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呢?”
刚才进酒楼之前这人都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闹别扭了?
何穗不解,哼了哼,走到江子骞扭着脸的那边,踮起脚捧住了江子骞的脸,又强制性让江子骞看她,“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江子骞仍旧不理睬。
江子骞:“……”
衙门口上,江子骞将一面大鼓敲得震天响。
何穗笑了笑。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候何穗姑娘,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详谈。”
何穗一喜,答:“明天早上。”
很快县太爷就上堂了,将惊堂木一拍,问到:“外头是何人击鼓鸣冤?将人带上堂来!”
“何穗姑娘这辣酱汁又是如何分配比例调制的?”
何穗笑笑:“这是独家秘方,就不便告知了。”
江子骞闻言,这才高高兴兴地拉着何穗的手,问:“娘子,我们现在回去吗?”
随着鼓声不断扩散,渐渐围上来了不少人,大家都想知道这鼓声这么响,到底是有什么冤情要说。
“是!”
“你为什么要关心那个罗柜子!”
——
“若有半句虚假,任凭大人处置!”
要离开时,何穗一只脚都踏出了房间,却又转过身,望着罗子舟道:“罗掌柜不妨将香薰换成茉莉香,里头再加两片薄荷叶子,能提神醒脑化痰止咳,还能改善鼻塞。”
罗子舟也笑,点点头直接道:“何穗姑娘说的卤菜什么时候能送过来给我尝尝?”
何穗哭笑不得,“人家是罗掌柜,不是罗柜子,再说我什么时候关心人家了?”
县太爷听完之后拍了拍惊堂木,示意众人安静,看向何穗问:“此话属实?”
江子骞似乎被这庄严的气氛给吓到了,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县太爷摸着胡子点了点头,看向江子骞:“你叫江子骞?”
两人说了两句,孙管家先走了。
江子骞这么一个一米八多的傻大个站在大街上朝何穗撒娇,闹得何穗脸都红了,怕江子骞再闹惹别人围观,何穗只得哄他,“知道了知道了。”
何穗捂住耳朵,心想这人力气是真大,这一只手是不是就能轻轻松松将她举起来?
何穗的话一出,引得外面围观的众人纷纷窃窃私语。
何穗高高兴兴地去看江子骞,却见他板着脸。
她垫脚捧着江子骞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天啊,你居然会吃醋。”
“嗨,小事而已,再说成不成那都是看你手艺说话的,我只是把你带进去而已。”
“我的丈夫是个痴傻儿,当年我公公去世后,托人将我丈夫交给我丈夫的姨母姨父照顾,当时我公公在将我丈夫托付给他们时,还一并给了两百两银子,这些银子是用来照顾我丈夫余生的。”
何穗纳闷,又问:“不高兴了?”
罗子舟一愣,扭头看向了何穗,何穗朝他浅浅一笑,“方才见罗掌柜一直在咳,罗掌柜可尝试下我这法子。”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的丈夫竟然会吃醋!”
本来何穗对于江子骞突然不高兴是莫名其妙的,可这会儿听到江子骞的话之后她心头的疑惑被擦去,心里也豁然明白了。
“不,我们不回去。”
“明明就有!你方才让罗柜子换个什么香,还知道他染了风寒鼻塞,你平时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江子骞吃醋了?
“可自从我嫁给丈夫之后,才发现我丈夫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击鼓鸣冤的案情老百姓是可以进去看的,但是不能进入大堂,只能站在外面看。
江子骞本来有些小情绪,结果一听到这句“我的丈夫”,那什么破情绪顿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心头乐滋滋的甜,也跟着乐呵呵起来,趁机弯腰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何穗的肩膀,“以后不准你关心其他人,你只准关心我一个人!”
到了酒楼门口,何穗朝孙管家道谢:“孙管家,今天多亏了你帮忙。”
放在一起煮叫什么菜?”
那这话就代表事情成了!
“你给本官说道说道,是否还记得当初你父亲托人将你送到你姨父姨母家时,给的是多少银子?”
“大人,我叫何穗,这位是我的丈夫,叫江子骞,是崖村人。”
江子骞又点头,有些胆怯地说:“大哥给了姨母一个大木盒子,大哥说两百两银子足够我过一辈子,不求我大
何穗和江子骞很快就被带进去了,围观的人也跟着涌了进去。
“前段时间,姨母姨父将我们夫妻二人赶出了家门,我现在要状告他们,要求他们将当初我公公留下的剩余银两还给我们夫妻二人!”
江子骞不高兴地把脸扭头一边去。
“叫火炉。”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