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掐丰叔的两颗睾丸。“呜啊!!”不到十秒的功夫,光头中年子顿时叫出声来。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身体剧烈地颤抖。
“杨俊康,还愣做什么?你难道想要亲眼见证我废了你父亲的老二,让他下半辈子变成一个太监?!”白健昭恶狠狠地对丰叔说道。
俊康看受苦的父亲,心里很是挣扎。他不忍看到父亲承受睾丸被紧掐的痛楚,但是也不像让父亲为自己口交。心里挣扎了一番,他还是拖沉重的脚步,默默地走向了父亲。
“阿康,不…… 咿啊啊!”丰叔猛摇头,下体传来的剧痛又令他失声惨叫。
此时的俊康已经来到了父亲的面前,悲痛地低头呼道:“爸!”
“呜嗯嗯……”丰叔的嘴巴被白健昭行捏开。白健昭看俊康怒斥道:“现在不是让你父子情深的时候,快把你的肉棒给送入你父亲的嘴内!”
俊康绝望地看父亲,只得挺直身子,将自己胯下那粗大的阳具捅进了父亲被行撑开的嘴内。白健昭紧按桓丰的头,逼他整副脸紧贴儿子的下体。
丰叔的胯下紧贴儿子的脸部,男人下体的气味令他忍不住作呕。俊康则竭力扭动屁股,粗大的阳具贯穿父亲的嘴巴,在他的口腔里顺利地抽插。
可怜的光头子徒劳地扭动精赤的身体,头部被白健昭死死地按在儿子的胯下,嘴巴只能被迫将儿子的老二吞下。
白健昭猛力地掴在丰叔的脸上,狠狠地说道:“主动一点,否则我多得是法子来折磨你和你的儿孙们!”
“呜呜!呜!”桓丰愤恨地吼叫,只得被迫默默地开始吞吐儿子的肉棒,笨拙地吸吮。他感觉到儿子的龟头在自己的嘴内撞,整根老二也愈加坚挺。
俊康低头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屈辱地将阳具持续插入父亲的嘴中,伟岸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他尽管不忍蹂躏自己的父亲,但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半身涌入脑门。
“插得爽一些!吸得爽一些!哈哈哈!”白健昭疯狂地笑。“你们一家壮男活该为奴!”
桓丰感受到儿子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自己壮实的身体也被白健昭放肆地揉捏。精赤的肉体被绳索捆缚得完全动弹不了。他羞愤地直冒热汗,只得双拳紧握,继续痛苦地吞吐嘴里粗大的阳具。唾液随肉棒的抽插而顺嘴角流淌下来。儿子那坚硬的阳具依旧在在自己的嘴内搅动。
“嗯…… 哦!”俊康的身体已经迈入了即将射精的高潮,不禁失声淫叫。他继续抽动几下,浓稠的男精立刻从阴茎直射而出。
嘴中的阳物突然射出精液,没有预备的丰叔被呛得咳嗽,浓稠的黏液从嘴角里漏了出来。白健昭立刻眼明手快地推开俊康,一把捂住了丰叔的嘴巴。
“呜呜……”丰叔瞪大眼,盯白健昭。白健昭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年轻男性的精液是多么地滋补!给我吞下!”
桓丰受制于人,只能不甘地将儿子射在嘴中的精液给完全咽下。自己是一个粗人,并没有什么学问,从年轻就在工地工作,干的都是体力活。他含辛茹苦把靖勇兄妹和俊康抚养成人。然而,他的女婿和两名儿子,甚至是自己唯一的男孙都被白健昭给捕获调教,最后连自己都被白健昭盯上,难逃他的毒手。
看到受难的儿孙们,桓丰的心里就难受不已。自己一家人的天伦之乐竟被白健昭这个变态给破坏殆尽!
“杨桓丰,你会被我盯上成为我的第十二名猎物,要怪就要怪你的儿孙们了。我就喜欢看有亲属关系的猎物们受虐时那受迫屈辱的神情!呵呵……”
“你这个死变态!”丰叔大发雷霆地怒斥道。自己一家人居然因为如此荒谬的理由而一一被白健昭给捕获调教,令他根本?法接受。
“这就叫变态?!我变态的手段还多得很呢!”白健昭掐住丰叔的下巴说道。他紧盯丰叔成熟精壮的裸体,心里很是满意落在自己手上的这位工地工头。他的心里顿时又浮现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冷冷一笑,就径直离开了囚室,留下了桓丰和其余的雄性猎物。
“爸,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和俊康也被主人…… 哦不…… 白…… 健昭给抓了!”靖勇看一同落难的父亲,直接愧疚地说道。“要不是你们是我的亲人,你们才不会被盯上!”
“别傻了,靖勇。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白健昭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如此对待我们一家人!”桓丰看受难的至亲,愤愤不平地说道。
“爷爷,没想到连你也被抓来!”历经折磨的元浩看落难的爷爷,也不禁哀伤地呼道。可怜的少年与爸爸、姑丈、舅舅、叔叔到现在的爷爷一同受虐,让他感到极度绝望与悲恸。
“元浩,你还只是个中学生,白健昭怎么连你都不放过?!”桓丰说道。
“杨先生,白健昭连我这位姐夫都下手了,他可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曹赋宇局长看桓丰说这道。
“爸,你可还受得了吗?刚才真是对不起了!”俊康一脸歉疚地向父亲道歉。年轻的他历经白健昭一个多月的凌虐也大感吃不消,心起甫被白健昭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