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双穴被同时捣进最深处,会长猛然昂首绷紧身体,大量淫液喷出,弄脏了部长的衣服,高潮过后,又虚脱般倒下陷入昏迷。
“呜……”电流散去,会长仍沉浸在那恐怖的余韵中微微颤栗,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温热的舌头舔过阴部的每一个角落,模仿性交浅浅抽插花穴,描绘着甬道的褶皱,可怜的阴蒂时不时被她的鼻子顶到,会长吸了一口气,眼角有些发红,单手抚上嘴巴,竭力忍住快要泄出的呻吟,被刺激的几乎坐不稳。
“呜!!”
狗圈上的链子被元帅夫人拽着,浓烈的窒息感传来,会长被迫仰起脖子,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施暴者在身后快速抽插。
被注射的药效还没过去,可怖的电流凶横地鞭挞极其敏感的阴蒂,残酷的淫刑绝不是以往任何一次可比的,会长被刺激醒来,崩溃地挣扎哭喊。
了咽口水,抓着假阳具狠狠捅进花穴,直直捣上花心,会长苦闷地呜咽,反应极大地抖了一下,大量淫水喷出。
“呃啊啊……哈呜啊啊啊……”
“啪——”破风声传来,鞭子狠狠抽打在身上。
“嗯……”声音都点发颤,会长抖着手抛起骰子,最终定格的数字是二。
“往前走三,是惩罚卡,被舔骚穴直到惩罚结束,期间不准高潮。”部长抛出骰子,看了一眼拿起棋子往前走三格,恶劣一笑,她偏要扯开这朵高岭之花的衣服,让她伏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
“会长,到你了。”
“唔呃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酷刑终于结束,施暴者提着鞭子离开,只留下会长一人在原地,她全身布满鞭痕,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躺在地上,望着蔚蓝天空怔怔流泪。
侍立在一旁的女仆恭顺上前跪在会长双腿间,撩起长裙钻进去,小心舔舐她的私处。
立即有人上前把会长拖出庭院,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阳光柔和地洒在身上带起舒适的热度。
会长难耐地低吟,元帅夫人的双手穿过腘窝让她双腿大张,像三明治夹心那样承受两人一前一后凶狠的侵犯,部长低头含住她的右乳粒又啃又咬,一只手肆意搅动左边乳头上的乳环,不时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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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舔。”部长坐在桌子上撩起裙子,把会长按向她的私处。
会长羞耻地闭上眼睛,身上的黑纱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性爱中被撕碎,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如母兽一般被绑在木栏杆上,仿佛一切隐秘都无所遁形,直白地暴露在阳光下,巨大的难堪快要将她淹没。
“呃!!”
“呃啊啊……呜我要呃……哈被啊被玩坏了啊啊啊啊啊……”
“让她长点记性。”
“嗬!!”
她站起身戴好穿戴式阳具,抱起会长又拔出插在她小穴中那碍事的东西,直直捅进最深处。
“夹紧了。”元帅夫人解开拴在桌底的狗链攥在自己手里,把会长推到在地,摆成双腿大开臀部朝上的跪趴姿势,撩起裙子一挺腰,早就佩戴好的假阳具顿时插进她的后庭。
会长被撞的东倒西歪,只能勉强稳住身形大张着嘴巴喘息,来不及吞咽的清涎淌出,流下淫靡的痕迹。
“呜啊啊啊嗬啊啊啊……”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过阴蒂,向下绕着穴口打着圈滑进去,细心服侍狭窄的甬道,部长舒服地喟叹,而伏在身下小心取悦自己的是曾经不可亵渎的会长,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她愉悦地眯起眼睛,泄在奴隶嘴里。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席卷身体,会长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鞭子不断落下,细密精准地落在身上,让人无处躲藏,唯有本能地在鞭子下疯狂扭动,哭泣挣扎,被迫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高潮。
“呜救……呃啊啊啊啊救我呜……”
“坏孩子,怎么能擅自晕倒呢?”元帅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会长丢到地上,拿出一个控制器按了下去,埋在阴蒂里的刺球立刻释放出电流。
“唔唔唔”会长艰难地伸出粉舌,仔细舔舐眼前的阴部。
全身每一处都燃起激烈的快感,澎湃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什么都想不到了,脑海里只剩下被强制施加的快乐,唯有发泄般地流着泪,随着情欲起伏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犹如无根之萍,在汹涌的欲海中不断浮沉。
两人对会长的求饶置若罔闻,极有默契地你进我退狠操她下面的两张嘴,让她始终被塞得满满的。
“咿不呀啊啊啊啊啊啊……”
“把你的骚奶子露
花园中,部长优雅地端起红茶,而她对面,是穿了件古典贵族长裙的会长,难得的衣着整齐,即使都被玩透了,她静静坐在那里也是风光霁月,姣若山间明月,仿佛这许久的玩弄羞辱不能令其改变分毫,只是这份清净很快就被打破。
“呜啊啊啊啊啊……呜什……什么,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