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老港片里阴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调教我的照片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
独断专行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双手拉紧自己的西装,摆好姿势才说:“他当初完全是把我玩high了,玩的特别狠。”
“那时候我在圈子里已经名气不小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好惹,也知道我的爱好,说实话,臣服这种论坛能在国内扎根,还办的红红火火的,我也是背地里疏通过路子,就为了找个地儿好好玩儿。”独断专行微微抬下巴,一副小事一桩的漫不经心语气,而且这种语气不是装的,是他真的觉得让这么一个黄暴论坛在国内扎根只不过是自己娱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那时候我找到他,其实是想玩他的。”独断专行舔舔嘴角,“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找个高素质的主,让他玩我,然后找住他的弱点,逼迫他,玩他,你不是主吗,怎么变成狗了,怎么这么贱啊,我就喜欢这么玩。”独断专行说的时候眼睛都放光,说实话,有点变态,但是凌瑞东能理解他,甚至,也觉得挺爽的。
在sm这个圈里,心里多少都有点变态,凌瑞东自嘲地想。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出国,他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他把我玩的有多狠,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独断专行端起咖啡,握杯子的手背满是绷起的青筋,他就端也不喝,脸色特别狰狞,但让凌瑞东吃惊的是,他接下来把杯子慢慢放下了。
“但是,真爽啊。”独断专行咬紧了牙,脸颊的肌肉都扭曲了,“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能耐,也不是能搞定全地球的,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底底玩了,自以为给人做了个套儿,其实就是个送上门的傻逼,贱逼。”
“我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没斗过他,被他玩了,被他玩的那么贱,那么骚。”独断专行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过去,凌瑞东很难忽视,他紧贴合身的西装裤鼓了起来,他硬了。
独断专行猛地抬起头,盯凌瑞东:“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遇到我的主人了,一个,我玩不了的主人,真他妈爽!”
他这个爽字一声大吼,在这清幽优雅的咖啡馆里引人纷纷侧目,他倒进沙发里,左右扭头,一副又凶狠又兴奋的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轻声问,他不敢大声,怕刺激到这癫狂的独断专行。
独断专行用中指摩擦自己的嘴唇,然后狠狠咬住,凌瑞东看到他都咬出血了,他才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腰双手撑膝盖,像一头想要腾身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么折腾了。”他抬起头,狼一般的眼睛看凌瑞东。
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但是现实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邪恶变态,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
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凌瑞东点点头,又点点头,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
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贱,我他妈还是个贱狗。”他认命地苦笑,看凌瑞东,“sm这个东西,没那么多大道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继续爽,有的主,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顶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妈想发骚给他看,骨头缝里都透贱,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才知道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道。
“谁让你觉得自己最骚最贱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粗鲁低俗地说,“怎么,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抬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
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么,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道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道。
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做过奴,你不会明白,一个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做主的,也有这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
“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流氓的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精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