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交叠的肉体旁飞舞着。即使只有一夜。感觉就在这夜之後死掉好像也可以了。
「気持ちいい?」(爽吗?)
他深情又带点坏的问我。不要这样看我,受不鸟啊啊。
「でかい…」(很大…)
「硬い…」(很硬…)
「动くていい?」
「?」
他看我听不懂说了英文,「May I move?」(哥可以开操了吗?)
「gently…」(葛格温柔点 ?)
「how gentle?」(要多温柔呢?)
他的狗公腰抽动了下,就像地牛忽然震了下,震得我整肉穴花容失色,差点没叫岔气。
「this gentle?」(这样温柔吗?)
然後他边说一句又边提腰撞了一下。
「or this?」(还是这样?)
哇靠他根本种马来着,他的腰真的很??可??怕。怕.jp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一阵电臀,电得我只能啊啊乱叫的。我平常真的不是这样爱乱叫的小朋友,我做爱喜安静又低调,通常都是让人呀呀乱叫居多,但我会用手掌封住他们的嘴以防邻居来敲门抗议。但此刻我是不由自主无法控制的浪叫。你就想像按摩棒漏电在屁眼里面的感觉,电得人又痛又酥麻,而且一下激烈起来简直要人命。我根本没意识到我叫得有多大声,因为他弄得我根本顾不了什麽形象问题,身体在他的绝对掌控下,我是没有自主的。
我是他狼爪下的玩物。他想怎麽对待我就怎麽对待我,我只能相应的产生反应,我感觉他就是想要彻底瓦解我对於羞耻的定义,把自己当成肉便器或是人肉充气娃娃,脑袋空空享受这场性游乐就对了。
他的脸一直都是,「怎麽样?很爽吧!你这只不乖的台湾小淫犬!」然後他就用他的教鞭教我怎样变乖,而且屁眼变得空虚想被狂干的时候他偏要慢慢来,但激烈淫叫想要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却又疯狂抽插像骑着抓狂奔跑的马不肯停下来。我的马眼几乎没有一刻是停止流汁的,因为他的龟头就是能够准确击中我的前列腺区,就像每射必中红心的飞镖游戏。他到底是怎样怎样知道G点在哪里的,难道他的龟头装有G点探测器吗,还是他的龟头本身就是磁铁,能够自动被前列腺吸过去,啊啊,这天赋异禀真的是名副其实的sex mee啊。
我一直有一种快要尿出来的感觉。但我在憋着。他在干着,我在憋着,可能是被干太久,又太脚软,此时要是真的尿出来未免太丢脸。但随着他每一下撞击的力道,啪,啪,啪,啪,我就愈来愈难忍耐,愈来愈想尿,憋尿感非常严重,可是我又不能喊暂停我要去尿尿??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又一阵电臀之後,我真的再也忍不住?随着狂叫,我可怜趴在肚脐上的硬屌开始一下一下喷出一些尿,我被肏尿了!!!
他似乎被这景象震慑住,但也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操得更猛,於是那水柱就一下一下往前往上喷得我满身满脸,像喷泉,我以为我会满身尿臭,结果并没有,那到底是喷出了什麽,我不知道,反正无法控制的狂喷,身体从来没这样过。
「凄い!」(哇赛!)
「また!」(又喷了!)
「スゲー」(好厉害好会喷!)
玻璃窗外也是一阵鼓噪,这下才让他发现原来外面一直都有人在观赏,他因此操得更卖力,操得全身都是汗,我则是满身都是不明液体,直到我已经再也喷不出东西,我感觉我已经被掏空了,已经无法再被狂干了,我无力推着他的腹肌浪叫着要他停下来休息,他则更是用接近伏地挺身的回纹针式,压低我的双腿,啪啪啪抽动他的腰的响彻整个房间。
真的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我的脑袋真的几度要停止运转,直到他也低吼:
「一哭?一哭搜?なかで??啊?啊嘶??!!!!」(干拎娘我要射在里面了?肏!!!)
「啊~~~~~~~~」
我则是浪叫着跟他急速的频率一起到达顶峰?
他马上又用舌头甩进我嘴里交缠,我俩喘着气边交换唾液的同时,他的屌在我穴里一搏一搏的再注入东西,虽然是在套套里,但是我感觉就像他把他的种马精华象徵性地注入到我体内一样,我们紧紧的交叠,相嵌,互相缠绕。脑子除了爽这个字就一片空白。
等我灵魂从天堂再降落回身上,我觉得我骨头像要被他干散了,屁眼像是被他操得合不拢的热辣着,他身上的气味还是夸张的没有汗臭,即使他满身大汗淋漓和我水乳交融,我只闻到他性感和我自己身上的淫犬味。
他像是精疲力尽的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我静静地抚着他後脑勺的头发,精神还像在剧烈震荡成两三个残影,久久无法合而为一。
「お疲れ様でした。」
我对着外面那些慢慢走远的背影露出胜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