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零一年的七月二十四,是蜜柑出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有朝一日她活到七老八十时,仍会对这一天记忆尤深。
当蜜柑从粉嫩嫩的大床醒来,枕头旁的手机规律的响起轻快的旋律,她机械式的拿起来查看,眼前出现了每天都会准时更新的时间和任务栏。
今天是七月三十一,距离那天已然过去了一周
她像往常一样露出甜美的笑容,对着某个角度的空气开口:早安,达令。尽管她的内心根本笑不出来,却无法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道完早安后,她应该要做出一个飞吻的动作,然而她一动不动。
意外的是,这回她的手不再被强迫抬起,仍然静静的放在身旁。
蜜柑的眼神露出一丝狐疑,试探的藏进了被子里。
一秒钟两秒钟她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拽出来后,她悄悄松了一口气,打算继续躺下睡懒觉。
她拉好了睡衣底下凌乱的胸罩,打了个哈欠,身体正在往后倒时,还未沾到枕头,整个人便被拉起来了。
心中猛地一窒,蜜柑瞬间缩到床角去,顺手扯过棉被将自己完全盖住,只露出一张神情戒备的脸蛋。
你你在这吗?蜜柑紧张兮兮的问道,她以为那个人是不在的,所以才敢按照自我意识行动。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是自我意识,可是落在别的人眼里,就成了叛逆不听话。
于是抽走了蜜柑紧裹着的棉被,直接选择销毁物品,让本就不安的她一下失去遮蔽物,只能抱着膝盖,不断蜷缩脚趾头。
人在惧怕未知的时候,总是希望消灭自己的存在感,可惜蜜柑的行为是徒劳无功,她在这个世界没有自主权,仅仅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她的手脚被迫张开,墙壁贴着她的后背,裸露在外的腰间感受着冰冷,缓缓浮上小小粒的疙瘩,蜜柑想挪开,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眼底不禁充满哀怨。
皱巴巴的睡衣被撩开了,她才刚整理好的胸罩又被推到了nai子上。
蜜柑深呼吸,牙齿正咬在嘴唇上,猛地感觉自己的nai头被一种像指尖似的力道戳了好几下。
惹得蜜柑连连呻yin,有些疼痛,又有些酥麻,她忍不住用手臂去挡。
你、你别这样,我好不舒服
蜜柑的嗓子软软地,尤其夹杂着浓浓的鼻音,怎么拒绝人听起来都犹如在撒娇。
一直戳她nai头的动作确实消停了。
白皙的长指离开屏幕,总算不再虐待般的瞎戳。
好半晌,才又回到了有着少女的画面上,指尖摁着她娇滴滴的小nai头,稍微施力,nai头便让他压进了rurou中,彷佛陷入一团棉花,柔软的十分逼真。
耳边也如期传来挣扎的叫声,很小很小,像猫儿一样。
手指的主人没有心软,更没有因此放开,反而维持这个动作,轻飘飘说了一句,真是教不乖。
低沉的声音伴随电流在粉色调的房中炸开,语气并不重,却难以判断出情绪。
这句话可能是简单的无心之言,也可能是包藏恶意的嘲讽,无论是哪种,那个教字实实在在的击中了脆弱的神经,让蜜柑刹那间满腹委屈。
明明一周以前,她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更重要的是她是处女。
她没来得及把珍贵的第一次献给美好的清伊,却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失了身。
她来到这的头一日,就有一双无形的手在Cao控她的言行举止,每时每刻,没有一天消失
蜜柑看不到它,但是它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