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那边恩恩爱爱,这边谢青琊早就已经已经疼昏了。
陷入痛苦中,掐着自己的胳膊,脑袋昏沉沉的他,陷入了昏迷。
如果连明月他都没有了,那他还是谁??
可他不愿意想,明月从那时候,就是他的明月了。
昏沉的噩梦里,他仿佛又看到那时的明月,一身黑色的衣裳,脸颊却仿若在发光,红润的脸颊上是一双水润的媚眼,却因没什么表情显得有点呆呆。
握住他的手温暖如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不再疼痛,那声“别怕”永远留在了他最美的梦中。
只是迷蒙时的那一眼,便是认定的永久。
他怕,那个人在明月心目中的地位远超于他,他不过是明月捡回来的一个病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知道,他病了,除了那几日的记忆在脑海清晰无比,往日正常时日的记忆破碎在脑袋里,杂乱不堪。
连那位他所谓的父亲他都害怕如斯,他还有哪处是完好无损的呢?
明月的音容相貌在他脑海日渐清晰,挤去了不堪的回忆,让他以为他与明月携手并肩,这幸福时刻将永远停滞在此刻。
明月二字带来的不止是救赎,还是他所剩无几的爱啊。
捧着他蒙尘的心,从紧闭破碎的心门抽出一条缝隙,将她的名字装了进去。
明月,明月。
如她的名字一般,那清冷的月光,将他暗无天日的世界,照亮了起来。
*
明月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少年整个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全感,眉眼尽是痛苦之色。
她静默站了片刻,未言语。
她坐在床前,右手手掌抚着他的额头,不时一股绿荧出现,见谢青琊面色放松,不再有痛苦之色后,才放下手,将他的身子扶正,盖上被子后,才面对着宫潇潇。
宫潇潇在明月背后,见她所有的动作,他已明白,这个少年,明月不会放手了。
所以明月面对他时,他放下那些酸涩,面上任然一副与平日无甚差别的笑容:“这就是你救下来那个小子?”
他假装撇嘴:“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对漂亮的敌人,就要拐着弯的重拳出击,就算是对方根本听不见,他也要自己爽一爽,哼!
“嗯,也就比沉语差那么一点点。”沉语是媚组第一美男子,据说他男女通吃,在青丘阁内极受少男少女欢迎,明月听说了他的很多传说,关于外貌描写最多,但是明月从未见过。
“......”宫潇潇语塞,他是见过那位被阁内号称第一美男子的沉语的,连他这个自称帅过潘安的也自愧不如。
他被打击到了嘤嘤嘤~~
坏明月,这就开始维护起小的了!
“他才十二岁,教主。”明月看着他,无奈道,就算是她外表再像个石头,她也不真是石头做的,感觉不到外面的情绪。
十二岁在这个时代某些家族都开始履行自己的责任了——做个种马去成亲!
宫潇潇如是想到,所以他们的鸡儿实际上已经可以用了,十二岁怎么了!十二岁还不是跟他抢女人了,他都看了一天了,那小子啥样他都清楚。
可是宫潇潇不动声色:“明月你还不是才十五岁,但是你还是在欺负二十岁的我QAQ”
啪啪啪才不是他欺负明月呢!明明是明月拔逼无情欺负他,宫潇潇控诉了起来。
“我是说,他以后会更好看的。”明月状似看不到教主心塞样,转身看着谢青琊稚嫩的面孔,唇角不经意间翘起。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宫潇潇这才明白,明月狠狠的侧面打击了他两次。
果然是很好的印证了她“好好”的欺负了他。
他也没错过明月转瞬即逝的笑容,虽只那么一瞬,但是他也窥见了美好。
他想,若是与那小子一起能让明月笑起来,他便,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