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控着,动不了分毫。
他怎么会放过她,口舌卷着这娇嫩美味的软肉,毫不留情的攻占着她的致命弱点。
终于,插在她阴道里的手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狠狠绞着他,然后大量蜜水喷溅出来,戚梧痴迷的欣赏着她这淫糜的美景。
戚桐泣不成声,心里像堵着什么,说不出话来,身子软得像水。
他温柔的抱起她来,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背脊,一个缱绻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不哭了,马上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勾起她的腿弯,把刚刚高潮过的娇穴暴露出来,他解开裤子把高昂的性器掏出来,抵住她湿软的缝隙。
啊她低喘一声,攀紧了他的脖子,然后那根火热的棒子便缓缓插入进她的穴里,她一下觉得那里满足酸胀得很,虚虚靠在他身上,嘤咛了声。
想我不想?他不依不饶的追问,捧着她尤带泪水的脸庞亲吻。
她声音呐呐,想
他狠狠挺动了一下腰身,惹她叫喊出声,委屈娇媚
再说一次,想不想?
她恼他这流氓本性,亏她年少时还以为他是什么端正人物。
想的她叹气,圈住他的脖子,细细吮吻他的侧脸,你不在,我一个人好不习惯。
他搂紧她,大手揉着她的秀背,力气大得都要印上手印了。
我回来了,不会离开你。
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头,任由泪水滴落,嗯
戚梧抱着这把他心都拿走的姑娘,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去,把她的长腿架在腰上,将身体贴合得没有缝隙。
他挺动腰身,大力操干着她这水嫩得没边的身子。
她意乱情迷,睁着迷蒙的双眸看他,沦落到没有边际的欲海,丢弃廉耻自尊,攀着他疯狂。
桐桐我不会放开你,你做好准备了吗?
哪怕是他进棺材,也要拥着她一起,生死不离。
一场情事过后,两人都沉沉睡去。
戚梧是连夜赶回来的,此前为了开会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于是这一觉睡得格外黑甜,当然,也因为爱人就在臂弯之中,哪怕再多的劳累辛苦都再不值一提。
等他幽幽转醒时已是下午五点左右。闭着眼伸手探向枕边人,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被褥。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扫视着屋内,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桐桐?
在屋中遍寻着他早就习以为常的那抹馨香无果后,确定她是独自出门了。
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拨出烂熟于心的那个号码。其实无论何时,他都十分享受等待她的过程,等的时间越长,相见便更加欣喜,她的一言一行,早已在他心上刻下不灭的印记。
你醒啦?
她的声音清冽甘甜,让他不知不觉的沉溺,身心俱暖。
放柔声音问道:去哪儿了?醒来看不见你。
那边的人轻笑,我在文化广场,你快过来好不好?
于是戚梧先生条件反射般把手机开了免提丢一边就开始一面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一面尽自己全力朝手机大吼,期望以此盖过电话对面人民群众那洋溢着过节喜悦的嘈杂背景音,力保自己的话语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入她的耳中。
你在那玩着不要去其他地方乱跑!最多半小时我就到那。
于是二十分钟后还在文化广场上一个人兴高采烈地堆着雪人的戚桐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向面前出现的那个人致以极其诚恳的注目礼。戚梧先生胡乱套好的兜帽以及松松垮垮搭在脖颈上的围巾无一不昭示着他的慌不择路夺门狂奔,似乎在他的头脑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已不由自主地投身于并不刺骨的寒冷与风雪中了,待他反应过来之后随即将这一切归结于在于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里。
要来见你,便让我欣喜如狂。
他上前试图把戚梧连拉带拽地往雪人面前拖,毫不在意一路狂奔到来的戚先生此时正像吞吐烟圈一样大肆吞吐着冬季特有的白雾,双手撑膝跑得几乎断气。
戚桐哼了哼,你老啦,虽然看起来才二十七,实际其实四十七了。
戚先生无奈,心想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然而还是勾起唇角踉踉跄跄地跟着她走到雪人面前,还不忘和她挥挥手表示自己绝不认同这一说法,末了狠狠摸了两下她的脸蛋:你让周莫言狂奔三公里一口气不喘试试。
他总是莫名提起莫言,戚桐这种时候学会了无视他的奇怪醋意,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继续兴致颇高地向他指着眼前这憨态可掬的雪人,活泼的话音入耳却让戚梧眉头皱得能在其中僵硬。
你看这个雪人像不像你,我刚才忽然灵机一动给他起名叫阿吾。
她笑得和善,眼里却满是趣味,欣赏着他十分嫌弃的表情。
戚梧如临大敌般认认真真从上到下全方位审视了一遍眼前的雪人,最终得出无可辩驳的结论是毫无相似之处,并对于她这样的说法表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