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中反应不大的东西换成在自己脚下就兴奋得立即挺立,君子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恶劣地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遥夜。她故意露出鄙夷轻蔑的神情:“被我踩着,就那么兴奋吗?”
遥夜闻言抬头看她的脸,被她目光里饱含的鄙夷狠狠刺了一刺,立刻逃避现实似的闭上眼睛,却听见她微微沙哑的声音道:“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在对你做什么。”他不得不听话睁开了眼睛,一贯清明的眸子雾蒙蒙的,罩上一层水雾,他脸se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嘴里的声音早就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嗯……唔啊……不要……”君子却压根不打算理会他嘴上的小小反抗和拒绝,右脚拇指上下摩挚j身,偶尔踩弄一下他溢出透明yet的guit0u,左脚则踩着他挺立x器下方的两个囊袋,他身t温度热烫,耳边又回荡这他忍耐不住的低喘,让她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脚上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逐渐变大,她嘴角抑制不了地上扬,露出稍许嗜nve的笑容来。遥夜感受到她给予的小小疼痛,和她露出的诡异笑容,反而更觉刺激,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嗯嗯……啊……痛……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她当然不会顺着他的要求来,动作逐渐变慢下来,然后说:“那,你得明确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呀?”
遥夜雾蒙蒙的双眼呆呆望着她的脸,乖乖回答道:“想要你更用力、更快地踩我。”
她迅速用脚替他撸动了几下,又问:“那你今日躲着我,是不是吃醋了?”
遥夜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她故意停下脚上的动作,b着他告诉自己答案。
遥夜果真忍不住,只能投降:“是,是,我今天是吃醋了!……嗯嗯!”在他承认的一瞬间,君子狠狠踩上了他的x器,让他喷s出来,白浊的yet迅速覆盖了她白皙的脚面,看上去yi不堪,而遥夜兴奋至极的ga0cha0尾音也让她觉得极有满足感。
她面对遥夜坐着,然后把自己沾满了他浊ye的右脚抬到他的嘴边,心情极好:“你很乖哦,那就奖励你,替我清理一下吧。”
遥夜低头捧着她的脚,舌尖细致而温柔地一点点t1an去她脚上的浊ye,宛如一个想要讨主人欢心的小动物,又像一个已经被她俘虏的囚徒,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脚下,甘愿臣服于她,无论身心。
白羽君子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倒了大霉,不然为什么每次她心情稍微转好一些,就要有事让她心情不那么好。她才刚刚让遥夜亲口承认对她的渴望和臣服,第二天就得知了沉重的消息。
“大小姐,若山知重找到了。”巡介神情凝重地告知她。她心下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巡介既然会这样第一句话不说明白地告诉她,八成就是坏消息了,但她仍然期望着那两成的可能:“是活的,还是尸t?”巡介低声说:“尸t。太田壬一的手下把她关在密闭的地下室,让她一点点窒息而si。”她一只手撑着脑袋,神情也变得忧虑起来,另一手的食指曲起来,烦躁地敲击桌面:“除了这个,还有没有更糟糕的?”
巡介缓了缓,道:“那帮人装了摄像头录下了她一步步si掉的全程,我们的人破门而入就触发了发送装置,视频被发给了若山组和冈田组。”听到这话,她一时气血上涌,狠狠拍了桌面,震得连她的肩膀都微微发麻:“这帮孙子!”
那帮人已经si的si,逃的逃,现如今就算抓住他们也是无用的了,白羽组和若山组、冈田组破裂几乎是必然结果。恐怕太田壬一一开始背叛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打算先动手切断白羽组和这两家的友好关系,引起外乱,然后引起内乱也就不再需要束手束脚,好让自己坐上组长的位置。他虽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先被巡介的人抓住,可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就算自己惨si也要拖若山知重下水。
巡介把视频磁盘交给君子,她看着荧幕上放着若山知重多倍速的生前影像,看见年轻少nv先是惊慌失措,四处寻找出口,又因为力气和氧气的一点点流逝而失去希望,最终脸se青紫,密闭空间内的氧气耗尽,她si前拼命抠着门,却连一条缝都0不出,手上的指甲都因为她绝望而疯狂的动作被强行撕裂下来,门边尽是少nvsi前留下来的可怖血痕。白羽君子几乎无法想象若山组和冈田组拿到这段视频,该有多么愤怒,而她暂时也完全想不到合适的应对策略。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若山知重这个妙龄少nv,就这样因为黑道的帮派斗争和权谋利益痛苦si去了,然而除了她自己的亲人外,居然所有人都对她没有怜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应对来自她身后亲眷的怒火,想到的是如何让她的si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像她这样的黑道中人,果然还是无血无泪啊,说什么义气和道义,最冷血无情的家伙总还是自己。
她很快掩藏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对巡介吩咐下去:“叫手下人把原本放在远仓里,要托若山组运输的货,尽快运回白羽组的近仓里,别和若山组打照面,今天之内必须运完,速度越快越好。”既然和若山还有冈田彻底决裂,她就要尽快布置下面的事情,否则在她准备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