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脸上羞愤,身下那张小嘴却是死死地咬住欲根,软rou一点一点龛动,含着它往里深入活像喂不饱似的。
大半yIn水被堵在xue里,还有一些顺着性器交合的地方泄出来,丝丝缕缕粘在Yin毛上,yIn乱不堪。
面上身上的情绪如此割裂,这般场景让男人看了更加血脉喷张。谷十七咒了一声sao货,发了狠地捅进去。欲根贯穿整个甬道,夫人本已被cao弄得松软了,这一顶直接戳开了花心。
她浑身一颤,伸长了脖颈在高chao处无声呻yin。
这高chao来得又急又猛,花心涌出滚烫热流浇灌在gui头上面。谷十七的欲根被yIn水滋润,cao弄起来更加流畅,他可不管夫人刚刚才经历过高chao,内里正是敏感的时候。
又是狠狠插了几百下,谷十七终于松了阳关,将Jingye射进了夫人的甬道里。
期间她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一声一声媚叫顺着窗棂飘荡在寂静的静心寺中,也不知道那些小和尚听了,是否还会真的静心。
窗棂之外,岚绛抱着瑶欢又走了回来。
小丫头,你的娘亲叫得好听么?
小姑娘面上还是一派纯真,她抬起头,脸颊带着刚睡醒的薄红。
娘亲这是在做什么? 她很疼吗?
她可不疼。岚绛纤纤玉指抚上门框,用指节先叩三下再叩五下,这是极乐之事,等你长到我这么高,你也能体会到了。
瑶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默默将娘亲的声音记下了。
片刻之后,谷十七抱着晕厥的夫人走了出来,他斜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岚绛:你的事情都办妥了?
我的事你还是少打听为妙,你这边完事了,那就尽快动身吧。
谷十七点点头,两人动身向静心寺外走去,没走几步,岚绛却突然伸手将谷十七拦了下来。
空气在某一瞬间凝结,月色中连寒鸦的声音都变得寂静,一道温热缓缓从她的脸颊滚落下来,跌进衣领染红一片。
岚绛用指尖掠过脸颊,取下血迹在指腹捻弄。
小心,是个高手。
谷十七盯着岚绛指尖的血,心头猛地一跳。
他在谷雨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岚绛脸上留下伤口,这可不是一句高手便能概括。
寂静的夜色中缓缓走出一道苍老身影,脸含慈悲,眉目低垂盯着自己的鞋面,身上陈旧袈裟被洗得微微发白。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师。岚绛娇笑道,语气还如往常亲切。
阿弥陀佛,将那小姑娘留下来吧。
岚绛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
大师莫不是忘了你和尊上之间的约定?
提到约定二字,主持脸上闪过一丝痛楚:老衲没有忘记,正是因为没有忘记,这些年让你们在静心寺中为非作歹,我......愧对佛。
只是愧对佛?岚绛嘴角一扬,脸上的嘲讽掩在夜色中。
你给这寺取名静心,然而大师这么多年,有没有一天真正静心过?
主持脸上的痛楚更甚,他不愿在为自己辩解更多,只道:
你们杀了丞相,帝国的兵将很快便会赶来,我奉劝你在那之前将你手中的小姑娘交给我。
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老衲便用命为她的双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