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陈凯睡到很晚才醒来,头一天晚上喝了酒回来又是挨操又是足交,陈凯只感到浑身酸痛。翻身坐起来,他才发现昨天被尤帆塞在肉洞里的足球袜还没有拔出来;低头看,健壮的胸肌腹肌上布满了几人乾涸的精斑。
陈凯站起来拉扯了身後的袜子,一夜的时间袜子和肉洞被乾涸的精液粘在了一起怎样也拉不动。恨恨地骂了一句操,他只得下床光着脚跑到厕所,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後的袜子在臀瓣内侧晃动摩擦。
反正宿舍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陈凯也顾不得雅观不雅观,陈凯拧下花洒的蓬头打开水,坐在马桶上两腿抬高,这样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肉洞塞着袜子的样子。大帅哥就这样一只手用水浇灌着肉洞,一只手慢慢地把浸湿的袜子拔出来。
由於被撑涨了一夜,足球队长粉红色的菊洞无法合拢,半张着小嘴任花洒的水咕嘟咕嘟浇了进去又从洞口漫了出来。一想到昨夜被教练和队友上过射过,陈凯就很认真地清洗着菊花,想要洗掉被他们玩弄的痕迹。
大帅哥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无法合拢的洞口,慢慢的搅动清理。手指上滑腻的触感提醒他这些都是教练和尤帆的精液。不知不觉中体内的敏感点慢慢苏醒,他一边面色潮红地闭着眼睛清理,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体内的快感诱惑着陈凯的手指更深入更用力一些,於是他不由自主的伸进去两根,三根手指,在自己还微微泛红的肉洞里抽插翻搅。
爽了好一会,陈凯才猛然清醒。怎麽现在自己已经变得这麽饥渴,被男人操过几次如今不但习惯了抽擦的快感竟然陶醉其中,清理下肛门都爽到控制不住。大帅哥不由得一阵懊恼。
清理完肛门,陈凯站起来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的痕迹。想要排泄,扭头看着被於翔走之前固定在墙上的机器,认命地掰开臀瓣。
这天没什麽课,於翔出去打比赛还没有回来,习惯了在宿舍里赤身裸体的陈凯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宿舍里晃荡了一天,午饭也是叫了个外卖解决。想到第二天球队的训练要面对教练和尤帆两个人,陈凯的心头就一阵烦躁;更让他有些不安的就是,被塞了一夜的肛门一时半会儿没法合拢,湿漉漉的肉洞感觉随时会有水滴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上酸痛的感觉都消失了,看来身体已经从前日的淫靡的性交中恢复过来。陈凯翻身下床,洗漱完毕套上运动服,顺便打理了下发型,看着镜子中自己帅气的面孔,心头的烦躁感隐隐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