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身体、宽阔的後背、火热的脸颊、
“总算到有人家的地方了,我也得回家了,你咋整?”
刚刚在客运站的厕所里被操了两个多小时,我不但没有射精,连龟头都没有湿。可是直肠里麻麻的感觉却是那麽真切,那麽熟悉——是了,昨天在“终点站”宾馆,峰哥操我的那种感觉,这是最近的一次了。以前都是峰哥隔三差五的用他的大JB给我一次这感觉,可是刚刚一夜之隔,却是六个不同的陌生男人给我了这种感觉。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不禁一酸,莫名的,JB也硬了起来,唉,毕竟,我对峰哥的感情没有办法一下子消退得这麽快,而且,想起刚才被六个陌生人在公厕里轮奸的情景,突然觉得非常的刺激。
小杨村也没什麽好药,不过是狗皮膏药、三七片,还幸运的从别人家里淘登了半瓶红花油。仅有的一个赤脚大夫还不在家,不过好在有小商店,买了几个冰棍,我们一人一支,还放在脚上了几支。也不知道都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有没有用。不过疼得倒是轻了一点儿。
“这有啥玩的,你就不怕走迷了?”
“我……”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缚着冰棍的脚:”我不知道……“
“咋了?”
……
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想这些干什麽。我摸了摸口袋,想看看那个壮胖的中年人给了我多少钱,换句话说,看看我能卖个什麽价钱——可掏出的却不是钱,而是一张名片:王子峰 XX公司销售经理。靠,叫什麽不好非得叫峰。扬手就想把它扔掉,却发现这空调车里根本没有地方可扔。
“没事儿,骨头没错位。你上哪儿?我背你走吧。”
“过了前面这个弯,小杨村有卖药的……看你象个城里的学生,咋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算了……
“没想那麽多,来的时候觉得到个人越少的地方越好。对了,你刚才吓我一跳,咋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
我在一个加油站下了车,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玉米已经开始绣穗。远一点的地方都是大山,我沿着公路往前走,还看不到村庄,田地里偶尔有几个农民在劳作。肚子里已是饥肠辘辘了,回头看看,身後的加油站早已看不到了,我准备翻过高速公路的栏杆,到田间的小路旁,吃一点背包里的“粮食”。
没等我答,他就看到了我馒头一样大的脚。伸出还沾着泥的大手,在我的脚上摸了摸,又按了按。
(四)意外
入我的身体,可是两年以後,毫无预警的离开,而我的第二、三、四、五、六、七个男人,竟然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迅速的在我的直肠里完成交接,只留下六个不同色彩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里嘲笑着我,见证我的放荡。
看来,他并没有因我的不礼貌而生气。似乎看到我仰着头看他,才意识到站着说话不方便。绕到我前面蹲下身子又问了一句:咋了?
一个黝黑的汉子站在我的背後,眼睛正前方是粘满灰土的旧军裤,往下一点是一双大泥脚,往上一点是麦色的结实手臂还有晒黑了的脸膛,一口白白的牙,在逆光的情况下看着像是一个黑人在笑。
栏杆本来没有多高,可我跳下来的时候,一只大老鼠受惊逃窜,就在一分神的功夫,我的左脚落在一块石头上,石头翻了,我倒了……
衰!真TMD的衰!
身後一个男人成熟的声音响起来,吓了我一跳,急忙回头:“你从哪跑出来的?”
“我大学刚毕业,毕业前联系的工作都没成,最近又失恋了,心情不好,想跑陌生地方玩几天。”
(五)光棍
他又笑了,靠,这一笑憨憨的,真让人有安全感,心旷神怡啊——如果不是脚疼的话。
一张朴实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来他并没有那麽老,应该也就三十岁左右,只不过穿一身干农活的衣服,晒得有点儿黑罢了。
然後背对着我蹲下,两手向後伸出来,做出个要背我的动作。可我愣住了,什麽反应都没有。
他等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咋了?上来啊
我疼得大声喊了起来:你干什麽?
“不是我走路没声,”他从我屁股底下腾出一只手指指不远处的高速公路:“是那上面太吵了。”
忍着巨痛爬起来,单腿跳到小路旁,找个乾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乖乖不得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脚腕已经肿得袜子都不好脱了。巨痛一阵一阵传来,揉又不敢揉,走又走不了,翻翻背包,矿泉水热乎乎的,拨拉拨拉地上,泥土也是热乎乎的,想找个凉一点儿的东西都找不到。绝望的盯着越肿越大的脚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坐在安稳的巴士里,直肠里面一直麻麻的。
(三)起点
他的背上很舒服,宽阔而富有弹性,两只大手背在身後托着我的屁股,衣领当中不停的散发着热气和微微的汗酸味儿,他的皮肤虽然黑,但却很光滑。我用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耳边——就象贴着一团温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