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浸在汤泉中的真阳具露出了一颗坚挺的紫黑大龟头在温泉池面,武汉看见师傅的真阳具如此巨大,不说这是男人的阴茎,别人还真以为有一只大乌龟养在水中探头呢!武汉戏谑地朝师傅的龟头泼热水玩,那巨龟好似真的活地有反应地一缩一胀,如同鸭儿戏水丰腴饱满之姿,正雄笑,一只好粗壮的手臂便搭上了武汉疼爱地抚着肩背,武汉思量了师傅刚才那一番话,难不成师父的意思是他的阳具跟这只巨根一样有超能力?
「怎麽可能我不信……!我山林武汉一肠子通到底,方才会勃起,绝对是为了美娇娘硬挺的!我没有师父你这麽神通广大,也没有你那感应妖魔的真阳具,我还是那个道法都耍不好的平凡樵夫思着春呢!」武汉笑着,师徒俩将双臂靠着浴池边儿石,有一搭没一搭地谈方才厅堂哪个姑娘好,直道谈到正题:「师傅你曾说纯阳道士不会有普通男子以生育为目的的勃起,可是你亦自己破了好几次例啊,在我家那次,还有我替你口交那次,说不定打从入山阴城以来,根本就没有什麽妖魔鬼怪,是你自己思了春想着城里姑娘多看着眼热不知,是时候寻个娘家姑娘成家当爹了!」正雄想想,武汉说得对,武汉亦是凡人,亦不是个女的,都能让他的真阳具起生理反应的想做爱--
正雄笑,将武汉的手一抓就是往自己的下体凑,并示意武汉好好地握住自己的真阳具:「你说呢……?」武汉握着师傅粗大坚挺的真阳具「干什麽你们师徒又……!武汉现在立刻马上放开你师父的鸡巴!好不容易可以来插女人掰直你们又在黑白搅混……!」罗汉看到这一对师徒又在乱来,急忙过去插手导正他们的性向。
「娶妻生子嘛?若是如此也是极好的。」正雄笑,依旧成熟性感,在汤泉杳杳烟雾朦胧之下更为梦幻:「吾人既下了凡,势必也会思凡,男儿望美人兮天一方,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底下没有不动心的,但愿是为师多虑,今晚咱们师徒就暂时抛开一切繁琐好好放松的乐一乐如何?」武汉求之不得的赞成,他这辈子终於可以亲自体验真枪实弹的男女交合,那可是他梦寐以求,朝起都会梦遗的春梦成真!正雄豪爽地笑,然後亦伸手去捏了武汉硬梆梆的肉棒:「……进步了不少嘛!好徒儿……!」武汉的阳具可不同从前一般包茎,长久数日以来修习纯阳道法亦使他成长了不少,现在的他无论勃起或疲软,包皮都是整个褪下露出完整的整颗龟头,硬起来更是不得了,因为没有多余的包皮,整只绷得紧紧地凸出筋脉,本来粉嫩敏感的龟头被日夜赶脚的兜裆布磨的破皮发光,几番下来已经不若初生之儿般敏感了,现在的武汉一绑上丁字裤,便可以明显看到那龟头凸起的轮廓形状,并且仍持续地发育增大,武汉近日来亦觉得那每天绑那丁字裤愈来愈小件,愈绑愈紧,而双腿间胯下的那一包愈来愈大包,走起路来愈来愈沉,看着自己宛若是成年男子的成熟大阴茎,胀红饱满,好不凶狠:「都是师傅日日夜夜勤奋不屑替徒儿修行的功劳……!」师徒俩互相替彼此的屌把捏按摩醒神,磨利枪刃准备待会一起上场打仗,互相替彼此的男根抓龙,世上最亲密的兄弟之情不过如此尔。
「格老子的看不下去了,俺泡好了,先上楼进房间插头香穴!你们师徒俩慢慢玩……!」罗汉起身不忍再看那对纯阳师徒互相把玩彼此的男根棒子,围起印有含莺楼标志的大浴巾就是上楼,那根真银金钢棍杵的毛巾老高,如同藏了一根粗长的竹竿一样在前晃着,紫黑色的龟头沾水的部分浸湿毛巾变得透明,让白色的大浴巾上头染上了一层紫嫣。
「徒儿武汉,咱们是不是真的因为思春而勃起,待会上顶楼提枪上阵就知道了……,不过记住,在寻欢作乐男女交合之後咱们师徒俩还要合作,专心找出妖魔藏身之处!」「徒儿知道了……!」师徒俩一同起身,围上大浴巾藏起凶器一般的坚挺巨根,鼓起月勾状的一大包肉拐,一晃一晃地往顶楼的竹之间沿着楼梯向上。
到了竹之间,那淫僧已经在开苞插人了,那位叫做秋菊的女子被那黑棒插得受不了,直浪叫着:「好哥哥你饶了秋菊吧……!你那牛子……啊啊……大!太大了……秋菊受不了……!」
『坑撑坑撑……!』那僧一点也不留情,淫魔污秽之身或许已经净化,但这性爱上的功夫绝活可是扎根在底子,这一抽插动起来就是个活脱脱的打种机器,打桩一般地杵着直插得秋菊下体哗啦啦洒出一堆浪水。
『坑撑坑撑噗滋滋……!』武汉皱眉,他听声音就知道这野男人罗汉内射在秋菊里头不晓得几回了,拜这淫僧所赐,他虽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合这样火辣的场合,但由於上次昏黑阴暗,不若竹之间如此灯火通明,香烟迷糜地清楚地看见女性的生殖器,肉穴如同粉唇一般,唇里面还有一层唇,武汉稀罕好奇,不禁低头研究了一名叫做青梅的女子双腿间的幽谷小穴处:「你小子真会挑,那青梅还是个处女,格老子特意把她留给你们两,你们俩都是处男,彼此快早早破了处吧!……」贴得太近,连上头的阴毛孔子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那腥羶如同鱼贝类一般的女阴味儿直扑了过来,武汉这辈子没去过大海更没尝过海鲜所以不知道罗汉口中的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