突然解开绑住双手的领带,抱起快要疼昏过去的乔婉下了床,直奔浴室里。
灯一开,他将乔婉的身体转了个方向,两只有力的大手分别抱着她的腿,面向一整面镜子,语气戏谑逗弄:“看啊,这样的你是不是挺荡妇?这么漂亮的荡妇……”
说着还挺动着腰肢,阴茎被那湿润灼热的肉壁紧紧吸住缩紧,从里面流出透明的淫水冲刷着阴茎柱身,滴落在地上,看上去淫荡不堪。
“操,你这小逼真会太吸了,太爽了……”
乔婉紧紧闭着眼睛,不想看到镜子里自己是怎样一番淫荡样儿,只觉委屈得想哭,又不想哭给这个死男人看,死命咬紧嘴唇。
“叫啊,叫出来让我放过你,我还能跟以前一样,对你很温柔呢。”
“哦对,你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你最喜欢我揉你胸,舔舐你的乳头和接吻……”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乔婉越听,越是羞得想钻进地里藏着,偏偏顾曜喜欢说。
“每次我这根鸡巴插进你的时候,你那小嘴总是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去,婉婉,其实你挺喜欢我这么用力操你,这样你会觉得爽死了。”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
顾曜嗤笑一声,忽然往上朝着敏感点玩命顶撞着,乔婉顿时浑身狠狠抽搐着,呻吟着大叫了几声,一股温热的水喷了出来,弄湿了西裤。
乔婉被他操到潮吹了!
她只觉羞愤恼怒,可身体早已习惯了顾曜的存在。
从大一时互相表明心意后,就过上了甜蜜美好的恋情,直到二十岁那年,她把自己的初夜给了顾曜,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顾曜第一次开荤后,不知节制地要了她好多次,对她的身体渐渐了解,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的身体,从来都是属于顾曜的,只是有些事变了,再也不是最初的灵肉合一了。
顾曜低笑了声,抱着乔婉出了浴室,走向大床上把人放在上面,自己爬上床,捞起那双纤细的长腿大大分开,清晰地看见女穴的情景。
那里没有一丝阴毛,雪白细腻的两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里面肉壁粉嫩鲜艳,只是外阴皮肤有一道红痕,但不影响它的美好。
真是好看极了。
顾曜眼神一暗,俯身低头埋在双腿间,张嘴伸出软舌舔舐着逼。
乔婉被虐得麻木,眼瞳空洞无神盯着天花板,突然一股疼痛和瘙痒糅杂在一起的快感袭来,猛地伸出双手揪紧埋在腿间那乌黑短发,喉咙里不可控制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痛苦的呻吟,听的人血液翻涌。
舔了一会儿,突然娇躯一僵,弓起来颤抖着喷了顾曜一脸淫水。
顾曜直起身抬手抹掉脸上的淫水,再次俯身看向因发过泄后满脸茫然迷离的乔婉,语气仍旧阴冷嘲讽:“我只是给你舔逼,你就这么爽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和顾朔谁更让你爽?”
他也不指望乔婉回应,扶着已经硬了的阴茎,再次插进女穴里,比起一开始的阻碍,现在已经顺畅多了,如脱缰的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