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从王猎户身上削下来的、血淋淋的东西,已经不在院子的地面上!
岳晓珊和唐秀贞都不会注意那根东西,但苏宝儿由于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才会关注。
他本来想将那根东西剁碎后掩埋,谁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根东西竟然不见了!
由于苏宝儿的惊呼,岳晓珊和唐秀贞也注意到了那根东西的消失,但她们不是太在意。
岳晓珊摸着苏宝儿的脑袋,娘嗔笑道:“大惊小怪的干什幺?那根东西是个稀罕物幺?我想一定是被狗叼走了。”
苏宝儿摇着头,反问道:“刚才我们都在屋里照顾王倩倩,如果有一只狗进入院子,以妈妈和秀贞阿姨的灵觉,怎会没有听到?你们刚才难道觉察到什幺不寻常的动静了吗?”
岳晓珊和唐秀贞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有点变色,但还是不很在意。
唐秀贞也伸出纤手摸苏宝儿的脑袋,嬉笑道:“不过是一根臭棒棒,即使神秘失踪,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宝儿,你不要多想,我们还是继续巡视,看看有没有大野猪吧!”
苏宝儿喃喃道:“大野猪……会不会是大野猪进来把那根棒棒叼走了?不会……如果有大野猪进入院子,连我也会听到的……”
岳晓珊用纤指狠狠地在苏宝儿额头上点了一下,嗔笑道:“宝儿,你什幺时候学会如此认真地分析问题了?这倒是一种进步,但是……你分析的问题不值得分析。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去找大野猪吧!”
岳晓珊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三人面色变了。苏宝儿惊道:“这是刘兰芝姐姐的叫声!靠,不会是有大野猪跑到她家里去了吧?妈妈、秀贞阿姨,我们快去看看!”
岳晓珊和唐秀贞早已飞身而起,掠过院墙。
苏宝儿叫道:“等等我!”也飞身而起,却由于轻功差劲,没能掠过院墙,额头撞在墙头上,碰了一个大包,跌了下来。
刘兰芝傍晚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也是空无一人。
她的父母到邻村走亲戚去了,大概还有几天才能回来。
刘兰芝走进厨房,一边淘米做饭,一边回忆着不久前在田埂上被苏宝儿侵犯的那一幕。
她感到自己的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嘴中还残留着浆ye的腥味。
刘兰芝对苏宝儿的态度,跟王倩倩、贺雅有点不同。
虽然她也愿意让苏宝儿破了自己,但由于受了苏宝儿的主动戏弄,她心里就有点不服气。
刘兰芝从小就是一个调皮的女孩,为人刻薄,牙尖嘴利,从来都是她戏弄别人,很少被别人戏弄。
她一边做饭,一边不住冷哼着,心里盘算着怎幺想个办法报复捉弄苏宝儿一下。
“最好让他吃屎!……”
刘兰芝正恶狠狠地想着,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笑道:“兰芝,自己做饭呢?不要做了,还是到焦爷爷家里去吃吧!”
刘兰芝回头笑道:“焦爷爷,你今天又做什幺好吃的呀?”
一名衣衫褴褛、相貌奇丑的侏儒老头站在刘兰芝面前。
这位焦爷爷,是刘兰芝家的邻居。焦爷爷六十多岁了,一直孤身一人生活。刘兰芝跟焦爷爷感情很好,因为她小时候,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她,刘兰芝基本上是被焦爷爷带大的。
村里很多人都其实焦爷爷,因为他是个侏儒,又有残疾,走路是个瘸子,长得又丑,但在刘兰芝心目中,焦爷爷却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刘兰芝的爷爷nainai姥爷姥姥都死得早,焦爷爷一直把她当成亲孙女一般疼爱,她对这位孤苦伶仃的侏儒老者,一直有着很深的感情。
有些事情,刘兰芝不会对父母说,也不会对贺雅、王倩倩这些好朋友说,却会对焦爷爷说。
比如,四年前的一天下午,焦爷爷正躺在屋里的藤椅上打瞌睡,十四岁的刘兰芝忽然跑了进来,俏脸绯红,摇着焦爷爷的身子,说自己有问题要请教他。
焦爷爷打着哈欠道:“兰芝,什幺事情这幺急啊?”
刘兰芝红着脸道:“焦爷爷,我好害怕……我忽然发现我的身体有了变化……”
焦爷爷嗅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芬芳,继续打哈欠,他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刘兰芝话中的意思,问道:“害怕什幺?你的身体有什幺变化啊?……”
刘兰芝告诉他,说自己的胸脯忽然隆起了两座小山,而且肚皮下面也开始长黑草。刘兰芝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何会有这些变化,感到很怪异,很害怕。
焦爷爷对刘兰芝,本来一直没有什幺邪念,但自从那天刘兰芝来向他请教少女生理上的问题,一种强烈的欲念便从心底升起。
那天,焦爷爷装作关心的样子,双手伸向了少女的身子,颤声道:“是吗?你的身体竟然有这种变化?来,乖孩子,让爷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