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邪戾,满眼杀意的秦灿将手里查到的证据展开放到秦昌忠眼前,像是阎王在审判恶鬼一般的冷冷道。
秦大伯眼神忍不住的闪烁回避,怕得喉咙发紧不敢出声,又害怕秦耀会真的杀了他,“阿耀,不是我,不是我……是季……季家的人杀了你父兄的,真不是我……”
秦耀食指一动,一声枪响在寂静的墓地里响起,惊起几声婉转悦耳的夜鸣,驱散了夜色里的悲伤!
“嗬…嗬…”秦大伯恐惧的瞪大双眼,喉咙里只能发出气声,瘫在地上的满面鲜血的看着身边被爆头而亡的老男人,惊恐的想要挣扎逃离,却浑身无力的在地上蠕动,不得不躺在死人身边,继续听着秦灿带着杀气的低语。
突然,轿车在路人司机眼里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对着护栏就飞速的撞了上去,车头瞬间破碎不堪,幸运的摇摇欲坠的停在了桥面上。
“车祸!”
“还是说,更早?”
“你逃不掉!”秦耀偏头示意站在一旁的秦灿,“阿灿,让他死个明白!”
“砰!”
摇摇欲坠的
铁血男人秦耀满眼杀意的将枪口对准秦大伯的额头,开始审判他,“秦昌忠,三年前父亲兄长出车祸,是你主谋的!”
“三年前,也是你,诱骗你的妻子李秀莲,让她和我母亲离开秦氏庄园,在百货大楼里被别人撞倒早产,让我母亲不得不在你计划的医院里生产,计划让父亲兄长开车必须走那一条道!”
一个小时后,在太阳照不到的隐秘的路口,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路边。
“不是你?又会是谁?”铁血男人秦耀用力将冰冷的枪口顶在秦大伯额头,俯身看着他的眼睛,不再压制心里的杀意。
秦耀眼睛未眨,十几声枪响在寂静的墓地里响起,墓碑前跪满的十几个参与者哭求着的血葫芦一般的人,都倒了下去,飞溅的血液,让墓碑间穿梭的寒风染上了的腥味
可,冷冽血腥的秦二爷像看死物一样看着涕泗横流的秦昌忠,抬手将枪口对准他。
“他们几个,也该死!”
“阿耀!”
,你让秦耀把枪拿开,把它拿开……”
“啊!”
“秦昌忠,你三年前指使人收买肇事司机情人的情人,让他听你的命令,买通司机在父亲和兄长赶往医院的必经之路上,开车撞翻我父亲和兄长的车,让他们车祸而亡。“
“十年前你染上毒瘾,被季氏控制利用的时候,是不是就有了灭我秦家满门的计划?”
“一年?三年?五年?”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秦昌忠双眼瞪大,嘴唇蠕动两下,但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不,不!”秦大伯满身血的瘫在地上,痛苦的摇头,他不能认,他不想死!
“这个东西,该死!”
不幸的事,黑色轿车不小心被其他惊慌的车辆撞了一下车尾,瞬间被撞进了桥底滚滚的大河里,沉到了河底。
“砰!砰!砰!……”
“秦昌忠,你杀我父亲和大哥的计划,谋划了多少年?”
不过,黑色轿车后座上,被安全带固定着的秦昌忠早已清醒过来,却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坐的轿车冲向桥外,悬挂在桥面上。
秦大伯痛喊一声,恐惧的盯着冷冽血腥的男人,他的手臂中了秦二爷一枪,疼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瘫倒在地。
“秦昌忠,你是真该死!”秦二爷声音充满血腥,心里的暴虐已经压制不住,触碰他的逆鳞,该死!
“是,家主!”
“砰!砰!”
秦耀挥手示意不远处的一队黑衣男人上前,熟练的将两具尸体装进黑色的防水袋子里,转移到了一辆黑色轿车里后,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墓地。
“砰!”
在凝视了两秒脚边的黑色血迹,秦二爷对着墓碑鞠了一躬,转身对鞠完躬的秦耀和秦灿发出冷冽血腥的命令。
“是,家主!”
像是想到了什么,秦昌忠激动的朝墓碑前的秦二爷大喊,“小乾,你要小心你那个联姻的男人,那就是季家派来的狼崽子,他……”
秦大伯害怕的浑身发抖的不停摇头,蹬着双腿远离陷入黑暗中的秦二爷和开枪的秦耀。
秦昌忠满脸苍白的瘫死在草地上,身下流出一大滩黑色血液。
“砰!”
在他庆幸可以获救时,眼里却出现不相信的神色。
秦昌忠紧紧盯着车外的一辆白色轿车,满眼愤怒的低吼,“丑女人,你敢……”
融入黑暗中的秦二爷,俯视着没有一丝悔意的中年男人,抬手对着秦大伯的双腿射了两枪。
两个衣着整洁的“尸体”坐在驾驶座和后座上,被人遥控指挥着轿车行驶到了一座大桥上。
“我没有,是你们该死,你们该死,我才是秦氏集团继承人,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该死的东西,该死的是你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