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肏得还不够深?”醉意醺醺的凌清远咬了咬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口中吮吸。
太舒服了,舒服到脚趾蜷曲,脚背绷紧,她从被强迫的抵抗,变成了主动抬臀的迎合,小穴一波波收缩,越咬越紧。
语毕他用行动来证明,一挺身,又是一记凶狠的操弄,把她撞在了门上。
他粗喘着气:“放……松……让我操你……”
糟了!凌思南蓦然瞪大了眼睛。
“不许说你什么呀……姐姐?”他意识朦胧,却还是恶意地重复之前的问句。
少女的乳房被紧紧压在门上,亚麻短裙下,胸罩再次错开,白花花的乳肉像是流体一样往两边扩散。
他在干嘛啊?为什么不让她回话?
小屄里的肉棒又硬了好几分,把整个蜜穴口胀成了薄薄紧贴的肉粉色。
“脱掉。”凌清远不由分说地拉扯她的裙子,身下的性器还没有停地往前抽送,每一记都和着啧啧水声。插进甬道里的东西是她熟悉的来自亲弟弟的形状,尽管作为姐弟两人做爱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却还是让她痴迷不已。
因为爽到了极致,下体抽搐好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字眼:“扣子!扣子!”
“轻一点啊!!你轻一点呜呜呜……”她也管不了了,被侵犯的,无法形容的快感如浪潮般掀翻了理智,她只能默默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许说我骚……呜呜……”她被他刻意的不满足带出了呜咽,“混蛋弟弟……你坏死了……”
从前几分钟的天堂落到人间,可是体内还蛰伏着一根凶器,同一源血脉下
与此同时发出声音的,还有被顶撞的门板。
他还在拽呢。
让你还有心思惦记扣子?
肉褶被硬直的性器粗暴推开,一瞬间强烈的摩擦感让凌思南呜咽出声,仿佛身体被人无情贯穿。
“你可以再叫得大声点……”他的舌头顺着她的下唇往下舔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觑着门板,像是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让她知道。”
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刚才她明明说带他去吐一下,现在又锁着厕所不回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好像嘴里还带着点酒味,竟是甜的。
舌头交缠,声音被堵着,小穴也被堵着,全身发热,大脑还发蒙,她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起,迎合肉棒的嵌入,送了过去。
门外的邱菲吓了一跳,冷不丁退后了一步。
“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出来啊。”好像是邱菲的声音,随后她又敲敲门:“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吗?”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虚,被他研磨成了细细碎碎的粒子,钻入神经里,遍布在每个角落,要把她逼疯。
这一插,凌思南仰头说不出话来,少女的长发从肩颈垂落,抬起的下巴到锁骨的线条画出一条线,脆弱又优美。
但她还是不忘竭力忍住呻吟,按着他的手扭动挣扎:“你不要扯,再扯扣子要掉光了!啊!”
“还有心思……惦记……”凌清远摁着她的小腹把她扣向自己,粗胀的根茎一下顺着湿滑的甬道埋到了至深,嵌在她的宫口。大概是脑子里一心只想着要狠狠肏她,醉意让他心里连前半句话要说什么都忘了,“……惦记什么……?”
外面有人在说话。
说起来,元元的舌头好软啊。
好喜欢他的吻。
中空的花径洪流决堤,却被肉棒堵着,亟需被疼爱,被填满。
她只是无心之举,可他却猛地压住她往门板上撞去。
今天她们叫了啤酒和红酒,元元不太擅长喝啤酒,所以更多时候喝得是皮耶诺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时候其实也说不上甜,可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后味的甜香就变得醇厚了许多,从他口中随唾液的交合搅拌,一点点渡过来。
虽然从来没感觉到他在性爱这件事上青涩过,他的天赋异禀让她有点不甘心,她只能安慰性地想——
“她在外面啊!她……啊……轻、轻一点——啊啊,凌清远!”
少年精实的小腹之下,粗长的性器裹挟着黏腻的液体,插在姐姐的身体里忽然静止。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进步了。
花穴被这个声音刺激,一瞬间紧张得死绞,像是一张嘴狠狠咬住了肉棒的顶端,凌清远也耐不住“啊”了一声——凌思南差点就要脱口应付,却被凌清远捧过下巴从背后堵住了唇,把舌头含了进去,最终所有溢出口的音调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在随着相贴的肉壁磨蹭,所有的酸胀感都集中在蜜穴口,万蚁噬心般地侵蚀她的理智。
眼前的凌清远还扣着她的下巴吻她,不让她有半点逃离的机会,可她已经被弄出来的动静和门外的人吓得魂不附体,甬道里的媚肉一层层痉挛闭合,几乎挤得凌清远无法深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