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被抓来囚禁的第几个日头,每日从睁眼到闭眼都是无尽的调教玩弄和做爱,长日漆黑的洞窟让他分不清此时外界究竟是黑夜还是白昼。
铁链禁锢的手脚腕流血又成痂,又划破,一日复一日,从开始的抵死挣扎,心怀希望,到如今的放弃抵抗,麻木绝望,没人知道千岁都经历了些什么。他曾日日夜夜期盼有人能来救他,希冀着靳则鹄发现自己不见了会心急如焚,追来把他带回家,可如今他看清事实,心已成死灰。
曾经纯真清澈的眸子变得浑浊失神,只有感觉到胎动时,小狐狸的眼睛才会偶尔回复一丝清明,安抚两下肚子后,又恢复成木偶一般被动呆板的模样。
华相宵瞧他这幅样子,既满意又不满,满意的是小狐狸被调教成他一碰就敏感而主动的小yIn兽,不满的是小家伙反应越来越机械,失了好多趣味。
"哎,人间就是如此无趣,不论是妖还是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华相宵抚摸着千岁煞白的小脸儿,时而捏捏拽拽,像把弄喜欢的玩具一般。可见小狐狸再无反应,华相宵终还是乏了,无趣地耷拉下胳膊。
"真没劲。"
洞窟中一时寂静的一片尴尬诡异,像是凝固了一般,没有丝毫声响,只有洞外传来的偶尔一两声遥远的鸟叫虫鸣声,让人还能感觉到时间还在流动。
"快生了吧。"许久,华相宵悠悠婉转的声音像片惊雷打在呆滞小狐狸的头顶,他不敢抬头,只是迟缓地用不显眼的动作慢慢抱紧肚子,轻轻颤抖着。
就知道这一招还有用,华相宵嘴角一翘,坏心眼又上心头,"看你这么担心,不如趁早把孩子生出来好了。"
...千岁没有说话,头低的更深了,整只快缩成了一个球,紧紧护住中间另一个皮球般圆滚滚的肚子。
"我看日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多运动运动,直接把你的宝宝cao出来好了。"不顾阻拦挣扎,华相宵伸手狠狠拧了一把那坚硬浑圆的肚皮,不知为何,每次欺负千岁的大肚子时,他总会感到格外的愉快。
可与之相对的是在寂静山洞里迸发出的突兀而尖锐的哭叫声,"你究竟还要我怎么做!"
柔弱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娇小脸庞上布满了泪水和血水,那张往日可爱的樱桃小口中居然冒出了尖锐的獠牙。
"呀,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小玩偶。"华相宵笑的开心,反抗挣扎这样才有趣,太温顺了有时候反而会觉得疲乏。
顺顺毛儿,得了趣儿,华相宵难得用商量的口气哄道:"我们用你喜欢的方式来,好不好。"
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怕是欺负狠了,小狐狸猛地咬上了那只抚摸着自己的白净的手,喉咙里发出阵阵威胁的低吼声,爆着血丝的眼睛狠狠盯着华相宵,有惧有怕有恨。
华相宵不觉得痛似的,虽然他手腕一转轻而易举就能把小狐狸的下巴卸下来,但他动也未动,只觉得有趣极了,没想到看上去懦弱无能的家伙也会反抗,真好,又有的玩了。
"我知道你想你的家人和爱人了,如果我让你见见他们,你愿不愿意陪我玩玩儿?"
听闻千岁差点嘴一松听信了这甜言蜜语,被骗被玩弄了无数次的他如今似也不是那么好骗了,他竖起尖尖的耳朵,依旧全身警惕紧绷着。
"哈哈,我虽然爱骗你,但这次——"
话音未落,眼前可怖可恶的家伙瞬间变成了熟悉的模样,千岁浑身一颤,几乎落下泪来。
"岁岁,我来接你回家了,别害怕——"
"不!!!"就连声音都完全相同,千岁哭喊着闭上了眼,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不要再骗他了好不好,他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奢望了,他只想回家,只想回到温暖的家。
温柔的吻和爱抚落到身上,可千岁只觉得浑身冰冷,哭声一声大过一声,为什么要这般对他,为什么。
"别怕,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变作靳则鹄模样的华相宵完全变了个人,眼神深情,动作轻柔,不断吻着怀里哭泣颤抖的人,就像真正对待自己爱人那般无限珍惜爱怜。
千岁的衣服很快被他熟练地扒了下来,"靳则鹄"把他轻轻放倒,从脖颈一路向下,落下的吻如羽毛般轻柔,直到肚皮时,他才堪堪停下。
"靳则鹄"伸手想要抹干那滔滔不绝的泪水,捧着那张还在颤动的小脸让他被迫看向自己。
"岁岁,等你生完这个孩子,可不可以..."
"不,不要说了!"千岁极力晃动着脑袋想要挣脱禁锢堵上耳朵,却被强硬地掰着头直视那个轻轻枕在自己肚皮上的男人,听他看他一字一句吐出温柔而又残忍的语句。
"怀上我的孩子。"
"让我们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绝望的泪水流下,身下撕裂的痛传来,千岁却觉得自己胸膛深处更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碎了又碎,和着血rou揉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