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教练闭上了眼睛,忘情地享受着肉体上一切的快感。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他要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麽。吵杂的音乐将脑海里任何多余的顾虑都清洗得一干二净,而空气中弥漫的汗水,精液,还有各种体液的浓烈气息让每个男人的性慾都达到了顶端。
肯特那壮硕的身体上,被玩弄的不止有他那发情的屁眼,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和两个肥硕的卵蛋也被人揉搓着。事实上,壮汉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被一双双饥渴的手抚慰着,而这一切又都随着音乐的节奏在不停变换,律动。
虽说一切如此朦胧,但是肯特那浑身壮硕的肌肉随着舞步颤动,却依然是如此诱人。时不时,他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型生殖器还有两颗猛牛一般的巨卵都在霓虹灯下清晰地暴露无遗。所以肯特的身边挤满了其他的男人,这些男人用手忘情地抚摸揉搓着他的庞大身躯,或是伸出舌头舔着他每一寸的肌肤 --- 大家的目的都一样,所以无需矜持,看到了想要的,就释放。
然而这次来到这个地方,肯特的心态有些不一样。之所以不在教堂找一个虔诚的教众干上一晚上,是因为肯特的心中需要确定一些事情。很久之前有一道门在他心中开了个缝,而此时他需要对自己的内心有一个交代:他要确定一下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在确定之前,这件事自然不能被周围的人知道。
埃文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他的眼神中沸腾着一股扭曲的疯狂和兴奋,下体那根粗大肥硕的巨屌早已怒不可揭。这个金发猛男喘着粗气,用力地欣赏着这个亚裔壮汉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景象,嘴角浮现出邪恶而诡异的笑容。对,对,这壮硕的肉体,就是用来被操的。那才是最高级的力量,只有在这样阳刚雄壮的最强肉体被无情征服的时候,真正的力量才会现身,那光芒是如此耀眼。他死死盯着教众们那一根根粗大的鸡巴,盯着男人们和刘浩阳交合的部位,看着刘浩阳的淫肉被捅得深深陷进去再被拉扯得大量涌出来。这个教会里面的人,阳具的尺寸都很大,这是入会的基本条件。虽说埃文自己的巨型阳具已经是当祭司的资格了,虽说他着实不用去羡慕或者欣赏其他男人的鸡巴,虽说他的确也是很得意自己的尺寸,甚至有些嚣张 --- 但是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就狠狠盯着那些男人用大鸡巴操着肉穴的场景。因为肉洞被粗大的物体撑开实在是太美了,那种极限扩张的感觉让人窒息。而大鸡巴捅进一个壮汉最脆弱最淫乱的肉穴,那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更是让他着迷不已。
健壮的黑人教练舞动得越发诱人,张开了双腿,上下甩动着他那壮硕浑圆的大屁股。臀部中央那副性器忽隐忽现,已是被他自己的淫汁给完全浸湿。不一会儿便有见缝插针的男人伸出了手,揉捏壮汉的臀肌,手指滑向中央的洞穴。十分钟之後,肯特的肉洞便被两个不同男人的手指同时玩弄着,汁水直流。
一旁,大祭司冷冷地观察着这些失控的疯狂的纵慾者,寒冰一般的眼神似乎刺破了每个人的灵魂,窥视着每个人最黑暗的愿望。他的眼神扫过埃文那略带疯狂的神情时,冷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彷佛在说:因果早已注定,而你正在朝那注定的方向前进。
黑漆漆的屋子里,霓虹灯肆无忌惮地闪烁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被分割成了一幅又一幅静态的画面,时而荧光绿,时而宝石蓝。音乐震耳欲聋,空气潮湿而炎热,四处弥漫着一股腥臊而醉人的燥热气息。
蒙特利尔的夜生活一向很精彩,但是肯特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那是因为自从他当上了法拉斯教堂的祭司之後,数不清的男人主动崛起屁股让他操,所以他也不必再来这种场合释放自己。在搬来蒙特利尔之前,当他还是休斯顿小有名气的健美教练时,他是常混红灯区的。虽说健身房总有许许多多可口诱人的壮硕男人心甘情愿地舔他的大鸡巴,毕竟还是满足不了他这头种牛旺盛的性慾。
肯特忽然感觉到了肛门处传来巨大的压迫感。他没有多想,只是微微皱眉,然後配合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好让自己的肉穴更加
肯特那健壮诱人的躯体随着节奏煽情地扭动着,和这里所有其他的男人一样,他也是一丝不挂。霓虹灯只能捕捉到他一瞬的神态,下一秒便重归黑暗,而再下一秒已是另一幅模样。皮肤上绿色蓝色红色的反光让人辨别不出来他的肤色,这也正好: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你是什麽种族什麽身份都不重要。此刻,每个人的慾望都一致,每个人都将完全解放,彻底狂欢。
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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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霓虹灯的闪烁都会勾勒出屋内那些赤裸男人们强壮的身体。肌肉之间的每条沟谷都在灯红酒绿之间吸引着男人们彼此的眼球,汗水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盛情邀请着周围的人一齐擦拭。这些健壮的肉体扭动着,翻滚着,随着音乐起起伏伏。
当然,让他们动起来的不仅是音乐。不乏有这样肌腱的肉体紧贴着彼此,或是猛烈地进行着活塞动作,或是缠绵地揉搓压迫着彼此的慾望。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麽朦胧,彷佛一只眼睛看到的是现在,另一只眼睛看到的已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