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起来的时候,婉柔已经去上班了,并为我做好了早餐,打开手机一看,还有她发来的一条短信:“昨晚喝太多了,早饭做好了,你自己吃点,吃完别忘了收拾一下。”
我苦笑着摇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思索着。
婉柔,顾家,持家,虽然我好吃懒做,她也经常嗤之以鼻,但却总是又默默的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对于我的一些臭毛病也总是能最大程度的容忍。
但,似乎婉柔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从来不善于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更多的还是用实际行动去代替。
对此,我也颇有微词,但每每提起这些,她总是严肃而又认真的与我交流,一次次不了而终。
脑海中,昨晚看到的一幕就如同一个烙印一般镶嵌在我的脑海中,每浮现一次,总会让我身体荡漾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烦恼之下,干脆请了一天假。
等到婉柔中午回来,一切如常,我想开口询问,但话到嘴边几次,却最终还是都忍耐了下来。
不料正吃饭的时候,婉柔手机突然响了,我眼尖看去,顿时发现来电人正是张文涛,心中一震的同时,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吃着饭,却看到婉柔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正想询问是谁,没想婉柔先是啪啪啪的发过去了一条信息,接着直接将手机递给了我:“徐方圆,帮我把这个人拉黑。”
“啊?”我真是有些意外的接过手机,只见婉柔给张文涛先是发了一条信息:“张文涛,我警告你,别再骚扰我。”
婉柔言语之严肃让我都有些意外,一边帮忙拉黑着张文涛的微信,电话一边问道:“哎吆,谁啊,这是被哪个帅哥看上了。”
“徐方圆。”婉柔顿时瞪了我一眼:“有些玩笑别乱开,就是一个高中同学,昨晚喝酒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一直缠着我。”
“好吧。”我对婉柔经不起一点玩笑有些无语,但心中却也落下了一块石头。
后来真的敞开心扉交流后,我才知道,其实第二天婉柔对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有印象的,但当时她真的是喝多了,把张文涛当成了我,才会那样做。
“吃饱了。”张文涛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对婉柔造成太多的影响,吃完后碗一推道:“老规矩,你做饭,我收拾。”
“行,听你的。”我乐得清闲上阳台点了一根烟,随之不由也是一叹。
婉柔爱我吗?是真的爱我,从日常点点滴滴中都能看出。
但可能就是因为长期工作环境的影响,她做事总是那么一板一眼,就连我们两人之间也是分工明确,一切依照规矩。
说白了,就是缺少一点情调和风情。
正是因为她却少的这点情调和风情,虽然张文涛真的从我们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而且也没给婉柔造成太多的影响,但对我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不知多少个日夜,那在脑海中几乎要翻烂的短暂一幕,却依然一次次百想不厌的在我脑海中划过。
我记得的正是婉柔那一刻流露出的风情,而且更重要是的对另一个男人流露出的风情。
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也能在我心底渐渐淡忘,但由于婉柔在性事上的不解风情,我平常也钟爱于浏览一些成人网站。
正是有一次,通过点击不经意间跳出的连结,我进入到了那个淫妻论坛,也打开了我新的天地。
第一次浏览,看着那一段段惊世骇俗的描述,看着那一张张淫乱不堪的照片,我赫然也是匪夷所思的,以极快的速度便适应了下来,接受了下来。
或许魔鬼其实一直就潜藏在我的心底,只需一个引子便会被轻易点燃。
至此,我便着魔了一般,一次次浏览在那个论坛,而且在第二次,不自觉的便将婉柔代入到了其中,原本应该渐渐淡忘的那一幕,反而更加真实,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不知一边看着婉柔的照片,一边浏览着论坛中的帖子释放了多少次生命精华后,我终于清楚认识到,自己病了,自己得了一种名为淫妻癖的病。
可惜,这注定是需要我一个人独自煎熬的病,因为我清楚知道,想要婉柔接受这些,没有任何一丝希望,哪怕是我稍微提上一句,便必定是一场山崩地裂。
独自一人煎熬着,享受着,到了最后,我也不甘于只做一个默默的浏览着,鼓起勇气和论坛的一些人交流了一些,甚至上传了一些婉柔日常一些打着一层又一层马赛克的照片。
从无知到深刻了解,从曾经随便一个人评论婉柔都会让我热血沸腾,再到如今能够轻易分辨出哪些是单纯的意淫者,哪些是嘴炮,我已完全算得上一个淫妻癖的理论高手,但实践只是一场梦。
中途,我也试着能不能从其他女人身上转移注意力,一是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毁坏自己的家,二是我赫然发现,明确自己的淫妻癖后,我对其他女人的性趣正在极具下降着。
“唉。”直到第二根香烟点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