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满嘴胡扯的钟铭，程年在浴室清理了身上的粘腻和嘴里的Jingye。围着毛巾打开门，发现钟铭全裸着背靠床，衔烟吞烟吐雾望向自己。
“......”
“合作一下吧，你爽我爽大家更爽。”
见程年无视自己收拾要走，钟铭如此提议道。
程年拒绝了。
“我没把你Cao爽？”
钟铭叼着烟的嘴抿直，他想不通程年为什么会不同意，明明两人皆为受利方。
“不是。”
“什么理由，我听听。”
程年收回要穿衣服的手，走到钟铭面前立住，俯身抽出他嘴里的烟，深吸一口又吐在那张性感但充满不解的脸上。
“就是因为太爽了。”
“？”
这完全进入钟铭的未知领域了。
程年像同情傻子一样解释道：
“拍视频就要拍不同角度，不同体位。而我，只能跟你干一次。多了受不住，懂？”
钟铭貌似悟了，伸手将烟又抢回来，含着烟模糊道：
“可以分期Cao。”
“......”
“分你妈的期！你他妈鸡巴怎么不分期射呢？！”
起身一把捏住程年飙脏话的嘴，钟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
“体力这方面你不用Cao心，我会考虑。”
程年挣扎着掰开钟铭的手，不服输地说：
“放屁！你他妈床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话放一般0身上好使，在程年这儿就是死胡同。转变策略，钟铭拿起备用毛巾探手替他擦了擦未干的板寸，放软语调说：
“你说停我就停，你喊慢我绝对不快。”
“我负责一切拍摄设备，你只负责人到。”
“事后我来剪视频，你不用管。”
“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你可以提。”
程年典型吃软不吃硬，见钟铭这么放下身段讲条件，自己再磨磨唧唧的倒显得矫情极了。一时间理智竟占了下风，点头同意了钟铭的邀请。
程年推门离开后，钟铭一反常态，安静地倚床摩挲着下巴回想刚才的对话。
受不住？
谁他妈信你？
......
回到家的程年往沙发一靠，浑身酸痛，尤其是鸡巴。忍不住低骂钟铭不知轻重，一想到自己还答应了钟铭拍视频，不禁苦恼哀嚎。
在沙发上放空休息了近两个小时，程年打开软件，还是99＋的私信，以为是之前劝他和钟铭合作的内容就没多想。切换到自己的主页，发现每个视频的评论量翻倍，顿时感觉事情不简单。
任选一个点开往下看，程年震惊地瞪大双眼。
－你真的和钟铭做了？他猛不猛？
－我替程年回答楼上：猛
...
－卧槽！合体了？要看视频！
－＋1！！好刺激！
...
划开私信，也是清一色的问程年爽不爽，钟铭有多猛。
和钟铭约炮只有两人自己知晓，网友是怎么获得消息的？程年紧皱眉头，目光逐渐锐利。
怀疑个人信息泄露的程年下一刻被打脸——钟铭半个小时前发了新动态。
文案：今天遇到一只既年人又爱咬人的小狗。配图：脚穿白袜张腿坐在办公椅俯视，随意敞开的衣领下，咖色锁骨布满交错未消的牙印。
－年人？老公是不是打错字了
－没有
－老公回我了！老公Cao我..
...
－小狗？是你的小sao狗吧，真凶，真欠Cao。
－确实欠Cao
...
－不会是程年吧
－我觉得有可能是诶
－（回复1楼）是
－真的是程年！
－程年现在是0的公敌了哈哈哈哈
...
从头看到尾，程年的火气噌噌上涨。一个个回复评论里说他sao的，当然，直接问候家属的那种回复。
最后还是觉得不解气，直接打开私信功能，给钟铭发了句傻逼附加一张竖中指的表情包。心情顿时明朗许多，程年迈向卧室补觉。
“嗡”
“嗡”
钟铭摆弄着各个摄像器材，瞟了一眼手机屏幕深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