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诺顿进入家中,威尔的家跟本人一样,俐落而乾净,没有多余的家具,也看得出有定期擦拭和整理。
诺顿战战兢兢地站在椅子旁,要知道虽然他是等级第一,但终究还是打手,内心对懂得暗算和领导的威尔十分敬畏,看到他破天荒地邀自己进家里深谈,不禁内心期待他会网开一面,减轻处罚甚至放过他。
「坐。」威尔说,原本不敢坐下的诺顿赶忙坐下,只坐了椅子前三分之一。
「放松,你今天森林里被榨了几次?」
「一次。」诺顿说,查觉到自己音频因为紧张有点太高,清了清喉咙。「在洞穴的牢房里被哥布林...用了一次。」
那就还能射,虽然最营养的一次已经没了。威尔想。
「你喜欢?」威尔问。
「甚麽?」诺顿不可置信的问。「不-我是说-我-」
「你刻意养了只哥布林。」
「对…但我没有…我…」支吾的诺顿看到副会长锐利的眼神,理解到说实话有益无害。「对-我喜欢看着他-看他-吸我屌的样子。」诺顿声音越来越小,从森林回来衣装破碎的他已经换回日常的羊毛衣和亚麻裤。
「你养多久了?」
「两个礼拜。」诺顿看着副会长不发一语,内心暗叹算了,破罐子破摔。「两个月。」
「所以,你每天喂?」
「对。」诺顿小声地说。「每次回到家,他都会主动靠过来,我就会…喂他。」
「怎麽开始的?」
「是、是。」诺顿虽然疑惑为甚麽问那麽细,却也不敢违背,毕竟副会长有处置他的生杀大权。「一开始是我深夜在森林里抓到他,本来想送到竞技场,因为回村庄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就把他暂时关在我家,想说是低等魔物,也就简单上个镣铐,因为那天在森林里吃了不少春药却没射,所以-所以-」
「就把屌给他吸了。」威尔平静的说,像是在聊天气。
「对…我在打手枪,意识到的时候,龟头已经在哥布林嘴里了,内心想着反正明天就要把他带去,就放弃主动…给他吸。」诺顿像是在怀念那感觉。
「这很难解释,副会长。」诺顿接着说。「在森林里心不甘情不愿被榨乾是一回事,回到家、真正放松,主动把屌喂给魔物是另一回事,看着他们全心全意饥渴的吸着…那感觉无法形容,不是只有老二爽而已。」
威尔心想我清楚得很,问:「那你隔天怎麽没有把哥布林带走?」
「我-本来想带走的,但那晚哥布林吸-吸完以後,苦苦哀求我让他待在那里,他叫我主人,还说会愿意把家里打扫乾净,每天回来还会-服侍我。又说如果把我带走,那边的人不会像我那麽温柔,会轮流强奸到他死为止。」
「我最後心软了,给他一天时间准备,要他隔天晚上趁着村庄没人离开,他甚麽都没说,落寞地走到角落,嘴边还有我的精液。」诺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隔天晚上,我发现他还没走,正要威胁他时,他哀求着我跟他做最後一次,不然他没有实力回去部落也是被其他低等的欺负、叫去打杂,根本没有升等的机会。」
「那天我又心软了,他那晚不但吸我屌,还骑在我身上,後穴一边吸着,一边舔着我的奶头、一边说那是他骑过最爽最大的,我根本受不了,想着反正是最後一晚,好人做到底多给他点经验值,射了四次、到後来都发痛了。」
「那天做完,我甚麽都没说,後来第三天晚上回去,他把家里整理得整整齐齐,用害怕被抛弃的眼神对我微笑说你回来了,那天又做了一整晚,他一边说我是最温柔的主人,一边把我榨得一乾二净。」
「就这样…我就没有再叫他走了。」诺顿叹气。「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爽,但後来,每次汲汲营营的冒险,回到家看着有人顾好家里、有人…在等,就算是哥布林也无所谓。」
说到後来,威尔竟有点真心动容,诺顿没说的是,自己等级最高,在冒险者公会独立完成任务的成功率和速度一流,暗地里虽不到被排挤,但忌妒者众,也交不到几个真心好友,多半都是不冷不热的虚应者,喜欢跟他组队也是因为他等级够高、够罩,而不是真的想要跟他相处。
看着每次到家哥布林笑着欢迎自己,就能真正卸下防备与心房。有时候哥布林也会偷偷溜出去,在森林里闲晃,带着一些森林里的新奇见闻跟他分享,正因为是哥布林是魔物,所以也用森林生物的角度提供了冒险建议、以及如何避免被森林魔物下春药的小撇步,站在哥布林的角度,希望诺顿在外面不要被榨精,回家把浓精献给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而这些建议也让诺顿的实力站的更稳,保持村中等级第一,当然不能全部归功於家中哥布林,但哥布林提供的小建议在几个冒险关键时刻也派上用场,功不可没。
其他冒险者虽然也豢养着魔物,但一来能开口沟通的魔物类型比例低,为了避免被发现,大家习惯养更低等、体型更小的非类人魔物如史莱姆、二来绝大多数也只把魔物当成泄慾和泄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