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晗伸手抚摸着,心满意足。
每一次,怀里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让傅兰斯生出无法控制的亢奋感,他“啪啪”抽插着,骂道:“小骚逼,今天怎么这么想挨操,嗯?流这么多骚水,是不是想老公内射你?”
“是……要老公射我,骚逼好痒,要老公射进来止痒。”
傅兰斯又一次,把浓浊的精液灌满了孔晗的子宫。
孔晗不由得哆嗦了几下,感觉肚子里瞬间变得鼓胀,暖融融的。
堆叠的快感终于抵达要爆发的顶点,他小声淫叫,腿根剧烈颤动,夹着傅兰斯的腰,精液和潮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春水狂涌。
结束后,他已经没了力气。
傅兰斯掰着他的腿,帮他清理涂药。
他陡然间想起来,今天白天上厕所时,那里泌出了汁液,该是排卵期到了。
虽说双性人怀上的几率很小,但不得不防,眼下和家里人关系闹这么僵,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孩子。
他懒洋洋地踩了傅兰斯一脚,撒娇道:“老公,你去买紧急避孕药给我。”
“为什么?”傅兰斯凑上来揉他肚子,嘻嘻笑着,问道:“你会怀上吗?”
他瞪傅兰斯一眼,“当然会!”
“那就怀上吧。”傅兰斯被瞪得心里喜滋滋的,许诺道:“你尽管怀,尽管生,我养,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负责呢?放心,你生多少个我都喜欢。”
孔晗被说得有点心动。
但他理智还在,催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你去你就去嘛,快点!”
“好好好。”
傅兰斯裹了衣服,嘱咐道:“紧急避孕药伤身体,下次咱们注意点,排卵期你跟我说,我戴套。”
孔晗若有所思,眨眨眼,笑道:“可我还是喜欢你射里面,肚子饱饱的热热的,很舒服。”
“乖,身体要紧。”
傅兰斯春风满面,吻了吻他鼻尖,走了。
他叫道:“等等,我饿了,给我带一份夜宵!”
傅兰斯扭头,“还是要厚蛋烧和章鱼小丸子,对吧?”
“没错,快去吧!”
他心花怒放,他什么时间点爱吃什么,傅兰斯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间隙,他拿起了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这是傅兰斯的东西,他很自然地点燃了一根,自从上次和傅兰斯泡吧后,他就习惯了这个味道,甚至有些痴迷。
孔妈加班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昏暗暧昧的暖光里,孔晗穿着一袭红色吊带裙,吊带歪歪地挂在手臂上,大片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淫靡斑驳的吻痕。他站在窗前,手里叼着烟吞云吐雾,不像个高三学生,像个红灯区招揽顾客的荡妇。
一开始,孔妈甚至没认出这是自己儿子。
太不一样了。
和以往相比,孔晗身上多了一种成熟妩媚的美。
那是被性事频繁浇灌后才会有的,非常明显。就好比新娘出嫁前后大有区别,新娘含羞带怯,而新妇,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有种动人妩媚的风韵。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怒火中烧,走过去,直白地把手伸进孔晗下体,如她所料,一片湿滑黏腻,她把手指拿出来,一分开,指缝间还有淫靡晶莹的几条黏丝,。
她“啪”甩了孔晗一巴掌,骂道:“能不能要点脸?你还敢带男人到家里来?”
孔晗冷笑一声,用手指抹了把脸,把那混合着他的骚水和傅兰斯精液的爱液,抹干净了,喂嘴里。
还意犹未尽似的,舔舔手指,赤裸裸地挑衅。
孔妈跟疯了一样,拽住他,喃喃道:“你得打针,走,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孔晗甩手,“我偏不去。”
傅兰斯正好上楼来,一见他们母子俩起了冲突,赶紧冲过来,把孔晗圈在怀里护着,安抚道:“阿姨,您冷静点,他都十八岁了,您动不动就甩耳光,不合适吧?”
“滚!今天我非打死这个贱种!”
孔晗笑嘻嘻的,继续挑衅:“不是贱人,怎么生得出贱种呢?”
傅兰斯拦着两人,手腕一拧,硬生生掰下孔妈的手臂。
孔妈不敢得罪傅兰斯,就冲着孔晗咆哮。
孔晗一概不理,他拿出紧急避孕药,撕开,倒水,本来想着一口闷,看他妈那么激动,他心念一转,把药片丢进杯子里,一甩手,连水带药全泼到了窗外。
孔妈又要动巴掌,傅兰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威胁道:“余教授,您代孕的事,需要我帮您捅到单位去吗?郦大经管学院那么注重师德学风建设,您这事,能树个反面典型吧?”
孔妈呆住,一瞬间,血都冷了。
她死死盯着傅兰斯,不可置信,那么机密的事,这小孩怎么会知道的?
傅兰斯悠然道:“现在孔晗不止是您儿子,还是我爱人,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