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昀后知后觉意识到错过了一个吻,他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惊慌,急切地想开口解释。
他想解释他不是不想,不是讨厌秦远琛。相反的,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渴望一切来自主人的肢体接触。
他只是不习惯接吻,他以前总觉得接吻很脏,习惯了躲闪习惯了避开凑过来的嘴巴。
可是秦远琛不是别人,这个人是他的主人。
对这个人,他已经有了太多的例外。
他舔了舔发干的上唇,暗暗地整理凌乱的说辞,准备解释清楚。秦远琛却淡然一笑,拍拍黎昀的侧脸,指尖轻抚嘴唇碰到的那处,“没关系,慢慢来。”
“我不是”,黎昀猛地吻上秦远琛的唇瓣,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嘴唇隐隐发疼。他生疏地探出舌尖舔舐唇缝,抬手按在秦远琛的肩膀上加深了这个吻。
似乎用上全身力气凶狠地攻略探索,而秦远琛也温柔地包容了他的蛮横无理,并且适时地给予回应。
黎昀目前做不到完全的坦诚,他还不想暴露Yin暗的一面给他的主人看。也许在计划成功,在陆家妻离子散那一天,他才能彻彻底底放下这层戒备的隔膜。
秦远琛也没打算逼他做什么说什么。
黎昀14岁那年必然发生了什么。
黎昀的生母早早就卷钱出国跟了又一个富商,他那时身边只有几个请来的佣人。
时间太久远,私家侦探只能查出黎昀的邻居家貌似出了车祸,一夜之间空了别墅。再多的,短时间内就难以查清了。
秦远琛有耐心去等那一天,等到他腿上吃吃喝喝的小奴隶放下戒心交出真心。
“黎黎”,秦远琛有些好笑地抢走黎昀眼前的果盘,“今天怎么这么能吃,吃了饭又吃水果喝酸nai。慢点吃,我不和你抢。”
“主人你是不是没听过有一个说法”,黎昀侧着身体坐在秦远琛腿上,用叉子扎了块菠萝递到主人嘴边,“年轻人的胃有两个,装零嘴的胃和装主食的胃是分开的。”
他拉着秦远琛的手掌放在自己肚子上,“你摸摸,才有一点点鼓。你今天玩了我一天,很费体力的。”
或许是想清了什么,又或许是已经承认了这种紧密的联系。
仅仅是靠在一起坐着,两人之间也仿佛存在一种无形的磁场,总是不自觉地倚靠得更加亲密。
黎昀趴在秦远琛肩膀上,闷声闷气地嘟囔着,“我今晚想和主人睡,您别赶我去客房好不好。”
“犯错了还有资格睡床?”秦远琛掐着黎昀的后颈皮,声音压低更显得严厉威严,“今晚和明早各挨一顿皮带,晚上挨完皮带睡地毯。”
“啊?”黎昀惊愕地抽身站起来,站在秦远琛面前恨不得指着这老男人的鼻子质问他有没有人性,却只能忍下这口气,小声嘀嘀咕咕,“怎么还要打啊,你都不生气了还打我干嘛。”
“我是说过不生气了”,秦远琛捏了一把黎昀屁股上的肿痕,“我有说过惩罚结束了吗?乖一点,这两顿皮带我不会放水。”
再怎么磨磨蹭蹭也还是等到了这顿逃不掉的打。黎昀被命令拽出他穿来的那条裤子上的牛皮皮带时,心里反反复复骂了一遍又一遍。
tm的,我怎么就没穿条松紧腰的裤子!
而且这牛皮质感肯定超级疼!
第三下皮带咬上tunrou,黎昀就险些被抽得双腿跪在地毯上。这是他第一次双手撑着墙面塌腰撅屁股挨打,这个姿势实在太难以保持。屁股上一疼就忍不住想躲,绷着Jing神站久了腿还容易麻。
相比之下,能趴在主人腿上挨可真是太幸福了。
秦远琛嘴上说的是不放水,实际上下手也就只用了五六分力。顺着tunrou抽到tun腿,又咬上rou薄不禁打的大腿,十记皮带就已经抽得黎昀垂着头委屈得抽抽搭搭。
黎昀没挨过皮带,准确说他从没挨过狠打。为数不多的几次挨打也都是在跟了秦远琛之后。
他常年挥鞭子,也用过其余的常见器具。如果神智清醒Jing神专注,他几乎可以从声响中判断出落点的伤势。
可惜他早已经被幻想中的恐惧和疼痛赶走了理智,他只觉得每一下都狠厉异常,疼痛无限叠加,肿痛的煎熬似乎源源不绝地蔓延至每一块暂时完好的皮rou。
“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秦远琛用手机拍下黎昀身后的伤处,递到他的眼前逼着他亲眼看清,“我就打了十下就这么要死要活的?自己看看,只是红肿,只有戒尺抽出的那两块青了。”
“疼”,黎昀张开手要拥抱,黏黏糊糊地蹭上主人的床,枕在秦远琛的大腿上,耍赖要主人揉屁股,“真不能上药?明早还得挨呢,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
您可做点人事吧!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明天打完帮你上药,以后记得提前请假。临时有事请假必须有重要理由,否则”,他威胁地掐了一把伤势最重的tun峰,“免不了吃苦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