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整个人朝他的肉棒压下去。
我感觉彷佛被和树的肉棒贯穿,不禁大叫出声。
幸好刚好有一球很大的烟火打上半空,群众的欢呼压过我的音量,才得以不被人发现。
他的下半身没有立刻大力抽插,大概他也担心动作太大会被人发现,只是慢慢在我的体内蠕动。
因为他没有把颤蛋拔出来就插进去,颤蛋被他顶到更里面的位置(我真的有点担心一会儿会拔不出来)。
按摩器同时在刺激着我的肛门和他的龟头,即使和树只是慢慢蠕动,我们两个也爽到不成。
因为听到和树很少有的说:「这次真的是爽歪了,你的屁眼夹紧我鸡巴的同时,前方还有一颗颤蛋。早知道会这麽爽,带一颗马力更强的出来就好了。」
这家伙到底藏着多少性玩具,下次到他家的时候,我一定要全部充公。
和树「冲天大树」的粗壮树干紮根於我後庭的同时,我也忙不迭送出丝丝的淫液灌溉,我们彼此的私处已湿得好像热带雨林。
烟火一下下打上半空的巨响,与我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互相呼应。
我的心彷佛快要跳出来一样,尤其是在人群前公开做爱,担心被人发现的快感,使我的心跳更为加快。
我气喘过不停,双眼半闭,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变得曚曨。
烟火大会已差不多到达尾声,无数的烟火在我们面前璀璨闪耀,响声彷如雷声般震撼。
就在最後一个烟火在半空散开的一刻,和树把他的肉棒插到最深,为这深刻的花火大会画上完美的「逗号」。
因为,我知道和树和我的做爱只是序幕的开始。
他趁着人群转身离去之前急忙把我放回地上。
我们在人群散去之前已经转身,他手搭在我肩上,问道:「怎麽样?还要继续吗?」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还是默默点头。
因为我整团慾火已被和树热烈地燃起了,有一刻我甚至巴不得即场脱掉衣服,把和树扑倒在地上,想到如此淫邪的想法,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们二人急忙跑到公园里没人的游乐场,因为祭典都集中在公园的中央,对比位处一角的游乐场十分荒凉。
除了月光和远远祭典的灯光照过来外便没有其他照明,十分阴暗。
一到达游乐场我们便疯狂热吻,我们的舌头互相纠结在一起,舌尖伸进对方的口里探索一番。
我的右手在他的胸前游走,翻开他的浴衣,露出他壮健的肩膀和胸肌。
左手则抚揉着他的大龟头,彷如駻马跑车的变速杆般坚挺。
自我们从湖边走过来,他的肉棒就没软过下来,如铁棒般屹立於浴衣之外。
他好像被这样主动的我吓了一跳,但很快便习惯过来,夺回整场赛事的主动权。
他两只大大的手掌包着我的屁股,一下下地在揉捏我圆润的屁股。
「宝贝,你就这样急不及待的希望我插进来吗?」
自从上次在学校因为矶村做爱的那一次,最後我的菊花在药力过後急剧收缩,大概和树也害怕会伤害到我。
对於我能否好好应付和树的巨棒,我俩均心存疑问。
所以自那次之後,我们都只是打枪和口交,至今都没有再试过肛交。
他把我整个人拧转,让我趴在单杠之上,屁眼则朝向他的肉棒。
「你想要我的甚麽插进来?手指?」
他再次把食指和中指放进来,伴随着颤蛋在我的体内抽动。
我小声道:「我想要你的肉棒…」
「甚麽?我听不清楚。」
「我想要和树你的大肉棒!」这次好像是我第一次真心这样说,不是因为药力,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单纯的爱着他,即使可能很痛,但无论如何也想和他做爱。
「如你所愿!」他把颤蛋从我的体内拔出来,接着他的大肉棒立即作为代替品插进来。
我还好像听到他的龟头和我菊花的黏液交合而发出「噗嗞」的声响。
然後我们便延续刚才在湖边未完的做爱。
我双手搭在单杠上支撑着,冰冷的单杠和我发热的肌肤形成强烈的温差。
和树抬起我的右腿,让我好像小狗小便般抬起一条腿。
浴衣的前幅倾向一边,我前面的阳具一览无遗地露了出来。
这个动作真的非常羞耻,可是却能让我的双腿张开成最大角度。
当然他三十公分的巨棒没可能全部塞进来,但他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而且他的肉棒不停和我的肠壁磨擦而产生的热力,随着他的抽插而传到我菊花的最深处。
最後我索性用一边手肘撑在单杆上,另一只手移向自己的阳具套弄起来,和树一边空着的手也潜进我浴衣里面,食指在我的乳头打转,又不时用力捏住。
我们二人衣衫不整的倚伏在栏杆做爱,大概是淫秽不成的画面吧。
我