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美丽的女性秘花。
人鱼早已知道此事,他轻轻扒开阴唇,仔细地窥视这处的构造。
锋利的指甲落在敏感之处,冰冷海水渗入了体内,白松带着哭腔地求饶,摇头哀求皇子放他回岸上。
“婚礼已经举办完毕了,你就是我们的新娘。”
二皇子捏住白松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白松拼命推开他的脑袋,不想和他接吻。
二皇子的鳍耳不悦地张开,喃喃道:“刚才还很热情的,你怎么啦?”
未等白松回答,二皇子恍然大悟到道:“我懂了,是礼物!我还没给你礼物呢!”
他游到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拿着两只钻石乳钉朝白松挥手。
尖锐的银刺在海水中泛出锐光,白松一脚踢开大皇子,赤条条地就要逃出去。
人腿在海里的速度比不上鱼尾,人鱼兄长很快抓住他,将他按在床上。
白松尖叫道:“我不要打乳钉!这是妓女和男宠才会做的事!”
“那你该入乡随俗了,乳钉是雌性人鱼的重要配饰,类似于你们人类的钻戒一样。”
大皇子捏着乳钉凑近白松胸口,捏了捏泛着粉色的乳珠。紧接着,白松左胸感到一阵刺痛,一丝血水汇入海水中。大皇子“啪”一声扣上乳钉,钻石的光泽便牢牢地锁在乳头上。
右胸的乳钉也如法炮制,二皇子的动作有点粗暴,白松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两颗闪闪发亮的钻石就这样镶嵌在王子的乳头上,轻轻一拨便引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白松低头看着胸口,难过地闭上眼睛。药效进一步起了作用,刚打上去的乳钉摸一摸竟然不痛了。
人鱼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娘,握住单薄的胸膛吻在钻石上,温柔地抚摸他的下身。
收起指甲,用指腹抚慰女屄,用手掌握住阴茎。两兄弟一左一右地抱住白松,舌头淫荡地舔着两边乳头,分别用手玩弄着人类的下半身。
“呜……唔……呜呜啊……”
白松出生时因雌雄同体被视为不详象征,母亲全力保下小儿子的性命,却因思虑过度早早离世。
女屄是他的耻辱,是母亲早逝的原因,也是他被兄长舍弃到深海里当人鱼新娘的缘由。白松从未抚慰过这里,他恨不得用刀剑把这块整个切除掉。
但人鱼们却像对待珍宝一样,如此温柔地、带着呵护地爱抚女屄,轻柔地抠挖屄口,若有若无地揉搓阴蒂,舔着乳头的时候也不忘低声夸赞他的身体。
这具身体首次被夸赞,被主人憎恶20余年的女性部位首次获得快感,白松吐出一串泡泡,乌黑的头发在海水中漂浮晃动,身体已经变成煮熟的虾子色,吐息也逐渐变得甜蜜。
人鱼不再按住他,白松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他已逐渐适应海水的冰冷,被包裹着漂浮宛如婴儿睡在摇篮中,十分舒适。
但这种舒适在双腿被拉开,鱼尾镶进两腿间时荡然无存。
灼热的大鸡巴在海水中显得更烫了,分叉的龟头抵住女屄,大皇子掐住白松的腰,不顾他的尖叫,将龟头肏进女屄中。
“拔出来……求求你……我不想做,好痛!”
白松浑身痉挛地流泪,眼泪化作一颗颗珍珠涌出眼眶。二皇子捡起一颗珍珠,高兴道:“你的人鱼化进展很快嘛!正好赶上我们繁殖期了。”
“呜呜呜啊!哈啊……别这样……”
大皇子往前挺腰,毫不犹豫地破开处子膜,大半根鸡巴镶进阴道里。
女屄流出的鲜血像红色烟雾般散开在水里,女屄被撑得发白,突突跳动的大鸡巴深深埋进肉壶,初尝性爱的阴道绞紧了入侵者,一圈圈地收缩着。
大皇子低声道:“你的身体好暖,适合人鱼繁衍。”
白松悲痛地闭眼,双手捂着脸。
白天时,他还为兄长交予自己重要任务而沾沾自喜,作为皇族监督协议签订让他感到喜悦,而现在,他被人鱼拖入深海,被繁殖期的雄性人鱼夺走初夜,要被肏到怀孕生小人鱼。
更羞耻的是,破处的痛感很快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快感,白松咬住手掌,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皇子动作粗鲁地抽插起来,繁殖期的冲动难以忍耐,新娘的身体美丽温暖,肏起来舒服得简直发狂。
女屄被肏得痉挛不止,分叉的龟头像蟹钳一样,插进去时捏着屄肉,抽出来时又刮过敏感处。
每抽插一下,白松漆黑的头发便晃动一下,王子雪白的脚趾头紧紧抓起,脚背弓出好看的弧线。
人鱼的鸡巴太大了,白松的腹部凸出鸡巴形状,人鱼的动作能用肉眼看到,白松不敢看,别过脸闭上眼睛。
鱼尾随着交合激烈摆动,白松被整个抱起,大皇子强壮的手臂把他禁锢在怀里,重心落在了交合处。这几下插得特别深,快感搅动脑汁,白松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金眸一眨一眨再次流出珍珠。
大皇子肏了很久,直到弟弟快忍不住了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