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啊……好…好痛……”前端已经进入,被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玉相遥吻住屠苏,下身一送到底,嘴唇堵住了屠苏即将出口的痛呼。
松开口,嘴角带出一根银丝,玉相遥看着他的神医大人蹙着眉,眼睛里含着泪,几乎是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机智突然就失控了。
他耸动下身,肉纫在温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没。“哈啊……啊……你……玉…相遥,这么…大…要…弄死我……吗……啊!”屠苏被艹弄的太狠,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上那人红着脸动作着,仿佛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疼痛之外又夹杂着欢愉。在攀入欲望的高峰时,他抵在他的深处,狠狠的将一切都放入他的体内。身体深处有一股热热的暖流,屠苏愣了片刻,道:“拔出来。”玉相遥却不没有离开,那肉纫分明没有半分软化的痕迹。
他在他耳边轻轻道:“乖。”将他翻了个面,臀高高翘着,再次被狠狠进入。屠苏有些惊异,“你…啊……哈……”还未说完便溃不成声,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屠苏昏昏沉沉,醒来时门外已听不见雨声,透着晨光,身上那人还在低低喘着,一下又一下的进出他的身体。
良宵苦短,白昼相接。
日上三竿之时,屠苏才揣着一肚子精水闭上眼睛。再次醒来已是日落了,屠苏看了看身边,并没有人,身上有痛楚,却是干爽的,显然已经是被清理过了。他裸着身子缓缓起身道:“臭小子,吃完就跑。”声音沙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甫一坐正,后穴的痛楚猛地袭来,屠苏扶着腰忍不住痛呼一声小兔崽子。
腰上的触感有些过分软,不像皮肉,他垂下眼睫,看着开始变得透明的手指,低叹一声。
“阿屠。”门被打开,屠苏系好最后一个扣子,用宽大的袖子掩住手指。冷冷地看着门口的人,嗤笑道:“你叫我什么?我看你病的不轻。”
玉相遥笑了笑,并没有在意。“阿屠,刚才醒的时候我给你沐浴过了,你再休息一会吧,吃点东西。”
屠苏没答话,反问道:“毒解了吧?”
“嗯,解了。我…”
“给我下场雪吧。”屠苏打断了他,坐在床沿,定定的看着他。
玉相遥盯着屠苏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其他的什么东西。只是,那双眼睛冷冷的,只像是在看一个不甚相熟的客人。
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好。
下雪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坠落又融化,总是存在的不长久。
笛音袅袅,是轻快的调子,吹笛之人却不见喜色。
风带着雪飘进廊下,有一片落在了漆黑的睫毛上,屠苏正要抬手抹去那一点凉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做罢了。
一只手出现在视野,擦掉了那颗雪花融成的水珠。屠苏抬头一看,那手的主人一只手拿着笛子,另一只手停在他的发间,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墨发。
“你还真的是没脾气啊,手拿开,”屠苏将头一撇,避开了那只手,嗤笑一声,“你不会真以为上个床就是确定关系了?”
玉相遥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起了床笫之间的温存,有些羞涩,眼睛里却带着光,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但是,阿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屠苏仿佛觉得有些好笑,挑了挑嘴角,道:“首先,我们都身为男子,若在一起是不伦不类;再者,我不会跟你去昆仑山的。”
“不用跟我回昆仑山的,我……”玉相遥慌忙道。
屠苏打断他:“难不成你要来这小医馆?放着昆仑之主的位子不坐,跑到青丘的小角落里呆着?还是说你认为你家那头驴子能把昆仑看好?”顿了顿,脸上的冷笑也消失了,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毒已解,这场雪且当做报酬,昆仑之主,请回吧。”
“屠苏大人,您该就寝了。大人?”药童立侍在屠苏身旁,轻轻问他。
屠苏半阖着眼皮,一脸倦容,不甚在意的打了个哈切,道:“知道了。今天是几日了?”
“回大人,今天已是七月初六,明天就是七夕节了。”
他已经走了有七日了啊。
“你们回去休息吧,医馆这一个月都不接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说完,屠苏驱着轮椅缓缓向房间走去。
轮椅上原本攀着各式各样的茂盛花草,此时却叶子发蔫,连花朵的颜色也黯淡了。
身后的药童向同伴问道:“屠苏大人的样子好像越来越疲倦了,连轮椅上的花都没精神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个情况貌似是那日下雪之后就有的,那天早上屠苏大人的轮椅居然是在堂上放着,难不成大人已经找到治疗腿疾的办法了,才会如此劳累。”
二人对此深信不疑,屠苏大人可是神医啊,怎么会有他治不好的病呢。
神医治万人,唯独救不了自己。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