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又是一記深有力的撞擊,硬挺直直地撞進了宮門,從下體傳來一陣又酸又讓人害怕的甜膩刺激。激得青澀的少女擡起纖腰,兩隻小手拼命推著身上的男人,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但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男人眼中顯得更是助興,他一手抓住胸前亂擾的小爪子,放在唇邊輕吻後又威脅地咬住食指尖;另一隻手撐在少女的耳側,肩上搭著酸軟無力的小細腿,身下的硬挺在溫暖細膩的挽留下退出而後又很快的碾過敏感的内壁撞進小子宮裏。
“不…不要,受不…啊嗚……”“…啊……到了……”連續受到過度寵愛的身子敏感的過分,而又被男人這樣毫不留情的深入、再深入,像是搗進靈魂深處般震動著身體所有的感官。
在最後的反抗無效後,只能迎來再一次的高chao。
妖嬈美麗的銀紫色長發下看不清的面容,深邃專情的眼神卻又矛盾的充滿獸性,泛著水光、如同薔薇般殷紅美麗的唇瓣再一次開口引誘:“我們一起。”而後便與少女的唇交纏在一次,硬挺埋在少女體内的最深最深靈魂之處,釋放出所有的熾熱。
這種熾熱真切的愛意悉數湧入體内,少女知道除了再一次與之共鳴,根本無處逃離。
……
……
又是?這個夢?
機械又古板的鬧鈴緩緩入腦,躺在床上的少女Jing緻的娃娃臉露出不正常的chao紅,腿間飽脹的酸澀爽感使得整個人表情又氣又羞。不用摸都知道,自己又又又濕透了!!!
自從梨茉十六嵗以來,偶爾會做一次連臉都看不清的春夢,但在最近卻越來越頻密,若非本人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而且場景不對。那真實感、那被塞滿滿的觸感,簡直讓人懷疑人生。
自己是不是應該……買些什麽抒發一下了?
梨茉是S大大二日文系又漂亮又萌的妹子,也可以説是系花,但更準確來説是無人問津的霉神。做朋友還可以,但若抱了別的想法接近,那人便開始小災不斷;不信邪的説出了口的,更是大霉定能找上門,不是骨折就是破財,誰都逃不出霉運手掌心。
雖然也是有有好感的人,但也總不能害他吧?
哎……
看著不近不遠坐在窗邊的同班清秀乾净的小哥哥,那隱隱透著青澀弱氣的少年身板隱隱和夢中那人修長Jing壯又色氣的rou體交曡在一起,腿心又有所反應的抽動了一下。
(ˉ▽ˉ;)...
春夢男神都那麽完美,自己的單身狗生到底能不能終結,這内外在因素重叠在一起,真不好説呐。
初夏的天氣是就連風中都帶著煩躁感的熱,鹹蛋似地太陽斜斜地把人映出又長又瘦的黑影。
在一整天滿堂結束後,體力見底。梨茉慢吞吞地逛完超市,決定去買海鮮外賣安慰下一天辛苦的自己。
所謂的家位於大學地鐵約三十分鐘的位置。是相對較舊的小區,樓下有鐵門,對於女生自住來講,還算得上安全,但是老式電梯常修常壞掉。漫步踏上六樓的征途,到達目的地已經汗流浹背。開鎖推門,快被吃掉鹹蛋的沙只蹭著窗、透不進屋内,屋内黑壓壓的,抑鬱人心。
梨茉的父母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就過世,沒有親戚。出乎意料的在孤兒院還能養成樂觀開朗的性格。在十六歲法定可以為自己行爲負責後就手握一筆還算過得去的遺產,再一次搬進了稱爲家的窩。
“我回來了。”
脚剛踏進玄關,話音剛落,突然窗外的鹹蛋流金沙爭先恐後地溢進屋内,瞬間凝成蛋狀包裹住梨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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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等等,我門還沒關!!!(?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