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婀娇身体并未因为蛮横地冲撞而产生抗拒,相反,她觉得自己仿若遭到一股强而有力的电流,密密麻麻朝她汹涌全身袭来,将她劈个里朝天,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难言地电流酥麻。她忍不住弓起背部,张着小嘴,两眼一翻,泄了出来。
婀娇开始加速,摇着细嫩地腰肢,哼着越加不成调地呻吟,缠绵悱恻地颤音与哭音不断从她喉间溢出,缠绕在屋顶上久久挥之不去。
两具赤裸地肉体因为碰撞,大力地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地咚咚声。
顾文修倒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小穴正收缩自如地在他的肉棒上有节奏型地按摩,轻轻松松夹地他差点丢出七魂六窍。
好。她弯腰,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
接下来的一阵子,是婀娇有生以来,最为煎熬地一阵子。
顾文修虽然不如许笙持久,但胜在次数多,兴致一般的时候,一晚三次,强烈地时候,可以压着她持续不断地干翻六次。
片刻,又是一阵滔天巨浪朝船长身上砸来,激地她浑身一颤,惊呼着差点站立不稳,呼吸急促地抚住在男人的胸肌上,弓起背部,并拢了脚趾。
从明天开始,晚上8点来找我,我会用信息跟你交换。
男人按起跳蛋开关,少女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面部泛起诱人地潮红色,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用湿漉漉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之色。男人没理,跳蛋的力度加大了。
他重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服,取出眼镜布,哈了一口热气喷在镜片上,慢悠悠地擦拭着。
婀娇根本招架不住,早上还要上班,第二天整个眼睛都是红红肿肿,像是一只小白兔,难掩憔悴之色。有好一阵子,都是一边扶着腰,慢慢挪着脚往墙边走。别人问起,她只能用腰闪了这差劲借口来搪塞过去。
打火机声音再次响起,男人咬着烟,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去网上学学姿势,我不喜欢重复做一种姿势。
顾文修将镜片带回鼻梁上,清冷禁欲地气质立刻又回到了他身上。
顾文修也开始迎来最后的冲刺,他一把将少女按在地上,夺走了船长的驾驶权,将她的修长地大腿死命撑到最大,凶狠顶在秘密花园的最深处,霸道地宣誓此处的占有权。
雪白地娇躯因为高潮而不断地痉挛着,在蜜穴猛烈地收缩之下,顾文修也终于成功射了出来。
婀娇颤颤巍巍地撑着手,半扬起身子,面红耳赤地凝望着他。
是。
因为顾文修的性欲实在太过旺盛了。
转眼之间,船只已经行驶在海域中央,海浪受到狂风刺激开始逐渐变的激烈凶猛,每一次击打都是又狠又准地袭击在毫无防备的船只上,有一些顺势扑进甲板,差点要将船只掀翻。聪明地船长开始摆出迎接战斗的姿势,配合着浪花的韵律,加速行驶,在跌宕起伏地在狂风巨浪之中跌跌撞撞地飘荡。
记得吃药,以后我会戴套。
得了这句话,婀娇心底骤然松懈了下来,缓慢地扶着地站起来,下身隐隐传来一点肿胀酸痛,脚步已经软绵地不像话,浑身都使不上劲。
婀娇闭着双眸,细微地汗珠已经挂在鼻尖,她粗粗喘着气,迎来期待依旧地高潮快感,这次顾文修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蜜穴正不受控制地痉挛,肉壁努力收缩着他的肉棒,子宫颈口开始强烈抽搐,随时都要浇出垂涎欲滴地珍贵花蜜。
见我的时候别穿短裤和胸罩,脱起来不方便。
顾文修虽然人看起来斯文,但做起爱来分外野蛮霸道,他不喜欢前戏,兴致来了,就会直接插进来,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婀娇为了让他插进来更舒适,每次都得提前自慰,保证小穴足够湿润之后,才和他灵肉合一。顾文修嫌麻烦,订了一只跳蛋,让她出门见他的时候就塞进去,这样也节省时间。
巨浪实在太猛,每一次深入地顶撞,都能引起发自源于灵魂深处地低吟瘙痒,她哼起娇弱绵软地破碎音律,配合着波浪浪荡出声。
不重地拍动在小船身上,显得平缓而又缠绵,悠悠哉哉地在海域里畅通无阻地行驶着。
顾文修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使劲捏了捏,那里触手细腻丝滑,充满着弹性。
许笙虽然性欲也好,但一天最多两次,每一次的坚挺地时间比较久,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婀娇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她还在余味之中,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面颊红润。
半响,顾文修道。
起初婀娇还有些羞涩,只敢提前来到顾文修的门口,再悄悄开启跳蛋。后来有一天,她被顾文修抓住,男人突然兴致来潮将她逮进了一辆地铁车厢里,彼时正是高峰时期,人群像潮水一样从拥挤的地铁车厢里进进出出。婀娇被顾文修推到小小的死角里,整个人娇娇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高潮后的回味总是漫长又满足地,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开了分身,看着自己浑浊的精液不断从少女雪白抽搐地大腿间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湿漉漉地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