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的裸照就会被贴在这附近巷子里的每一根电线杆,到
时你的邻居就会看到你脱光光被我干的样子了。哼????嘿????」
小偷语带威胁的恐吓阿珠。
小偷起身穿好衣服后,从容的就像住在这里一样,毫不顾忌的从厨房后门走
出去。
阿珠见小偷离开了,她解开堵住嘴巴的胸罩,并将里头的内衣裤吐掉。
嘴巴终于能正常咬合了。
受尽折磨的她,在心底里问着:「我刚才被人强奸了??」
阿珠以为她被小偷强奸了好几个小时,事实上,从小偷闯入,到离开,也才
不到一个小时。
阿珠一时间觉得全身灼热,拉着浴巾盖在自己身上,无力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多,阿珠从昏睡中醒来。
阿珠虚脱的看着凌乱不已的房间,
湿透被褥的床垫,还有自己赤裸的全身,
由于被小偷强奸的过程中身体冒出的大量汗水浸湿全身,现在稍微风干,使得全
身湿黏不已,自己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阿珠才刚要挪动身体,便觉全身疼痛不已,身上到处是红肿的勒痕,下体还
间歇流出白色浓稠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滴到床单上。
(这是我被小偷强奸时,他的射精物!),阿珠旋即回想起下午被强奸的情
景,脑中又再浮现恐惧和受尽屈辱的恶心感觉。
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勉强的下了床,将床上一条浴巾披在身上,一拐一拐
的扶着墙壁走到浴室。
进到浴室,她打开水龙头的热水端,水龙头的热水来到几乎可把皮肤烫伤的
程度,阿珠也没什么感觉,只是拿着浴刷拼命擦拭自己的身体,希望借此可以把
身上被强奸所遗留的污渍彻底冲洗干净。
洗完澡后,她感觉身心不再那么疲累了。
扎着浴巾再回到房里,她没有穿上任何的内衣裤就从衣柜挑了一套老公在去
年选举时帮人助选时,获赠的两件式浅蓝色运动服穿上。
此刻阿珠觉得在家里已没有必要再增加任何累赘在身上,一方面是被强奸的
记忆还历历在目,她不想给自己增加任何外在负担。
将散落床上及四周围的衣物。
胸罩,内裤,还有扯破了的罩衫,一一整理干净,该丢就丢,还可以穿的就
整理折好摆回床头柜上。
除此之外,更要把小偷残留在地板上的精液用抹布擦洗干净。
床垫上污秽不堪的床单也要换掉,将小偷推倒的椅子摆好归回原位,转眼刚
才被强奸遗留下来的痕迹己经大致整理干净。
阿珠来到厨房,看看小偷有没把厨房搞乱。
还好厨房里的摆设大致没什么移动,看来小偷没有大肆搞破坏。
她坐在厨房里的椅子上,双手疲累的掩着脸,回想着下午发生的种种事情。
她在考虑是否要报警?只是报警之后,她要面对的各种状况。
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她老公阿德的推拖,没有尽快将后铁门的锁头换上。
(可恶,阿德这个男人,我怎会嫁给这种德性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了。),阿珠心里狠狠的咒骂着阿德。
「铃~铃~」,客厅电话铃声响起。
阿珠脚步缓慢的走去客厅接起电话,是前面路口开水电行老板「城哥」
打来的,他想待会过来剪头发,问看看阿珠有没空可以帮他剪头发。
阿珠才刚从被小偷强奸的屈辱中挣脱出来,下体肿胀疼痛不已,因此也没心
情想做生意。
因此她跟城哥回说,她今天突然感冒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没办法帮他剪头
发,并请他明天再打过来约时间,城哥说好,他明天再打电话来约时间剪头发。
说完,阿珠就挂断电话。
阿珠挂完电话,才想到厨房后面的铁门门锁要更换的事情,于是便又回拨电
话给城哥,问城哥方不方便过来帮她换锁。
「哦,那我待会过去的帮你看看。」
抱着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彼此互相帮忙也是应该是的。
(我是水电行,又不是锁行,这会不会是差太多?),城哥心里不免嘀咕着。
阿珠心想城哥若待会过来换锁,总要把材料钱给人家,想到下午小偷已经把
身上及店里仅有的现金给抢走了,哪里还有钱可用呢?小孩房里应该还有藏着一
两千块,那是小孩的补习费及零用钱,阿珠会把这钱放在小孩房间书桌的暗袋,
以防被老公借走。
于是阿珠就到小孩房间内将钱拿出来,实际点算才剩一张一千块钱大钞及一
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