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李建業此時腦子轉的極快,在他的印象中,張漠能讓裘峻熙如此慎重接待,家里面肯定非常了不起,所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九是真話,他一個身份如此尊貴的官二代,為什么要跟自己信口開河?李建業此時真的很想打個電話給他小叔求證一下那個楚姓富商的事情,但是又確實不好開口。
張漠看他如此糾結,也不逼迫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等你小叔收到紀委通知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所言非假,但是那個時候可別再來找我,你要是真的想幫你小叔一把,今晚就讓他作好被約談的準備,到時候說不定能夠化險為夷,官場上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
張漠說完,便從李建業身邊離開。
就在張漠跟李建業單獨談話的時候,另一點裘峻熙也在跟柯佳琴談話。
“恭喜你攀上了張漠,從此以后飛黃騰達是有盼頭啦。”裘峻熙略帶諷刺的說道。
“他至少比你要好,在很多方面。”柯佳琴并不在意,裘峻熙跟她道歉的那一幕她估計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因為張漠,不知不覺之中,張漠已經成為了她幸福的源泉。
裘峻熙點了點頭,他瞇起眼睛,說道:“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要幫你在伴舞團更進一步?”
柯佳琴疑惑的看了一眼裘峻熙,說道:“我現在挺好的,他也沒許諾給我什么。”
這時,兩人從后面趕了上來,裘峻熙整理了一下西裝,說道:“后會有期。”
柯佳琴只是點了點頭。
兩個團體,六個人各懷心事,就此分別。
在車上,裘峻熙看李建業面色如土,一言不發,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爭,裘峻熙不方便問張漠對他說了什么,這種事情李建業不主動開口提他也不好問,但是裘峻熙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什么。
李建業回到家之后,他父親還在外面應酬,他衣服換都沒換,就這樣皺著眉頭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直到李忠民回來,李建業騰地一下站起來,李忠民看了他一眼,一邊換鞋一邊問道:“剛回來?”
李建業終于下定決心,對李忠民說道:“爸,我小叔在開大會之前是不是跟一個姓楚的商人來往過?”
李忠明愣了一下,自己弟弟的那些事情他可是都知道的,那個楚姓富商也確實行賄過李祥民,這件事他們干的很是隱秘,今天怎么從自己兒子嘴里面說出來了?
李忠民快步走到李建業身邊,讓他坐到沙發上,壓低聲音問道:“你從哪聽到的這件事?”
李建業一看自己老爸的神情便知道那張漠絕對沒有騙自己,他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紀委的人…”
李忠民瞪大眼睛,厲聲道:“你說什么?!”
李建業知道自己著急了,他緩了口氣,然后便裘峻熙如何邀請自己接待一個官二代,事情因何而起,后來散席后又怎么談到小叔李祥民,一一敘述給了李忠民。
李忠民一邊聽兒子敘述,眼神之中時不時有光芒閃過,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張漠給李建業說的那段話也聽完之后,李忠民拍了拍兒子的大腿,問道:“你仔細想想,他還有沒有說其他的什么,一個字都不要漏,都說給我聽。”
李建業不敢添油加醋,只是把張漠的原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李忠民。
李忠民沉吟半晌,總感覺這個張漠行事太過隨便,就算是紀委真的要約談李祥民,張漠知道內幕也不應當隨便透露給當事人的親侄子,這種事情透露出來可是極大地違紀,就算是親屬,紀委里面大義滅親的可不是少數,更不用說只是吃過一頓飯的交情。
“你們喝酒沒?”
“喝了,那個張漠,喝了不少,裘峻熙敬了六次,那個時候就已經下去兩杯,這是將近五兩了,后來又單獨進行,別人跟他喝了多少我不能很確定,但是應該有喝上一斤。”
有些人喝多了話就多,李忠民考慮到此,便對李建業道:“他不讓你再聯系他,可能也有點后悔透露這件事了,恐怕是真的。”
李建業頓時臉色煞白,他驚慌的說道:“怎么辦?!”
李忠明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且關系到弟弟和自己的命運,他直接打了電話,把剛剛到家的李祥民叫了出來,兩人密謀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下午,李祥民正坐在辦公室中,手中的文件卻沒怎么減少,似乎是在考慮什么事情,下午三點鐘,三輛車停在了省政府大樓門口,打頭的一輛車停穩之后,司機立刻拉開車門下來,然后打開了后面的車門,把手伸了進去,只見一個個子極其矮小,留著小胡子的男人伸出腿,腳丫子居然都夠不到地上,只能扶著司機的手臂下車,下地站穩之后個子居然才到司機的胸口,估計也就一米五冒頭。
但是這個小個子男人走起路來卻氣勢十足,后面兩輛車上的人也都下來,跟在小個子男人后面,顯然,這個小個子男人雖然身材矮小,但是確實這一幫人的頭目。
“先去發改委和國土資源廳,再去金融辦、法制辦!”小個子男人一揮手,后面的下屬立刻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