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是沒有推開門的,齊華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她只覺得心裡堵堵的。
她張口,欲要喚他的名,最終卻沒做成。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子,因為自己喜歡顧明月嗎?那顧明月喜歡自己嗎?那自己對東宮傲呢?
「明月,你在嗎?」她慌了,她不知道怎麼辦,她只能叫著他的名,似乎知道他還在自己身邊的話,自己就能安心似的,可是沒有回應。
齊華不死心的多叫了幾次,一樣都沒有得到回覆,她崩潰了,慌張且無助的哭了。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而哭,可是卻明確的知道,現在自己的情緒如果不用眼淚來好好宣洩,自己恐怕會瘋掉壞掉。
她放肆地讓自己大哭且叫著他的名字,卻不願出去尋找顧明月,她怕自己無法承受更多,而同時她也發現自己的那份私心是多麼的陰險醜陋。
哭了整夜,內心卻依然惆悵。
她開始懷疑起自己本身了,她到底所喜愛的人是誰?
她是哭到睡著的,竟睡了大半早上,而自己原本是想打算向他賠不是,且說開一切,卻被婢女告知,他大清早就拎著收拾好的包袱離去了。
齊華癱坐在椅上,許久才道,「也好,終是我對不住他。」
坐著坐著,她笑了。笑著笑著,卻哭了。這是第一次齊華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骯髒噁心,她笑了是因為顧明月離開了,心中的某處竟安心了不少,那份在暗處孳生的情愫想法就這麼斷了,哭了是因為自己這些惺惺作態的想法,著實讓自己不齒。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這麼糟糕的人。
不論過往和他發生多少,又或是有沒有踏過那條界線,都不重要了,今日之後,就是過客了。
齊華不知道的是,顧明月愛她愛的比自己還深,但這原因將會一輩子深藏在顧明月心中,她就像是暗夜中無法碰觸到的繁星,微小卻遙遠,耀眼卻又脆弱。
他是真的曾想把她放在手心上,好好愛惜,可有人卻比自己更適合。
他沒辦法摧毀她的幸福,所以只好離開。
就這樣,他消失在齊華的生活裡了,再沒出現過。
東宮傲知道後,也沒有多問,一切就跟以往無異。
他們仍舊相愛,東宮傲仍待她似珍寶,而齊華卻有些變了,她不再是一味的接受東宮傲給與自己的一切,她也會開始主動待他好,像是為他縫衣、煲湯,雖然這些都會有人幫自己做好,但現在的齊華卻更願意是經自己的手所完成。
在床事方面,也逐漸主動,幫他吹簫。
將rou棒含的水淋淋,雙手不忘套弄著柱身和兩顆卵蛋。雙頰雖因此發痠,但當他舒服的低喘呻yin,甚至釋放出大量白濁,這些都莫名的讓齊華有種成就感。
而她自己也發現自己最近莫名情慾旺盛,她抹了抹從下體流出的yInye,撒嬌道,「傲哥哥,我還要。」
腰枝放浪似的扭動著,就像是靈活的小蛇,又將些許滑出的rou棒,再次塞入xue內。
「小蕩婦,莫不是偷偷服用了春藥?」
「沒有啊!可能是因正值春天吧!」她親了親他的唇道,東宮傲自是知道她在胡說八道,現下時節明擺著就不是春天,他笑看著齊華,只聽那小嘴說道,「只知道下面很癢,急需夫君的rou棒臠啊!」
語落,便是被壓著一陣猛幹,臠得花瓣都腫了,她似爽似痛的yin叫著,活像個蕩婦。她這般放浪的模樣,卻莫名讓東宮傲沉迷不已,他佔有似的用大手拍打著她柔軟的tun部幾下道,「妳近日煲的那些補湯,怕不是為了現在,那小心思我還不知道?」
「可、可…夫君也愛喝啊!」
「還不是為了滿足妳這個小蕩婦,可苦了我。」他欺身,語音微啞。「就怕妳厭棄了夫君。」
「哪的話,若真厭棄了,怕也是夫君嫌我年老色衰罷了。」她面色chao紅,紅唇微張,髮絲恣意披散著,模樣有些慵懶。看她這番模樣,又聽她說了這話,就怕她往心裡去了,東宮傲啄了啄她的唇,「不會的。」
看她再次露出笑顏,他只感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