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隐藏在黑森林之下的花瓣被他用两指轻轻剥开,只见一小颗花蕊藏在中间,上下两头都是细细的缝,如果亮灯,他一定能看到那里面的粉嫩软rou,就像她的nai头一样粉,娇艳欲滴的想让人含一口。
要舔一下吗?
愈发紧绷的下腹使他内心波动异常,宋思邈蹲下身,凑过去,伸舌头……
“哥哥?”头顶传来叫唤。
那个偷窥变态色情狂猝然一抖,猛地站起,自喉间传来的敏感使他迅速打出喷嚏,一个接一个不止,还伴随快速转换、不可控制的面部表情。
“妥瑞症”发作了!
他压根不敢看她,只顾用食指抵在鼻间,一边打喷嚏一边喘息,自行抑制。
床上几近全裸的少女坐起来,两只挂在胸前的饱满软ru晃了晃,她撅着嘴,一脸茫然,似乎不太明白哥哥刚才在做什么,居然被她吓成这样?
又喊了一声哥哥后,她视线下移,望见了他腰间高高挺起的小帐篷,遂眼前一亮,爬过去拉下他的裤子,“哥哥硬了,我帮你!”
她在吮他。
她的小手没有一丝丝犹豫的,在拉下他宽松睡裤后,Jing准地握着了那根烫人的男性阳物,再张开小嘴一口含住,那娴熟的程度,使他不堪入目。
喷嚏加剧了,宋思邈自肺腔传出了紧张的喘息,他一下一下地打着喷嚏,脸部如同快进4倍的表情包视频放映。
她还在吮。
赤着白嫩身子跪在床上,迎着他在床边的站姿,细白手指抓着他的硕大,在卖力地吮吸他的gui头。
……真该死!他以前为什么要教她口交?
少女柔嫩的芳腔含住那上头冒出的咸涩ye体,软软的舌头贪婪地舔,再咕噜咕噜地咽下喉。可沁还仰起迷茫的大眼睛看他,似要问他:舒不舒服?
温温热热的,又shi又滑的,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她紧密包裹着,那种爽滑的快感和暴躁的情绪交加在一起。宋思邈停止打喷嚏,变成了压抑的低吼,喉间发出“呃呃呃”的暧昧气声......他忍不住了!
“啊——”一把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他如丧失理智般来回抽送,扭腰直插她的樱桃小口,一下又一下,胀满她的芳腔,让她唇边“啧啧”作响。
最后又是一个吼叫,他猛地拔出阳物,全数射在了她身上......
然而,他激烈的面部表情、低吼、喘息,全都很神奇地止住了。
原来射Jing,也可以控制“妥瑞症”。
宋思邈垂下恢复清亮的眼睛,只见床上的少女错愕地看着他,小手还微微掩嘴,那白浊的津ye顺着她的锁骨缓缓流下,到达嫩ru,还有一滴不偏不倚地垂到了ru尖。嘶!他一咬舌,说去洗一下吧。
可沁嗔他一眼,看起来有些不满,“哥哥弄得我好脏,下次不能这样了!”
下次?还有下次?
宋思邈瑟瑟发抖。
年轻的少女到底还是没有心眼,因为跟单亲爸爸生活,可能也没得到过好的性教育。他掀了掀被子,往床边挪远了些,说睡觉了,别起来了。可沁依然披着那件宽松的白衬衫回来,一上床还解开了领口,趴伏到他脸上,娇声说:“哥哥还没吸我nainai,吸了就睡觉了。”
她还要遵循口交流程?
平躺着的男人对着两只软绵飘摇的嫩ru,猛吸了一口气。它们还在他脸上蹭着蹭着,软软的,滑滑的,又香......既然口都口了,再吸两口也没事吧?
他张口,含住一颗红梅吮吸几下,再换另一只,还多吞了一些rurou,舔了舔。她满意了,把衬衫拉回,开心地躺在他身边,说睡觉咯!
可宋思邈的下半身又站了起来。
今夜,他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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