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他在林府内就比较任性了,动辄打骂下人,家里没人不看他的脸色,也不敢胡乱编排他。只是除了一个人。
他跪着向前凑近了一分,想求男人摸摸他可怜的屄,看看是不是坏了,这么流水流个不停,又想让他揉揉自己发胀的胸,别让它胀破了。
他跨出府门的时候,凑巧听到了林语宁的侍子回来禀报说少爷被人骗进了妓院。这件事比较隐秘,说出去也难听,府上不敢大张旗鼓地去找。
后来那个木头大力踢开了门,帮他把淫贼打晕了,他像是看到了光一样,也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跪扑到那人身上,委屈流泪,哭得凄惨。
那个骚货天天对着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大人物浪笑摇臀,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可笑至极。骚货就应该认命地躺在床上乖乖给他肏!
蛋五:副线 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冷面剑客(一)妓院揉屄
直到两坨浑圆的软肉完全贴上了腹部,段淇才发现了异样,低头看见那个出尘若仙的人正像个荡妇一样摇着胸肉向他求欢。
那时他浑身燥热地躺在妓院的床上,下半身从未被抚弄过的屄口不停地流着骚水,连平时用来尿尿的东西也俏生生挺立着。他害怕极了,缩在床角,用衣服裹着身体,不想让那个淫笑的人靠过来。
后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就连假装摔倒在那木头身上,也是被扶稳后被一指推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李贵躺在院子里,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朝着亮光处望去,灵堂里的棺木正摇晃着,砰砰作响,吓得李贵直哆嗦还以为李太平炸了尸,要来找他报仇。
以前他的心中只有剑,从不主动去
李贵看到李天儿倒在地上,见他来还主动发起骚,开心得不得了,跌撞着冲过去搂抱住肖想了几年的双儿,开始脱他衣服。
他神神秘秘的从妆奁里取出一支香,交给李贵,说:“这可是上等的迷香,闻了这香不会昏厥,只会精神恍惚,脑子糊涂,专用来对付刚进楼不听话的。那双儿肯定是逃不了了!”
没想到那木头只看了他一眼就低头擦剑去了。要知道谁见他第一面不惊艳啊,只有这个木头的眼神毫无波澜。
李天儿今天也不像之前那样张牙舞爪,主动搂上了李贵的脖子,等他的肏,显得特别乖巧。
那个人据说以前是个剑客,不受束缚,在江湖上还挺有地位的。喜欢向来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交流。
一冻一吓,屎尿一地,李贵半夜跑回了家后还发了好几天癔症,留下了怕寒怕贵的后遗症。
“哎哟,我的好红花儿啊,再让爷好好疼疼你。嘿嘿。”
林语宁气死了,标志性的出尘面容有了一丝裂痕,尽量忍住没当面发作,一回房摔了一套茶具。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燃香扔进灵堂,怕自己也迷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进去看情况。
那人抚着他的背以示安慰,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更燥热了,红着脸埋在男人刚毅的胸膛上,鼻尖全是清新冷冽的气息。
李贵打算等男人走了,再好好教训这个骚货,免得他还以为自己多大脸面,这一想淫性就起来了,到县上找春风楼的相好儿去了。
林语宁一直认为这剑客是个骗子,来他家蹭吃蹭喝,偏他侄子的。为了逼他露出真面目,林语宁决定牺牲自己,打着找侄子玩的名义,到那个人眼前晃了一圈。
林语宁从小就长得好,同龄长辈都很爱夸他,因此他也喜欢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勾得全城的大家公子都为他倾倒,他因此内心也十分得意。
正当李贵得意忘形的时候,心口一疼当场被踢晕过去,不省人事。
窥。
没想道那个人表面谦恭有礼其实是个纨绔子弟,人面兽心,把他诓到妓院,喂下了搀着春药的酒。
第二天,李贵看自己女婿把那个男人请进了府衙,大晚上都没回来,觉得是个好机会,摸黑去了李天儿家,恰巧看他那伤心难过的可怜模样,下半身立刻就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肏他个十遍八遍的。
上午那个人没来竹林晃,听徒弟说是出门去了。本应值得庆祝的事情,却让他后来练剑时候出了差错。他有些烦闷,准备出府散个心,平静平静。
果然得手了!
那相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夜里去强占李天儿也是他给出的主意。他从小被卖到了花楼里伺候老头子,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好。
得不到回应的他心里头空落落的,有些自暴自弃,随便约了个平时爱慕他的公子哥儿出门喝酒去了。
因缘际会,一次他在路上碰到了林语宁的侄儿,说他资质甚佳,亲自登门要收他为徒,就这么死赖着住进了府里。
在林府住久了,他多少知道一点林语宁表里不一的光辉事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只觉得林家的公子确实如传闻那般好看,并没有太上心。可这个林语宁一有时间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勾引他的样子真真有趣,扰了他一心向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