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精液,现在怎么觉得好吃了?”凌瑞东对于徐渭的悟性很满意,徐渭作为一个奴的淫贱天赋,始终是卫凯都没法相比得,想到卫凯,凌瑞东心里微微一颤,徐渭的大声回答把他唤了回来:“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沾上了主人脚的味道。”
“那就射吧。”凌瑞东点点头,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你刚才那声报告响亮的。”
徐渭已经因为烈的快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个体能悍到让凌瑞东发憷的军犬,显露出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惫,那种长久压抑的快感得到纾解的子,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淫荡。
“射精的时候,用你说报告的声音,叫出来。”凌瑞东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个转,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凌瑞东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挤压徐渭的龟头,徐渭再也忍受不了这的刺激,举军,挺直胸膛,昂起头注视凌瑞东,胸肌和腹肌急剧起伏,酝酿出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汪!”
被称为军犬让徐渭倍感兴奋:“谢谢主人夸奖!”
“谢谢主人!贱狗一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基本的素质都在,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我以后就把你升格为军犬。”
就这凌瑞东一面享受徐渭的舔脚,一面用脚掌玩弄徐渭的鸡巴,徐渭的肌肉结实,体温很高,他粗长的鸡巴就像按摩足底的滚轮一被凌瑞东肆意揉碾,没几分钟,徐渭突然抱住凌瑞东的脚,脸色涨红:?报告主人,贱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
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凌瑞东也学过敬军,但是哪怕被选到军训会操方阵的队长的大学生,那些身高条顺的“脸面”,都?法和徐渭一个瞬间动作中展露的刚硬和作风相比,甚至凌瑞东觉得,那个当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没有徐渭这种虎虎生风的兵味儿。
徐渭连忙挺直身体,大声道歉:“报告!主人,贱狗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手淫了,而且,主人的脚踩贱狗的鸡巴,实在太刺激了。”
“好吃么?”凌瑞东抬起脚,把上面基本舔干净之后的湿润口水抹在徐渭的脸上。
“这么快?”凌瑞东挑眉问道。
“报告主人,不会!”徐渭大声抬头回答。
“是!”徐渭特别响亮的答到,声音脆得让凌瑞东都震了一下,同时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笔直,指尖顶额角,举起胳膊的时候,甚至钢鞭般带起一股风,停的又特别准,稳稳敬了一个军。
响亮的狗叫在房间里回荡,毫?人身学狗叫的羞耻,反倒像是威武的军人宣誓一般响亮耳,只是喊了两声之后,凌瑞东就感到一股热流在脚底,然后是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脚上,从他的脚趾缝里溢出来,徐渭的声音也变了调,混沙哑的粗重喘息,身体也如钢铁般绷紧。
徐渭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感到耀和高兴的笑容:“在部队和军校,和干部骨干说话都要喊报告,声音必须响亮。”
“是不是从你当兵开始,心里就期盼这一天了。”凌瑞东的双脚夹住徐渭的阴茎,滚烫的肉棍在脚掌之间,溢出的淫水从马眼往下流,让凌瑞东的脚掌侧面在阴茎上滑溜溜地来回摩擦,“在别人眼里,你是穿军装的军人,只有在我这里,你是脱光衣服的军犬。”
只是,这个威风而严肃的军,在全身赤裸以标准犬奴姿势跪坐的徐渭身上,变成了一种极其淫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徐渭也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场调教之中,而不是队列会操的展台,脸腾地涨红了。
“你平时手淫的时候,会吃自己的精液么?”凌瑞东边看他摇头晃脑如一只撒欢的小狗般舔自己脚趾间干涸的精液痕迹边问道。
“敬个给我看看。”凌瑞东把脚从徐渭的手里挣开,踩到徐渭跪的大腿上。
,用整个脚掌按住徐渭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左右滚动,徐渭的鸡巴已经流出不少水,踩了几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那现在怎么吃了呢?”凌瑞东笑问他。
“果然是一只好军犬。”凌瑞东的前脚掌压住徐渭的鸡巴,在腹侧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
徐渭的嘴就贴在凌瑞东的脚跟边,大声回答道:“好吃。”
“是……”徐渭的声音沙哑而火热,手臂牢牢举在身侧,依然保持敬的姿势,但是呼吸越来越重。
凌瑞东等徐渭呼吸平静之后,才翘腿,将被精液沾满的脚垫在膝头,徐渭抿紧嘴唇,跪直身体,期待地看凌瑞东,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晃晃脚趾。徐渭这才急忙扑过来,舌头快速地舔上面沾的精液。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健壮,而且经过部队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赘肉,肌肉不像高中时还带点饱满,显得更加精悍,同晒得黝黑的皮肤像是铸铁般,越来越亢奋的身体不断泌出汗水,让他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徐渭抬起头,依然响亮的好不滞涩地回答:“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弄脏了主人的脚,贱狗要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