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征从小就没被人疼爱过,又或者在他看来是不需要的。
他幼小的时候,他依赖过母亲,却很少把他抱在怀里,更多的是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母亲歇斯底里的吼叫和撕扯,然后把对父亲的怒火转到自己身上,拿着破碎的瓷片,披头散发的向自己走来。
后来他依赖过这个从天而降的哥哥,喜欢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给他好玩的玩具。但是开朗向上的哥哥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抱着怀里Jing致的布娃娃,穿着Jing致的金丝衬衫,像个洋娃娃一样安静的靠在父亲怀里,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陆子征,你离我远点。”
保姆告诉他,哥哥得到了父亲的宠爱,狐朋狗友嘲笑说,陈池妄想私生子上位,但是这些流言蜚语都不及陈池寡淡的一句别靠近我,让他们变得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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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诱人的声线让陆子征在也把持不住,他借助生殖道里溢满了牛nai的润滑,把自己的生殖器慢慢的向里面插入。趴在洗手台上的陈池用力的抬起屁股,想要迎合陆子征来缓解下体撕裂又胀满的不适,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把头深深的埋着。
彻底进入陈池并不容易,仅进入了一半陆子征便感觉到了阻力,年幼的他并不知道双性人的生理构造,陆子征尝试了几次无果,只好退出腔道,Yinjing上白色的牛nai混合着带着血丝样的膜状物,疑惑的问:“腔道怎么这么短。”
被撑开生殖道的陈池也异常难受,他微喘着气说:“这里。。插不进。。插后面吧,一样。。。的。”
陆子征知道男人和男人做爱,肛交才是正确的姿势,但是没回看到陈池如此不一般的生理构造,陆子征总是非常的心痒和好奇。
此时下体勃起异常兴奋的他,也没有耐心在去深究陈池身体的奥秘,随手将沐浴露挤入陈池的后xue,简单的用手指抽插了一下,便将Yinjing缓慢的挺入。
陈池的后软,陆子征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褶皱,都向吸盘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爽的陆子征长长呼了一口气。和刚刚不尽人意的插入对比起来,现在才是完美的性事。
快感渐渐向陈池袭来,随着陆子征的抽插,陈池控制不住的呻yin了出来,但是好像想要维持最后的矜持,咬着下唇闷哼着。
陆子征被他这副明明sao上天却还要装纯的样子给逗笑道:“后xue都软成一滩水了,不知到被多少人Cao过,还装什么矜持呢。”
原本陆子征只是想讲一下sao话满足一下征服的快感,谁料陈池突然回过身,用力的推开他到:“不做了。”
情欲刚刚高涨突然戛然而止的陆子征火气一下就上来道:“陈池你是不是有病啊,差点被你搞萎了,Cao都Cao过了现在发病?我还没有嫌弃你被人上过你就在这里立什么牌坊?”
陈池的眼眶突如其来的shi润了,和生理性的不同,陆子征看出来陈池是真的好想生气了,金丝眼镜还松垮的架在他的鼻梁上,性事过后的chao红还没有散去,他破罐破摔的嘟囔道:“反正就不想做了。”
Jing虫上脑的陆子征哪会在乎陈池什么情欲,现在他只想要泄欲,他扛起陈池,不在乎他的哭喊,把他直接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道:“刚开始你也是愿意的,别搞得像我强jian你似的。”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挺了进去。
陆子征怕陈池有来哪样敏感心思,也没再说sao话,专注抽插着下体,根据陈池的表现,次次都往他的前列腺上撞击。巨大的快感席卷着陈池已经失去了理智,带着哭腔呻yin。
陆子征边用力抽插边堵住陈池的尿道口,不让他射Jing。
在陈池的哀求和后xue猛烈的收缩中,陆子征松开了陈池的Yinjing,和他一起达到了高chao。
高chao过后的陈池如水一般摊在床上,下体的后xue和生殖道都泛红着流淌着ru白色的ye体,不同的是,一个是牛nai的痕迹一个是Jingye的。粉红色的后xue还在不断的收缩吐弄着Jing水,陆子征觉得还挺像个艺术品的。
他难得的松软了心,抱着陈池清理完,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累极的陈池已经微微合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覆盖着脸部的Yin影,像一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
陆子征环抱着陈池搂着他,突然有些心疼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陈池太差了,毕竟他事事清高的哥哥对自己如此百依百顺,其实可以尝试,尝试对他好一点,尝试不让别人欺负他。只要,只要他不再冷冰冰的要他离他远点。
陆子征微微抬手,拨开他眼前遮挡着额角的头发,柔和对已经睡去的陈池说:“陈池,我可以考虑让你和我交往一下。”
说完,陆子征有点自嘲的想自己在自言自语什么,当自己不被他哥哥需要利用,陈池绝对会一脚踢开他,
他看了看怀间的人,熟睡的他应该没有听到自己如此傻逼的话。
但是陆子征并没有发现,在某个瞬间,陈池的眼睑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