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里,还真的是好紧。
江灿拿着一根细棍状东西边为人开拓着后xue,边漫不经心的这样想到。看见李白愤怒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时,甚至还有闲心笑着抽出来,冲他似是挑衅地晃了晃。
当初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了,那种无所不能,仿佛一切都被掌握在手中的醉人感。按理说她可以好好体验一把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就连这世界里的人,只要她愿意,也都会甘愿俯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吧。
但……实在是无趣。
她当初感兴趣的,就是那些英雄们潇洒恣意,各不相同的人格魅力。既然来到了这里,哪有比自己亲手调教更富有诱惑力的呢。
江灿向来清楚,自己比起常人来说掌控欲与征服欲要强得多,尤其床笫之间喜爱一些……情趣法子。如果是用在自己身上想必也并不是不能被人接受,可惜,她所爱的,偏偏是犹如旁观者般给予对方刺激,一切欲望都在她许与不许之间的快意。
就好比现在。
她低下头,看着红晕慢慢攀上男人的身体,心中生起几分满意。只要她带着强烈意志于脑中描绘,那么她所希望的事情便会成真——比如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道具,不该轻易被欲望掌控的人身体正变得炽热敏感。
不过她还真是第一次开发男人的后xue,实践出真知,她最多是理论的巨人。
本来是只要心念一动便可省略的步骤,并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去专门为人慢慢开拓,但终归还是希望自己那方面的动手能力也不逊色的。
除了扩充的道具外她还特意戴上了一副白皮手套——这就纯粹是她一点,莫名的念头。
先行探进去的东西将小xue撑开了一个口后微转了下,她看着打开了些的xue口,涂上了润滑ye的食指便也缓缓地探了进去。不过只前进了一点就被那紧涩的软rou纠缠住不得深入半分了。
“啧。”江灿咂了咂舌,“都浪成这样了,现在才立牌坊是不是晚了。”嘲讽的视线尽头下是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勃起的rou棒,她并未限制那根东西的自由——虽然只是暂时的。不过男人腹部上已经染上了白灼,rou棒却还翘起着……
“我可记得下面并未抚慰过吧。口口声声让我离开,一会看不住就爽过了,看来剑仙大人很擅兵法,很懂什么叫……欲、擒、故、纵。”
男人赤红着目光,身体被肆意当做女人般轻薄对待的感觉让他难堪又羞耻,还要被迫承受着这般似鄙夷的话语。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xue口那被探进去之后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上来了,就连被少女抚过的肌肤也不满足起来,迫切渴求着那双手再多来几次,虽然猜测那女子是对他做了什么,可这种身体上的变化还是令他万分羞耻,偏偏辩驳不出——当真是有口难言。
现在还能凝聚出意志力对抗已经是他自制力过人了,即使少女并不在乎。
而且,这个妖女居然还……
意识虽有些模糊,可之前少女戴上手套的全过程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这是嫌弃他……脏么。
刚刚想到这里,就见少女俯下身来,空闲的右手着地,整个人似是要攀附到他身上一般,低头径直含住了右边的ru尖。
“唔!”
像是被烫了一下,他瑟缩了一下,胸膛却是在短暂的一个起伏后往前抬高了些——简直就像是自觉将nai头送进少女口中好让她吃的方便些。
在口中轻舔了舔,她松开那可怜的nai头,一丝银丝便坠连而出,对着敏感度被升高了几倍的身体主人浅笑着,轻轻呼了口气在那可怜的蜜桃尖上,李白的身体尚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感觉到了一种灭顶般的快感自下身反馈而来。
不轻不重的顺着柱身,以根部为起点,她毫无迷茫的从底部握住直撸到顶,便看见那根玩意马眼处流出了yInye,紧接着几乎是身体本能反应般的挺了挺腰,在男人呜咽声中又一次达到了高chao。
“真是个贪欢的小sao货。”
语调愉悦的少女抬起了头,长发有几缕因俯下身时脱离桎梏顺着惯性垂在了颊边,她便顺着发丝随手撩了起来,别在了耳后——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脸上的炙热一定全都是因为这妖女给他下了未知的春药,而不是什么一瞬间有过的心动。
李白狼狈闭上了眼,这样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